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晚上想留在我房间?”
在陶静一声声热情的‘顾助理’中，顾净坐在顾泠为她准备的工作间里，开启了她实习助理生涯的第一个项目。
顾净没有任何影视行业相关的工作经验，不过她大学的专业是金融数学，对于数据分析倒是很熟悉，在听到顾泠给她布置的这个任务后，她大脑里的第一反应就是通过分析公司的过往数据来为企划做判断。但当她看到文件夹里那海量的资料后，顾净不由倒吸一口气，摊到在椅背上。
结果这一体位变动，后穴又被肛塞顶了顶，让顾净差点叫出声来。其实刚坐下的时候顾净就感觉肛塞在自己的后穴里动了好几下，但那时陶静就站在她身边，就算是因为肛塞的剐蹭让她的小穴口也抽了抽，她脸上也没敢有任何表现。还好办公室配置的座椅柔软，坐下后不乱动很快也就适应了，倒也不是很难受。
从带上肛塞到现在，最难受的反倒是要数刚出门应付陶静的时候了。顾净知道当时自己有些脸红，她也知道陶静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要不然陶静也不会一个劲儿的鼓励她，让她不要紧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不要觉得会麻烦别人。
看到顾净脸上透着粉红，陶静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热情，以至于顾净这个刚半只脚踏出象牙塔的学生被她弄得不好意思了。陶静哪里能想到，她眼前这个害羞的少女刚刚才在总裁的休息室里亲手给自己戴上肛塞。而顾净脸红，是因为她每走一步，这肛塞都能被带动着转动一点点。后穴的持续刺激，虽然并不算特别强烈，但也足以让顾净在和陶静对视的时候恍神。
顾净搓了搓自己的脸，调整好坐姿，努力忽视掉后穴的酸胀，双击鼠标打开文件，全神贯注投入到工作中。她很清楚，如果想要在下周的会议结束后交出一份令顾泠满意的答卷，那她这周怕是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一分一秒都不能偷懒了。
这一天，顾净几乎没有休息，从上午一直忙到晚上十点，两顿饭都是陶静给她从公司食堂带回来的。就算是吃饭她也没有停下，在工位上一边吃一边看着资料。
顾净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了电脑上的资料里，心无旁骛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直到一阵刺激到她脊椎的酥麻感才将她拉回现实世界。
这刺激来得太突然了，上一秒顾净还在思考着电脑屏幕上的内容，下一秒就惊呼一声，扭动着身子猛地站了起来。并不是说这种刺激有多强烈，只是对顾净来说太过陌生，让她觉得浑身说不出地不对劲，站不稳的她不得不勾着腰，双手撑着桌面。
顾净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东西漏电了，误以为自己被电到了。直到余光中看见顾泠正站在自己工位门口，才意识到自己上午戴的肛塞应该是可以震动的，怪不得那肛塞比之前用过的那种不锈钢的长多了。
顾净努力让自己挺直身子站好，刚想开口叫主人，就注意到顾泠斜后方正走过来的陶静，连忙改口道：“姐姐，您是找我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总，您准备下班了吗？”陶静走近问道。她看到顾净弯着腰，脸色有些难看，连忙关心问道她怎么了。陶静之所以这么关心顾净，一方面是因为顾泠特别嘱咐过她要多照顾顾净，而且利用职务顺便巴结自己老板的妹妹不也是为自己的升职加薪增加可能性吗？另一方面，她也觉得顾净本身就是个可爱的小孩儿，待人有礼，说话温和，不像一般富家小姐那样刻薄。就算不是老板的妹妹，她也愿意多关照顾净一些。
顾净自然是不可能说实话的，只能憨憨地笑着说道：“坐久了……脚麻了……”说着还假装跺了跺脚，仿佛在活动身体的样子。
顾泠轻轻笑了笑，转身对着陶静和其他几个人说：“你们都可以下班了。”然后斜睨着顾净，轻声说道：“走吧，我给你的任务不是一天能完成的。这么晚了，也该回家休息了。”
所谓的家就在总裁办的上一层楼。顾净站在顾泠侧身后两步，跟着顾泠进了电梯又出电梯。
后穴里的肛塞还在持续震动着，走动的时候这种震动就更明显了。接触到的肉壁都被震动刺激着，但又说不清这种刺激是什么感觉，有些微妙的舒适又有些微妙的难受。后穴口倒是有明确的感受，痒痒的，想要去抓挠。这种痒又让她回忆起之前被顾泠踩着头玩后穴时的感受，想要被抽插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肛塞也透过肠壁震动到了阴道的敏感点，但却犹如隔靴搔痒，让顾净既想要震动停下来，但又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来缓解阴穴里的不满。她多希望这个震动着的小东西此时此刻能贴在她的阴蒂上，又或是放进她的小穴里。
明明昨天才因为走绳高潮过，还在主人面前失禁，但顾净总觉得没有爽到，心里，下体，哪儿哪儿都欠的很，身体被欲望所充斥。本来今天一整天的高强度工作让她的欲望减少了不少，可是后穴里的肛塞一直在提醒她身份，现在的震动也重新激发起她因为疲惫而消退的欲望。
尽管被震动得难受，顾净也一声不敢吭。眼睛跟着主人的脚跟，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被饲养的狗可没有主动说话的权利。
进了玄关，顾净看见顾泠停下脚步，无需顾泠多言，就立刻跪下替顾泠脱下高跟鞋，又拿出一双拖鞋摆好在她脚前。这些侍奉主人的小事，顾净在纯肆那里早就练习过，却还没有机会在顾泠面前表现，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自然想要做得尽善尽美。
顾泠看着顾净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她，眉毛微微垂下，仿佛一只期待主人夸奖的狗狗，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主人开心的事情。她换上拖鞋，对着顾净说道：“你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右手边。明天公司八点上班，早点休息。”
顾净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脸上多了份可怜，问道：“主人，奴能跟您一起睡吗？就像之前在白兰轩那样，奴睡地上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想留在我房间？”
顾净使劲点了点头。她喜欢睡在顾泠床边的感觉，即使不能睡在床上也无所谓，反正睡地上也不算难受。但是能听到主人的呼吸，感受到主人就在身边，那种安心感可是舒适的床垫无法提供的。
“行，收拾好后去我床前等着吧。”顾泠答应得干脆利落。
顾净高兴坏了，要不是她还跪在地上，她怕自己都要开心得跳起来转个圈了。主人不仅同意了她的请求，她还看到了主人在说这句话时嘴角勾起的浅笑。这说明主人也喜欢和她一起睡觉，对吧？
顾净觉得她发现了一个她和主人两人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就像初尝爱情的少女确认了暗恋对象也正喜欢着自己一样，脸上挂着红晕眼里闪着亮光，全身都透着欢喜二字。
等顾泠从浴室里出来，顾净已经在床边跪了好一会儿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踏进顾泠公司这个家的卧室，但却感到意外地熟悉，和在白兰轩的卧室别无二致。她本来是想守在浴室门口等主人的，这样方便她第一时间侍奉。不过她想起了主人刚说的话，也不敢自作主张，便老老实实跪立在床边等着。
修长的腿，被黑色内衣完美包裹的臀线，才沐浴完微微红润的肌肤，马甲线上还有一两滴水渍……顾净屏住呼吸，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生生止住自己还想要继续往上看的眼睛，脑子里却止不住的冒出一些画面。浴室，水滴，主人饱满的胸，主人咸湿的味道……
顾泠看也没看跪在床边的顾净，径直走到水吧台前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一半，然后再次将杯子倒满，接着拿起一个小托盘，才走到床前。
“坐。”顾泠说道。
顾净跪坐在自己脚上，接过顾泠递过来的托盘，双手举着。
顾泠把手里的水杯往托盘上一放，说道：“我半夜可能口渴，到时候你及时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净一愣，看了看托盘上的水杯，水杯里的水装得满，离杯口只有半指的距离。
主人是要她举着水杯在床前跪一晚上吗？可是，为什么啊？明明有床头柜可以放水杯的，为什么……是她做错什么事情了，让主人不开心了，主人要这样惩罚她？主人不是也喜欢她跟着睡在床边的地上吗？明明刚才还在笑，为什么这么快就……困惑和委屈涌上心头，顾净只觉得捏着托盘的双手手心里酸酸的，鼻子也酸酸的。
顾净很想问清楚缘由，但顾泠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躺上床，熄了灯，只留下一句：“端好了，别出声。”
房间的隔音特别好，除了自己和顾泠的呼吸声，顾净耳朵里一片寂静。这是谷善娱乐大楼的顶层，尽管房间里有落地窗，但拉上窗帘后，光线几乎完全被阻挡，顾净只能模模糊糊看到自己眼前的一片黑暗，凝视久了勉强能分辨出一些杯子的形状。
泪水已在眼眶打转，但顾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竭力控制着呼吸的速度，让泪水在眼眶里慢慢蒸发。
早上起床……车上……到了公司……陶静……工作……进门……脱鞋……跪在床前……顾净一点一点地回忆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想要搞清楚自己被惩罚的原因，但直到双脚传来针扎的痛，她也还没有想明白。
脚上的痛让顾净难以忍受无法继续思考，她尝试着挪动脚腕，但是被屁股压得死死地，疼痛在持续得不到任何缓和。顾净现在只想扇自己两耳光，之前下班的时候骗陶静说自己脚麻了，现在可好，真麻了，还要麻整整一晚上。
顾净让自己的双肘贴住身体，尽量让自己的双手能稳稳地举着托盘，然后深吸一口屏住气，然后大腿发力，慢慢抬起屁股，同时保持着自己上半身的笔直。在漆黑的房间里，她看不见杯子里的水线，但她知道那样满的一杯水，只需要轻轻一晃就能洒出来。这是主人的惩罚，不管是发出声响弄醒了主人，还是打湿了床单，那她怕是不知道要面临什么后果了，主人会不会就此扔了她，她心里没底。好在水并没有洒出来，顾净成功从跪坐的姿势变成了跪立的姿势。
慢，所有的动作都变得极慢。顾净一点一点勾起脚背，让血脉再次流通。顾净觉得自己好像小时候家里的那台没有信号的电视机，双脚上好似有上百只蚂蚁爬过，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在脚边炸开，但所有的痛苦都必须要在沉默中承受。顾净死死咬着牙，试图通过憋气来控制住想要喊叫出声的欲望，甚至憋气也要控制，因为水杯不能晃动，她的手不能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脚终于恢复了正常知觉，她的脑子也终于又可以继续思考，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主人说的是‘留在我房间’，没有说过睡在地上……是她自己理解错了主人的意思……可如果主人不喜欢她睡在身边，为什么又要同意自己的请求呢？而且主人笑了啊？为什么……
膝盖感觉到微妙的刺痛，仿佛无数针尖在皮肤下轻轻扎动。后来刺痛又变成了钝痛，像是一把榔头在不停地敲击着，跟随着每一下心脏的跳动。顾净不得不再次用力绷紧身上的每一条肌肉，调整着呼吸，缓慢地回到跪坐的姿势。
就这样来来回回，从跪坐到跪立不断交换着……
顾泠翻第二次身的时候，顾净怀疑已经是后半夜了，因为她已经开始因为强忍的困意而犯恶心了。
这次熬夜和之前在白兰轩站着的那次不同。上次虽然脖子被吊着，但双脚能随便活动，室内也有明亮的灯光，至少她还能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调教室里那些各式各样的工具上，想象着它们的用途和用在身上的感受来打发时间。而现在，黑暗本就容易催生睡意，更别提她今天认真工作了一整天，已经十分疲劳，再加上这种折磨的姿势，让一切都变得更难熬。
不，顾净想她其实是感谢跪姿的痛苦的，如果不是这样的痛苦她应该早就受不住困意，睡了过去。这和上次不一样，这一次她连瞌睡都不敢打一点，放松一丝一毫就意味着水杯可能会打倒在地，或是发出声响。
她，不敢。
一整夜，顾泠翻了三次身，但并没有醒来喝水，直到清晨……
早上六点，顾泠被自己的生物钟自然唤醒。起身看到跪坐在床边的顾净，双手高举地托盘，水杯刚好停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水杯里的水看不出比昨晚少，就是那双托着的手，正微微颤抖。
顾净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虚弱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泠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看着眼前的顾净，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想了一晚上，想明白了吗？”
顾净放下托盘，艰难地跪立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微低着头恭敬地说道：“回主人，奴想明白了。昨晚主人没让奴睡在您房间，但奴却因为自己想要睡在您房间而主动询问主人。主人让奴跪一晚上是想让奴明白，主人没给的东西，奴不该动想要的心思。奴知道错了，谢主人惩罚，奴以后一定会记得主人的教诲，不会再犯。”顾净说话的声音不大还有些哑，但字字恳切。
“嗯，今晚还想和我一起睡吗？”
这一夜受的苦让顾净心生恐惧，但她还是压抑住了自己内心的恐惧，一字一句道：“主人让奴伺候，奴就一定努力伺候好主人。”
侍奉主人是奴的本分，就算再难，也要去做，心甘情愿地去做，满怀感恩地去做。现在的顾净只是初次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但在之后的日子里，她不确定这句话是否会成为她人生的写照。
听到顾净的回答，顾泠冷笑一声，也没有说要不要顾净今晚继续当一个置放水杯的桌子，只是吩咐道：“你去准备上班吧，别迟到。”
顾净看着顾泠走进了浴室后，这才扶着床边，慢慢撑起身子。小腿像是失去了知觉，顾净让自己的脚掌贴在地上等了好半天，才感觉到地毯的绒毛在自己的脚下有了实感。顾净扶着墙将自己撑起来，每踏出一步，从脚背到膝盖，没有一处不在疼，手臂上的肌肉也后知后觉地疼了起来。
泪水和汗水又一次把顾净的脸打湿，顾净想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眼泪流着流着就笑了出来。
顾泠的调教总是能让她脱层皮，但她还是挺过来了，她没有被主人扔掉，她不会被主人扔掉。她心中欢喜，因为她好像离主人又近了一步。也许这条登山的路本就是如此，就像人生一样，欢喜和痛苦注定会永远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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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净没有任何影视行业相关的工作经验，不过她大学的专业是金融数学，对于数据分析倒是很熟悉，在听到顾泠给她布置的这个任务后，她大脑里的第一反应就是通过分析公司的过往数据来为企划做判断。但当她看到文件夹里那海量的资料后，顾净不由倒吸一口气，摊到在椅背上。
结果这一体位变动，后穴又被肛塞顶了顶，让顾净差点叫出声来。其实刚坐下的时候顾净就感觉肛塞在自己的后穴里动了好几下，但那时陶静就站在她身边，就算是因为肛塞的剐蹭让她的小穴口也抽了抽，她脸上也没敢有任何表现。还好办公室配置的座椅柔软，坐下后不乱动很快也就适应了，倒也不是很难受。
从带上肛塞到现在，最难受的反倒是要数刚出门应付陶静的时候了。顾净知道当时自己有些脸红，她也知道陶静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要不然陶静也不会一个劲儿的鼓励她，让她不要紧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不要觉得会麻烦别人。
看到顾净脸上透着粉红，陶静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热情，以至于顾净这个刚半只脚踏出象牙塔的学生被她弄得不好意思了。陶静哪里能想到，她眼前这个害羞的少女刚刚才在总裁的休息室里亲手给自己戴上肛塞。而顾净脸红，是因为她每走一步，这肛塞都能被带动着转动一点点。后穴的持续刺激，虽然并不算特别强烈，但也足以让顾净在和陶静对视的时候恍神。
顾净搓了搓自己的脸，调整好坐姿，努力忽视掉后穴的酸胀，双击鼠标打开文件，全神贯注投入到工作中。她很清楚，如果想要在下周的会议结束后交出一份令顾泠满意的答卷，那她这周怕是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一分一秒都不能偷懒了。
这一天，顾净几乎没有休息，从上午一直忙到晚上十点，两顿饭都是陶静给她从公司食堂带回来的。就算是吃饭她也没有停下，在工位上一边吃一边看着资料。
顾净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了电脑上的资料里，心无旁骛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直到一阵刺激到她脊椎的酥麻感才将她拉回现实世界。
这刺激来得太突然了，上一秒顾净还在思考着电脑屏幕上的内容，下一秒就惊呼一声，扭动着身子猛地站了起来。并不是说这种刺激有多强烈，只是对顾净来说太过陌生，让她觉得浑身说不出地不对劲，站不稳的她不得不勾着腰，双手撑着桌面。
顾净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东西漏电了，误以为自己被电到了。直到余光中看见顾泠正站在自己工位门口，才意识到自己上午戴的肛塞应该是可以震动的，怪不得那肛塞比之前用过的那种不锈钢的长多了。
顾净努力让自己挺直身子站好，刚想开口叫主人，就注意到顾泠斜后方正走过来的陶静，连忙改口道：“姐姐，您是找我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总，您准备下班了吗？”陶静走近问道。她看到顾净弯着腰，脸色有些难看，连忙关心问道她怎么了。陶静之所以这么关心顾净，一方面是因为顾泠特别嘱咐过她要多照顾顾净，而且利用职务顺便巴结自己老板的妹妹不也是为自己的升职加薪增加可能性吗？另一方面，她也觉得顾净本身就是个可爱的小孩儿，待人有礼，说话温和，不像一般富家小姐那样刻薄。就算不是老板的妹妹，她也愿意多关照顾净一些。
顾净自然是不可能说实话的，只能憨憨地笑着说道：“坐久了……脚麻了……”说着还假装跺了跺脚，仿佛在活动身体的样子。
顾泠轻轻笑了笑，转身对着陶静和其他几个人说：“你们都可以下班了。”然后斜睨着顾净，轻声说道：“走吧，我给你的任务不是一天能完成的。这么晚了，也该回家休息了。”
所谓的家就在总裁办的上一层楼。顾净站在顾泠侧身后两步，跟着顾泠进了电梯又出电梯。
后穴里的肛塞还在持续震动着，走动的时候这种震动就更明显了。接触到的肉壁都被震动刺激着，但又说不清这种刺激是什么感觉，有些微妙的舒适又有些微妙的难受。后穴口倒是有明确的感受，痒痒的，想要去抓挠。这种痒又让她回忆起之前被顾泠踩着头玩后穴时的感受，想要被抽插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肛塞也透过肠壁震动到了阴道的敏感点，但却犹如隔靴搔痒，让顾净既想要震动停下来，但又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来缓解阴穴里的不满。她多希望这个震动着的小东西此时此刻能贴在她的阴蒂上，又或是放进她的小穴里。
明明昨天才因为走绳高潮过，还在主人面前失禁，但顾净总觉得没有爽到，心里，下体，哪儿哪儿都欠的很，身体被欲望所充斥。本来今天一整天的高强度工作让她的欲望减少了不少，可是后穴里的肛塞一直在提醒她身份，现在的震动也重新激发起她因为疲惫而消退的欲望。
尽管被震动得难受，顾净也一声不敢吭。眼睛跟着主人的脚跟，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被饲养的狗可没有主动说话的权利。
进了玄关，顾净看见顾泠停下脚步，无需顾泠多言，就立刻跪下替顾泠脱下高跟鞋，又拿出一双拖鞋摆好在她脚前。这些侍奉主人的小事，顾净在纯肆那里早就练习过，却还没有机会在顾泠面前表现，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自然想要做得尽善尽美。
顾泠看着顾净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她，眉毛微微垂下，仿佛一只期待主人夸奖的狗狗，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主人开心的事情。她换上拖鞋，对着顾净说道：“你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右手边。明天公司八点上班，早点休息。”
顾净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脸上多了份可怜，问道：“主人，奴能跟您一起睡吗？就像之前在白兰轩那样，奴睡地上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想留在我房间？”
顾净使劲点了点头。她喜欢睡在顾泠床边的感觉，即使不能睡在床上也无所谓，反正睡地上也不算难受。但是能听到主人的呼吸，感受到主人就在身边，那种安心感可是舒适的床垫无法提供的。
“行，收拾好后去我床前等着吧。”顾泠答应得干脆利落。
顾净高兴坏了，要不是她还跪在地上，她怕自己都要开心得跳起来转个圈了。主人不仅同意了她的请求，她还看到了主人在说这句话时嘴角勾起的浅笑。这说明主人也喜欢和她一起睡觉，对吧？
顾净觉得她发现了一个她和主人两人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就像初尝爱情的少女确认了暗恋对象也正喜欢着自己一样，脸上挂着红晕眼里闪着亮光，全身都透着欢喜二字。
等顾泠从浴室里出来，顾净已经在床边跪了好一会儿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踏进顾泠公司这个家的卧室，但却感到意外地熟悉，和在白兰轩的卧室别无二致。她本来是想守在浴室门口等主人的，这样方便她第一时间侍奉。不过她想起了主人刚说的话，也不敢自作主张，便老老实实跪立在床边等着。
修长的腿，被黑色内衣完美包裹的臀线，才沐浴完微微红润的肌肤，马甲线上还有一两滴水渍……顾净屏住呼吸，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生生止住自己还想要继续往上看的眼睛，脑子里却止不住的冒出一些画面。浴室，水滴，主人饱满的胸，主人咸湿的味道……
顾泠看也没看跪在床边的顾净，径直走到水吧台前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一半，然后再次将杯子倒满，接着拿起一个小托盘，才走到床前。
“坐。”顾泠说道。
顾净跪坐在自己脚上，接过顾泠递过来的托盘，双手举着。
顾泠把手里的水杯往托盘上一放，说道：“我半夜可能口渴，到时候你及时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净一愣，看了看托盘上的水杯，水杯里的水装得满，离杯口只有半指的距离。
主人是要她举着水杯在床前跪一晚上吗？可是，为什么啊？明明有床头柜可以放水杯的，为什么……是她做错什么事情了，让主人不开心了，主人要这样惩罚她？主人不是也喜欢她跟着睡在床边的地上吗？明明刚才还在笑，为什么这么快就……困惑和委屈涌上心头，顾净只觉得捏着托盘的双手手心里酸酸的，鼻子也酸酸的。
顾净很想问清楚缘由，但顾泠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躺上床，熄了灯，只留下一句：“端好了，别出声。”
房间的隔音特别好，除了自己和顾泠的呼吸声，顾净耳朵里一片寂静。这是谷善娱乐大楼的顶层，尽管房间里有落地窗，但拉上窗帘后，光线几乎完全被阻挡，顾净只能模模糊糊看到自己眼前的一片黑暗，凝视久了勉强能分辨出一些杯子的形状。
泪水已在眼眶打转，但顾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竭力控制着呼吸的速度，让泪水在眼眶里慢慢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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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净让自己的双肘贴住身体，尽量让自己的双手能稳稳地举着托盘，然后深吸一口屏住气，然后大腿发力，慢慢抬起屁股，同时保持着自己上半身的笔直。在漆黑的房间里，她看不见杯子里的水线，但她知道那样满的一杯水，只需要轻轻一晃就能洒出来。这是主人的惩罚，不管是发出声响弄醒了主人，还是打湿了床单，那她怕是不知道要面临什么后果了，主人会不会就此扔了她，她心里没底。好在水并没有洒出来，顾净成功从跪坐的姿势变成了跪立的姿势。
慢，所有的动作都变得极慢。顾净一点一点勾起脚背，让血脉再次流通。顾净觉得自己好像小时候家里的那台没有信号的电视机，双脚上好似有上百只蚂蚁爬过，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在脚边炸开，但所有的痛苦都必须要在沉默中承受。顾净死死咬着牙，试图通过憋气来控制住想要喊叫出声的欲望，甚至憋气也要控制，因为水杯不能晃动，她的手不能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脚终于恢复了正常知觉，她的脑子也终于又可以继续思考，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主人说的是‘留在我房间’，没有说过睡在地上……是她自己理解错了主人的意思……可如果主人不喜欢她睡在身边，为什么又要同意自己的请求呢？而且主人笑了啊？为什么……
膝盖感觉到微妙的刺痛，仿佛无数针尖在皮肤下轻轻扎动。后来刺痛又变成了钝痛，像是一把榔头在不停地敲击着，跟随着每一下心脏的跳动。顾净不得不再次用力绷紧身上的每一条肌肉，调整着呼吸，缓慢地回到跪坐的姿势。
就这样来来回回，从跪坐到跪立不断交换着……
顾泠翻第二次身的时候，顾净怀疑已经是后半夜了，因为她已经开始因为强忍的困意而犯恶心了。
这次熬夜和之前在白兰轩站着的那次不同。上次虽然脖子被吊着，但双脚能随便活动，室内也有明亮的灯光，至少她还能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调教室里那些各式各样的工具上，想象着它们的用途和用在身上的感受来打发时间。而现在，黑暗本就容易催生睡意，更别提她今天认真工作了一整天，已经十分疲劳，再加上这种折磨的姿势，让一切都变得更难熬。
不，顾净想她其实是感谢跪姿的痛苦的，如果不是这样的痛苦她应该早就受不住困意，睡了过去。这和上次不一样，这一次她连瞌睡都不敢打一点，放松一丝一毫就意味着水杯可能会打倒在地，或是发出声响。
她，不敢。
一整夜，顾泠翻了三次身，但并没有醒来喝水，直到清晨……
早上六点，顾泠被自己的生物钟自然唤醒。起身看到跪坐在床边的顾净，双手高举地托盘，水杯刚好停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水杯里的水看不出比昨晚少，就是那双托着的手，正微微颤抖。
顾净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虚弱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泠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看着眼前的顾净，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想了一晚上，想明白了吗？”
顾净放下托盘，艰难地跪立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微低着头恭敬地说道：“回主人，奴想明白了。昨晚主人没让奴睡在您房间，但奴却因为自己想要睡在您房间而主动询问主人。主人让奴跪一晚上是想让奴明白，主人没给的东西，奴不该动想要的心思。奴知道错了，谢主人惩罚，奴以后一定会记得主人的教诲，不会再犯。”顾净说话的声音不大还有些哑，但字字恳切。
“嗯，今晚还想和我一起睡吗？”
这一夜受的苦让顾净心生恐惧，但她还是压抑住了自己内心的恐惧，一字一句道：“主人让奴伺候，奴就一定努力伺候好主人。”
侍奉主人是奴的本分，就算再难，也要去做，心甘情愿地去做，满怀感恩地去做。现在的顾净只是初次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但在之后的日子里，她不确定这句话是否会成为她人生的写照。
听到顾净的回答，顾泠冷笑一声，也没有说要不要顾净今晚继续当一个置放水杯的桌子，只是吩咐道：“你去准备上班吧，别迟到。”
顾净看着顾泠走进了浴室后，这才扶着床边，慢慢撑起身子。小腿像是失去了知觉，顾净让自己的脚掌贴在地上等了好半天，才感觉到地毯的绒毛在自己的脚下有了实感。顾净扶着墙将自己撑起来，每踏出一步，从脚背到膝盖，没有一处不在疼，手臂上的肌肉也后知后觉地疼了起来。
泪水和汗水又一次把顾净的脸打湿，顾净想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眼泪流着流着就笑了出来。
顾泠的调教总是能让她脱层皮，但她还是挺过来了，她没有被主人扔掉，她不会被主人扔掉。她心中欢喜，因为她好像离主人又近了一步。也许这条登山的路本就是如此，就像人生一样，欢喜和痛苦注定会永远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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