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师徒见面
看着带土那有点熟悉但是又非常陌生的脸，水门在这一瞬间想了很多。
五年没见，还是少年时期这种几个月一变的重要时期，毫无疑问，此时的带土已经和水门记忆中的带土相去甚远。
水门记忆中的带土是开朗爱笑总是会犯迷糊的乐观少年，总是喜欢带着黄色的护目镜，常穿着深蓝色的衬衣和长裤。
虽然被人称之为“宇智波一族的吊车尾”,但是却信念坚定，稚气的脸庞常常带着笑容，有着想要成为火影的梦想。
而他眼前的这个带土，除了在完好的左脸那边能看出一丝从前的影子，其他方面根本就不像同一个人，右脸虽然放到一起能看出是一个人的脸，但是因为上面的犹如旋涡纹理一样凹凸不平的起伏很难让人看出东西。
以往那种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保持乐观的心态消失了，身上开朗的气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墨一般的黑暗，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能感受到沉闷的气氛。
身上穿着将全身笼罩的黑袍，不会将手脚露出一丝，连手掌都带着灰色的手套，仿佛不想让一丝阳光照射到他的身体。
如果再带上面具，那真的是整个人都永远深处黑暗。
“唉，原来是你，带土。”水门眼神复杂，心中的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声轻叹和一句简短的话。
“水门老师……”带土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崇拜且信赖的老师再次站在自己的面前，当年的美好回忆再次涌上心头，心中有千句寒暄万句道歉想要和水门倾诉。
他想要问老师，这些年他过的怎么样，火影的工作累不累,忙不忙,他的孩子顽皮与否，玖辛奈师母的身体还好吗，脾气有没有改善,被抽离尾兽有没有落下后遗症。
他也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为自己所作所为道歉的冲动,为自己卑劣的内心道歉，为自己做的过分事情道歉。
但是这些话就在要说出口的时候，带土却发觉自己好似有鱼骨卡在了喉咙一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将所有的感情和话语融入到了“水门老师”这一简单的呼喊之中。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两点，正是太阳最烈的时间，热烈的阳光洒向大地，驱散了晚冬留下的余寒。
“看来你这几年也过的不容易啊。”水门收起了苦无，有些心疼的摸了一下带土脸上的伤痕，那里不仅有着曾经毁了半个身子留下的伤痕，也有还在结痂状态的新伤口。
新的是被永泽揍出来的。
其实水门内心有很多的疑问。
他想问带土，没死的话为什么不回到木叶，而是一直在外面待着。
他想问带土，为什么要带着面具来袭击木叶，甚至放出了玖辛奈身体内的九尾，差点害死玖辛奈，和他交手的时候也是以命相博，完全是抱着杀死他的信念来战斗的。
他有着太多的疑问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真相。
但是当水门看见带土那张年轻但又饱经风霜的脸时,水门却又无法去严厉的责问了。
毕竟，这是自己的弟子啊,是弟子教导出来的弟子。
哪怕带土不说，光是现在可以看得见的线索，水门也能猜到一些东西。
当年的那次任务，带土根本没有死，而是被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给救了。
这个人或者这个势力的实力绝对不简单，毕竟以九尾之夜时候带土实力来看，已经到达了影这一级别。
当时和带土同年龄的卡卡西尚且没有到达这个水平，要知道，当年卡卡西可是比带土强的多。
能够实现如此巨大的反超，怎么想其中都非常的不简单。
而且，那个人或者那个势力一定是一个对木叶抱有很大恶意的人或者势力。
不然以带土之前的性子，不可能会做出袭击木叶这种事情，而且还对自己的老师出手。
这绝对是那个人或者那个势力搞的鬼，可能对带土进行了洗脑之类的事情。
带土遭遇这种事情，水门真的很自责，如果他当时能够再快一点的话，也许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或者，如果他在九尾之夜时候在一开始就认出了带土，结局应该会更好，带土也能早几年回到木叶。
“水门老师，对不起……”感受脸上那带着炽热温度的手掌，带土再也绷不住了，豆大的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中留出，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说话都口齿不清了起来。
表面上他在看木叶的风景，观察着木叶的变化，其实他只是想环节内心的紧张。
上一次以宇智波带土身份和水门见面还是在五年前，那时候的他还没有背负如此多的罪孽。
过去了那么久，身上还背负了如此多的罪孽，做出了那么多令人憎恨的事情，对老师所守护的木叶出手，伤害了老师最爱的师母。
做出了如此多罪行的他，再次面见许久未见的老师，怎么能够不紧张。
带土脑中模拟过许多场景。
有水门对他冷淡，表示从此没有宇智波带土这个弟子的悲剧场景。
也有水门对他露出愤怒神色，想要杀死他的场景。
当然带土心中并不是没有一丝希冀，他也脑中也想过水门会只是板着脸训斥他几句，然后原谅他的场景。
至于永泽记忆当中最后水门和带土的话，带土觉得那是因为未来的自己都要死了，才会这样。
不过，带土没有想到的是，没有冷淡和愤怒，甚至是训斥都不存在，水门反而为他的遭遇而发出忧叹。
所以，带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说的话也变得哽咽。
看着眼前的师慈徒孝的场景，永泽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虽然水门来的方式有些让他没想到，但是结果是好的，突然出现也给人一种惊喜。
“这不是挺好的吗，我说过了，我比你更了解水门。”永泽笑着说道。
带土这个憨憨，当年袭击木叶的时候看见水门也没见他有什么矫情的地方，就不带面具而已，比去相亲还紧张。
水门看着永泽问道：“永泽，你可以和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了吧，我现在可是一头雾水。”
猜的终究不靠谱，还是要从永泽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还能是什么，就是你这个憨批弟子被人一顿忽悠，然后就被忽悠瘸了，觉得这个世界被诅咒，就想要成为救世主，创造一个没有战争没有烦恼，人人都可以获得幸福的新世界。”
永泽简单的总结了一下带土的经历。
“创造一个没有战争没有烦恼，人人幸福的新世界……”水门陷入了沉思，这样的世界很美好，如果当中一个目标的话绝对是没问题的。
但是创造这样的世界为什么要袭击木叶啊，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听见永泽的话，带土脸上浮现了尴尬神色，永泽这也太直接了。
而且，听见永泽把他之前那句话复述出来，带土总有种黑历史被捧读的感觉，仿佛正在进行公开处刑。
“还记得你当初对面具人身份做出的推测吗？”永泽对水门问道。
水门笑了笑，自嘲说道：“记得，我当时还猜测他是宇智波斑，现在来看，我真是一个不称职的老师，连自己的弟子都没认出来。”
“才没有这回事，您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老师。”没等永泽说什么，带土见水门这样贬低自己，忍不住为水门辩护道。
“那时候的我全身穿着黑袍，看不出身形，脸上还带着面具，声音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变得沙哑低沉，身上的气质也和以前完全不同，这样的我，别说您了，怕是连曾经的我也无法认出。”
带土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坠入黑暗之后，他早已经不是水门印象中的那个宇智波带土，就连他自己，也把自己当做死了一次的人。
“无论如何，身为老师的我都有一定责任。”水门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要认出带土的。
“你们先别急着抢锅。”永泽暂停了两人再次的师慈徒孝，开口道：“其实水门你也不是完全错误，可以说是对了一半，虽然面具人是带土不是宇智波斑，但他是宇智波斑的继承人。”
“宇智波斑的继承人，怪不得会这样。”水门点了点头，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当初带土没死被人救走，而那个人是宇智波斑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初代火影千手柱间被誉为忍者之神，而宇智波斑却又和千手柱间是一个层次的强者，再加上和带土都同为宇智波。
有着宇智波斑这位实力强横的先祖教导，实力飙升也是理所当然。
而带土为什么会袭击木叶，这也很容易理解了，因为宇智波斑也干过这事，终结谷就是被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给打出来的。
因为对木叶的憎恨，所以让他的继承人宇智波带土也去袭击木叶，很合理。
“在当年那次任务当中，宇智波斑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带土，并且把他当做继承人来培养。
但是这不是没有代价的，宇智波斑不是一个乐善好施的老好人，他救带土并且教带土本领不是因为他和带土同为宇智波，而是因为想要利用带土帮他实现他的邪恶计划。”
永泽将大概的经过告诉了水门，不过他没有把绝才是真正隐藏的幕后黑手说出来，只是告诉了月之眼计划的事情。
“创造笼罩整个忍界的幻术，让所有人陷入幻术的世界获得真正幸福，以此让战争消失？”水门脸上出现了惊愕的表情。
他在想，宇智波斑不会是太老了导致老年痴呆了吧，这种事情怎么想也不正常。
所有人都陷入到幻术之中的话，整个人类世界都会因此消失吧。
“是不是觉得宇智波斑老年痴呆了，居然想出这么离谱的办法去解决战争的问题，还觉得是在救世。”永泽笑着对水门问道。
“这样的结局方法也未免太过粗暴了。”因为宇智波斑好歹也曾经是木叶忍者，水门也没说的太直接，给宇智波斑留了点面子。
带土看了眼永泽，不知道永泽为什么没说出绝的存在，斑也只不过是一个被绝所操控的人而已，自以为发现的真理其实是绝特意给他看的。
不过永泽没说，带土猜测永泽可能有着其他想法，也没多说什么。
“水门老师，玖辛奈师母她还好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带土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
在堕入黑暗的这几年，他做了很多后悔的事情，但是差点害死玖辛奈，这是他其中最后悔的一件事。
玖辛奈虽然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对人施加铁拳，但是带土能感受到，在卡卡西三人中，玖辛奈反而是对他最好。
找带土的麻烦是为了带土能够好好修炼，以免在任务中遇到危险，这是属于玖辛奈的独特关心。
水门笑了笑，说道：“没有什么后遗症，她的身体和以前一样，不过你要见她的话，可能要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玖辛奈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回想了一下玖辛奈的铁拳，带土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一颤。
虽然知道玖辛奈是为他好，但是玖辛奈生气的样子确实很恐怖啊，强大的查克拉让头发都活化了一般，一双铁拳无物不碎。
“如果玖辛奈师母想要打我的话，还请您不要拦着，这是我应得的惩罚。”带土抬起头正视着水门说道。
错了就得认，挨打要立正。
带土心中已经有了挨揍的觉悟，如今他的实力比以前强大了不少，身体更加强健更抗揍了，而且永泽医疗忍术那么厉害，应该死不了。
“你有这样的觉悟说明你已经知晓了自己所犯下的罪恶，这个样子都会话，想必玖辛奈会原谅你的吧。”水门温和笑道。
他没有说什么帮玖辛奈原谅带土的话，在这种事情上，哪怕他是玖辛奈的丈夫，也不能代替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过，以水门对玖辛奈的了解，很大可能性打一顿就原谅带土了。
玖辛奈就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虽然看起来强硬，其实内心非常的柔软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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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人称之为“宇智波一族的吊车尾”,但是却信念坚定，稚气的脸庞常常带着笑容，有着想要成为火影的梦想。
而他眼前的这个带土，除了在完好的左脸那边能看出一丝从前的影子，其他方面根本就不像同一个人，右脸虽然放到一起能看出是一个人的脸，但是因为上面的犹如旋涡纹理一样凹凸不平的起伏很难让人看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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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着将全身笼罩的黑袍，不会将手脚露出一丝，连手掌都带着灰色的手套，仿佛不想让一丝阳光照射到他的身体。
如果再带上面具，那真的是整个人都永远深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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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老师……”带土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崇拜且信赖的老师再次站在自己的面前，当年的美好回忆再次涌上心头，心中有千句寒暄万句道歉想要和水门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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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为自己所作所为道歉的冲动,为自己卑劣的内心道歉，为自己做的过分事情道歉。
但是这些话就在要说出口的时候，带土却发觉自己好似有鱼骨卡在了喉咙一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将所有的感情和话语融入到了“水门老师”这一简单的呼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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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这几年也过的不容易啊。”水门收起了苦无，有些心疼的摸了一下带土脸上的伤痕，那里不仅有着曾经毁了半个身子留下的伤痕，也有还在结痂状态的新伤口。
新的是被永泽揍出来的。
其实水门内心有很多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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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问带土，为什么要带着面具来袭击木叶，甚至放出了玖辛奈身体内的九尾，差点害死玖辛奈，和他交手的时候也是以命相博，完全是抱着杀死他的信念来战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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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水门看见带土那张年轻但又饱经风霜的脸时,水门却又无法去严厉的责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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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如果他在九尾之夜时候在一开始就认出了带土，结局应该会更好，带土也能早几年回到木叶。
“水门老师，对不起……”感受脸上那带着炽热温度的手掌，带土再也绷不住了，豆大的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中留出，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说话都口齿不清了起来。
表面上他在看木叶的风景，观察着木叶的变化，其实他只是想环节内心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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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那么久，身上还背负了如此多的罪孽，做出了那么多令人憎恨的事情，对老师所守护的木叶出手，伤害了老师最爱的师母。
做出了如此多罪行的他，再次面见许久未见的老师，怎么能够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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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门对他冷淡，表示从此没有宇智波带土这个弟子的悲剧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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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带土没有想到的是，没有冷淡和愤怒，甚至是训斥都不存在，水门反而为他的遭遇而发出忧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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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挺好的吗，我说过了，我比你更了解水门。”永泽笑着说道。
带土这个憨憨，当年袭击木叶的时候看见水门也没见他有什么矫情的地方，就不带面具而已，比去相亲还紧张。
水门看着永泽问道：“永泽，你可以和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了吧，我现在可是一头雾水。”
猜的终究不靠谱，还是要从永泽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还能是什么，就是你这个憨批弟子被人一顿忽悠，然后就被忽悠瘸了，觉得这个世界被诅咒，就想要成为救世主，创造一个没有战争没有烦恼，人人都可以获得幸福的新世界。”
永泽简单的总结了一下带土的经历。
“创造一个没有战争没有烦恼，人人幸福的新世界……”水门陷入了沉思，这样的世界很美好，如果当中一个目标的话绝对是没问题的。
但是创造这样的世界为什么要袭击木叶啊，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听见永泽的话，带土脸上浮现了尴尬神色，永泽这也太直接了。
而且，听见永泽把他之前那句话复述出来，带土总有种黑历史被捧读的感觉，仿佛正在进行公开处刑。
“还记得你当初对面具人身份做出的推测吗？”永泽对水门问道。
水门笑了笑，自嘲说道：“记得，我当时还猜测他是宇智波斑，现在来看，我真是一个不称职的老师，连自己的弟子都没认出来。”
“才没有这回事，您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老师。”没等永泽说什么，带土见水门这样贬低自己，忍不住为水门辩护道。
“那时候的我全身穿着黑袍，看不出身形，脸上还带着面具，声音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变得沙哑低沉，身上的气质也和以前完全不同，这样的我，别说您了，怕是连曾经的我也无法认出。”
带土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坠入黑暗之后，他早已经不是水门印象中的那个宇智波带土，就连他自己，也把自己当做死了一次的人。
“无论如何，身为老师的我都有一定责任。”水门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要认出带土的。
“你们先别急着抢锅。”永泽暂停了两人再次的师慈徒孝，开口道：“其实水门你也不是完全错误，可以说是对了一半，虽然面具人是带土不是宇智波斑，但他是宇智波斑的继承人。”
“宇智波斑的继承人，怪不得会这样。”水门点了点头，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当初带土没死被人救走，而那个人是宇智波斑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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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带土为什么会袭击木叶，这也很容易理解了，因为宇智波斑也干过这事，终结谷就是被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给打出来的。
因为对木叶的憎恨，所以让他的继承人宇智波带土也去袭击木叶，很合理。
“在当年那次任务当中，宇智波斑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带土，并且把他当做继承人来培养。
但是这不是没有代价的，宇智波斑不是一个乐善好施的老好人，他救带土并且教带土本领不是因为他和带土同为宇智波，而是因为想要利用带土帮他实现他的邪恶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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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局方法也未免太过粗暴了。”因为宇智波斑好歹也曾经是木叶忍者，水门也没说的太直接，给宇智波斑留了点面子。
带土看了眼永泽，不知道永泽为什么没说出绝的存在，斑也只不过是一个被绝所操控的人而已，自以为发现的真理其实是绝特意给他看的。
不过永泽没说，带土猜测永泽可能有着其他想法，也没多说什么。
“水门老师，玖辛奈师母她还好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带土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
在堕入黑暗的这几年，他做了很多后悔的事情，但是差点害死玖辛奈，这是他其中最后悔的一件事。
玖辛奈虽然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对人施加铁拳，但是带土能感受到，在卡卡西三人中，玖辛奈反而是对他最好。
找带土的麻烦是为了带土能够好好修炼，以免在任务中遇到危险，这是属于玖辛奈的独特关心。
水门笑了笑，说道：“没有什么后遗症，她的身体和以前一样，不过你要见她的话，可能要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玖辛奈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回想了一下玖辛奈的铁拳，带土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一颤。
虽然知道玖辛奈是为他好，但是玖辛奈生气的样子确实很恐怖啊，强大的查克拉让头发都活化了一般，一双铁拳无物不碎。
“如果玖辛奈师母想要打我的话，还请您不要拦着，这是我应得的惩罚。”带土抬起头正视着水门说道。
错了就得认，挨打要立正。
带土心中已经有了挨揍的觉悟，如今他的实力比以前强大了不少，身体更加强健更抗揍了，而且永泽医疗忍术那么厉害，应该死不了。
“你有这样的觉悟说明你已经知晓了自己所犯下的罪恶，这个样子都会话，想必玖辛奈会原谅你的吧。”水门温和笑道。
他没有说什么帮玖辛奈原谅带土的话，在这种事情上，哪怕他是玖辛奈的丈夫，也不能代替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过，以水门对玖辛奈的了解，很大可能性打一顿就原谅带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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