98、第 98 章_旁白它和谐词过分多[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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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第 98 章

  宴月亭的轮廓更加锋利了些,鼻梁挺直,剑眉斜飞,眼尾狭长,被她摸得略微眯起眼睛,眼睫不停地颤,登时就被她揉得软乎乎了。他眉心的魔纹和脸颊上淌过一丝金色的光,这么多年养出来的内敛从容,眼看快要瓦解。

  褚珀及时抽回手,“这一回我又让你等了多久?”

  宴月亭像只没被rua够的猫,凑上前蹭着她的鬓角,“差三十日,十年。”

  褚珀心里颤了颤,回握他一直插在自己指缝里的手,“记得这么细致?”

  “不知不觉便数着了。”

  褚珀由灵脉所生,周身纯净毫无杂质,但她到底在地底被埋了许多年,出来又遭到一通五雷轰顶的雷劫,浑身十分不自在。

  宴月亭牵着她去了侧间,浴池里的水早就备好了,水面浮着朦胧雾气,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花瓣之类,一侧的木施上搭着干净的衣裙。宴月亭放下帷幔,去外间等她。

  褚珀褪去身上宴月亭的外袍,踏进浴池里,恰到好处的水温让她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她闷头沉进水里,冷静了一会儿。

  水波下的身躯泛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长发顺滑地飘散在水中。

  褚珀钻出水面,屈指在水里划一圈,水面的热气散开凝结成了一面薄薄的镜子,镜子里映出水中的身影,她对着镜面,转来转去把自己打量了一遍,又勾近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脸。

  乍一看,镜子里的人有点陌生,细细看下,其实五官还是她熟悉的模样,并无太大的变化,只是因为心境改变,大约气场不同了。

  她是很典型的圆眼,眼尾略有些下垂,睫毛不是很翘,却很浓密纤长,五官也柔和,是班里公认的乖乖女的长相,好看是好看,没有什么攻击性,以至于动不动就会有人爪子痒,要揉一把她的脸。

  现在,镜子里的少女眉眼间多了一份遮掩不住的属于刀修的锐气,沉眼凝目的样子,还是十分唬人的。

  结果,还是被宴月亭捉着一顿揉,被他指尖蹭过的地方带着些微的痒意,褚珀捏碎了镜子,捧起水揉了把脸,神念传音,同外面的人说话,“这是哪里?”

  比以往成熟了不少的声线从外飘来,“飞行法器上,带你回叶镜湖。”

  “你带我回去?”

  “是我和傅常思在结界里切磋了好几天才争取来的。”

  褚珀噗一声笑了,今日来接她的是宴月亭的本体,她从水里起身,抽下木架上的衣衫裹到身上,“你现在可以这样直接过来修真界了?”

  宴月亭本来无所事事地躺在宽大的塌上,见她出来,立即起身坐端正了,像个小学生,“仙门法会在即,是受仙盟盟主邀请而来。”他轻笑了下,“傅常思恨不能把我扣在他眼皮子底下。”

  “为什么听上去你们关系还不错的样子?”褚珀站在帷幔后,心在焉地说道。

  宴月亭看向那个身影,“托小师姐的福。”

  褚珀:“……”她深吸口气,心跳一点点加速,撩开帷幔走进去。

  她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身上只穿了素色中衣,不知是被浴室的热气熏的,还是觉得羞涩,从脸颊到脖颈都透着一层红,眼眸里湿漉漉的,全都是水色。

  褚珀不太敢看他,只听到宴月亭微微凝滞的呼吸,起身朝她走来,抬手探入她发间,用灵力烘干潮湿的长发,撩到耳后,指尖滞留在通红的耳垂上:“现在可以吗?”

  “唔。”褚珀含糊地哼道。她的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偏头贴向他手心想要汲取一点凉意,却发现那掌心比她的脸还要灼人。

  劫云散开后,久违的阳光洒向大地,御兽宗宗主带着几位长老紧赶慢赶地冲到劫雷落下之地,想要擒下敢偷渡御兽宗渡劫的人。

  结果四下搜寻便了,都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人影。

  育兽院所在的山谷里,梨花凋落满地,一侧的山体里有被雷劫劈开的裂痕,一路蔓延到了地底深处。

  浩瀚的灵气从地缝中泄出,使得周遭被落雷击毁的林木有了复苏的迹象。

  “这么小的山缝,不久就会阖上,倒是对灵脉影响不大。”

  御兽宗宗主松了口气,“好在没什么损失。”随即又板着脸道,“听我令,全宗上下重新加固宗门阵法,我御兽宗岂是让人随便进出的,要是传出去,招来更多不道德之辈就不好了。”

  此时,御兽宗宗主嘴里那个在别人地盘上渡劫的不道德之人,已经快出了御兽宗的地盘。

  天幕上的云絮无端像是被什么东西冲散,刻着隐匿铭文的飞舟与天光融为一体,只在穿过云层时,会留下长长一条轨迹。

  宴月亭抱起褚珀,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塌上,层层帷幔垂下来,挡住了外面明亮的天光,他俯下身,柔软的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眼角、脸颊,最后在唇上蹭了蹭。

  褚珀抬手勾住他的肩膀,眼睛被他的手掌覆住,褚珀眨了眨眼,便觉唇上被轻轻咬了一下,随即灵台被人叩开。

  褚珀迷迷糊糊的,被翻了个身,她趴在宴月亭胸口上,但依然有种被人紧箍住的窒息感,每一寸神识都被人纠缠着。

  这一次再没有能令她分心的东西,宴月亭也不再像第一次那般横冲直撞,毫无章法。这一回就像是钝刀子割肉,磨人得多。

  褚珀清醒过来时,屋内已经点起了烛火,宴月亭正用手帕给她擦脸上的泪痕。

  “……不是,这为什么和之前感觉不太一样?”褚珀嗓子有些涩,抬手捂住脸,这就是神交吗?跟第一次为什么完全不一样?也太刺激了,感觉她的澡白洗了。

  宴月亭尴尬地咳一声,“我那时候神志不清醒,神识濒临崩溃,所以、嗯……没发挥好。”

  褚珀四肢瘫软,那你今天发挥得很棒棒哦。

  宴月亭眼中含着光,“小师姐,你看看你的神魂。”

  褚珀听话地闭上眼,神魂上全都是熟悉的味道,手指被他轻轻一碰,还有战栗的感觉窜出。

  他重新躺到她身侧,伸手揽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我后来有认真学习过。”

  褚珀被他揽在怀里,看他好像不打算继续实践他的学习成果,犹豫片刻,问道:“结束了?”如果搞完了,她就要起身去清理了,这么直接睡的话,不太舒服。

  宴月亭眨眨眼睛,“你还想继续?”

  神交当然也可以啦,褚珀挣脱开他的怀抱坐起身,“那我去沐浴了。”

  她的脚还没落到地上,就被人一把捞回去,后背贴上一个灼热的体温,宴月亭在她耳边委屈巴巴地说道:“你之前一直哭着喊你不行了,所以并不是真的不行了?”

  褚珀:“……”这个问题她很难回答好吗!她喊了吗?

  “那可以继续吗?”宴月亭轻声问道。

  褚珀咬咬唇,“也、也不是不行。”

  扣在腰上的手松了些许,但紧接着,褚珀抓着他手腕的手指就蓦地收紧,指节处用力到泛出了白,皱起眉头。

  宴月亭掰过她的脸,观察着她的神色,动作停下来,不知道该不该抽回手,“是不是疼了?”

  “不疼。”褚珀抿起嘴角,只是感觉有点奇怪,“你转过来,我想看着你。”

  宴月亭转到前面,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脑子里一团糟,从纸上学来的技巧全都成了浆糊,指尖上像捻着脆弱的琉璃,生怕力道重了,碎在自己手心里,“会难受吗?”

  褚珀摇摇头,紧紧捏着他衣襟,“你不是认真学过了?不要这么紧张。”害她也放松不下来。

  “……”他现在理解了何谓“纸上得来终觉浅”。

  有夜风从窗棂里钻进来,拂得纱幔轻舞,时起时落,露出后面紧靠在一起的身影,蜡烛淌下烛泪,光芒黯淡了许多。两人努力了大半宿,都没能找到章法进去,最后倚在一起,磨磨蹭蹭勉强做完。

  宴月亭掐了诀,消去身体里的燥气,抱着昏昏欲睡的人去侧间清洗,褚珀感觉到他的碰触,微微掀开眼睑。

  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眼角上,宴月亭轻声道:“睡吧。”

  等抱着人回到休憩的屋子,褚珀已经睡熟了,宴月亭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塌上,盯着她片刻,挫败地叹了口气。他取出一张传讯符,龙飞凤舞地写下一行字,伸手挥去。

  金光从窗棂飞出,遁入虚空。

  在夜色茫茫的另一地,有人被传讯符砸醒,茫然地坐起身,看到悬空的灵印,顿时清醒了,“君上的传讯。”

  这么晚又是这种即时传讯符,想来定然是很紧要的事,他一边拆信,一边已经掐诀唤来其他同僚。

  两道光匆匆忙忙射来,腰带都没来得及系好,推门而入,“是不是仙盟那边有了变数?”

  收到传讯符的人已经读完了内容,百思不解道:“君上要合欢宗的功法。”

  “???”

  屋内静默片刻,一人道:“只要功法?”

  作者有话要说:宴宴:学得不够,还要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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