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已然拉开的序幕
“没有......”
“没有......”
“这里也没有......”
紫色的身影在漆黑的通道间来回穿梭，只在空气中留下略带焦躁的喃喃自语。
不管走遍多少地方，莫墨都没有发现哪怕一个人影，偌大的高塔内所有的实验人员通通都宛如蒸发了一般失去了踪影，只有在种种场合中留下的杂乱无章和渐渐干涸的血迹能成为点点的蛛丝马迹。
即使是把令和时代的福尔摩斯搬到这里，想必也没有办法推理出这里究竟发生了一场怎样令人胆战心惊的惨剧吧？
因为他根本不了解何为崩坏何为律者。
但是莫墨了解。
所以尽管那个“罪犯”已经将犯罪现场清理干净，他也一样清楚，在这一片死寂之前，究竟发生了一场如何惨绝人寰的屠杀。
这就是手握剧本的好处。
【莫仔，看来你来晚了一步。】
【......】
手指划过扫过墙上的血迹，莫墨忧心忡忡地望了一眼走廊的尽头。
这群实验人员的死活他才不想管，但是这场复仇是西琳律化的开始，从此就跟脱了轨的火车头一样肆意狂奔。
如果能在还没彻底丧失人性的时候阻止她，也许之后一切的悲剧就能避免了。
虽然这真的很难
【系统，你知道那个什么崩坏炉在哪里吗？】莫墨问道。
一个个杀死数百个实验人员，对刚觉醒的她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那现在已经完事的她应该就在那个地方继续逐渐壮大自己的实力才对。
想到这里莫墨不得不庆幸自己提前让系统抓住机会把这里的路给认了一下。
【虽然不清楚崩坏炉是个什么玩意，不过我大概知道在哪里，总之先往前走，我会提醒你的。】
【收到。】
扫了一眼身后的空无一物，莫墨闪进了黑暗之中。
【莫仔，在那之前我姑且问你一下，你想要怎么做？】
【当然是阻止她，阻止更大的悲剧发生啊。】莫墨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那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趁她还没有发育起来的时候直接解决掉她，现在的你一定能做到。】系统突然开口道。
【......】莫墨沉默了。
这的确是最简单明了的办法。
【她已经杀了几百人。】
这是血淋淋的事实。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莫墨回应道，然后略带骄傲补充了一句，【对了，这句话不是我老爸说的。】
【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呢，居然是这个吗......】系统顿了一下，【你以为我真的会这么想吗！别开玩笑了！我恨不得自己上踢爆这群王八羔子，怎么可能还会为他们着想！这件事想给西琳点赞的朋友们请把+1打到公屏上嗷！爷先扣为敬，+1！】
系统突然一声嚎差点没吓得莫墨摔一跤。
【你和谁说话呢。】莫墨一脸懵逼。
【不用你管。】系统回答道，【那回归原题，如果你发现到最后她已经彻底暴走，无可救药，那你要怎么做，回答我，莫仔！】
【......】莫墨沉默了半晌，面具下坚定的目光射向了未知的远方，【我会让她解脱的，尽我全力。】
【记住你这句话，然后，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系统也收起了轻浮的腔调，【我会帮你的。】
再长的通道都有跑完的那天，只是看着面前的入口，莫墨却停下了脚步。
好像说下面的崩坏能浓度不是一般的高，我这么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之前好像多多少少有接触到一些，但是和这下面比可是质的不同，万一爬下去当成变死士......哦不，应该是灰飞烟灭该怎么办。
【墨迹啥啊？别说你现在都变身了，就算没变身也没问题，我敢打包票，你就麻溜的下去吧！】看穿了莫墨的顾虑，系统大大咧咧的声音又响了。
系统的话犹如一记强心剂，让莫墨鼓起了勇气，不过就在他下定决心打算下去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又突兀地响了。
【莫仔！有谁从那里面过来了！】
【！】
这种时候还在这种高塔中游荡的人除了莫墨之外，应该就只有那个暂时心满意足的空之律者西琳了吧。
【怎么说，要动手吗？】系统问道。
Yesorno，留给莫墨选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朝着身前的耀眼紫光张开双手，西琳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体内干涸的崩坏能得到了补充，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昔日梦寐以求的强大力量现如今却变得唾手可得，让西琳甚至产生了这一切是否是幻梦的感觉。
但是右脚上的隐隐作痛提醒着她。
这一切都是现实。
她已经斩断了枷锁，重获自由，而且，也拥有了向天命复仇的力量。
“呼......”
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西琳留恋的望了一眼那采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转身离开。
虽然西琳并不知道在遥远的神州有一句叫“贪多嚼不烂”的俗语，但是很明显她已经领悟了其中的精髓。
而且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现在还不够强，还不到能为所欲为的地步。
要忍耐，忍耐
捂住胸口，压抑着迫不及待的内心，西琳不禁开始想象将那些恶心的大人们悉数踩在脚下，欣赏他们绝望的表情究竟是怎样的场景。
啊，斯巴拉西！
只是崩坏能要好好储存下来不能随意使用，西琳也只能迈着变扭的脚步慢慢地朝着自己的“牢笼”走去。
“嗯？”走到门口之后，西琳听到了一阵清晰脚步声，让她不禁停下了脚步。
巴比伦实验室全322个实验人员应该已经不留活口了才对，那些身为实验品的小女孩也没有主动离开牢笼的权利，那么，在这个时候发出脚步声的会是谁呢？
难道说......闹鬼了？西琳逐渐膨胀起来的内心稍微收紧了些。
很快，西琳就见到了那个人的全貌。
是个在西琳看来不可能出现的家伙。
“原来你在这里呀，我找你好久了。”莫墨看见西琳之后快步走了过来，一眼就看见那金色的双瞳。
只能装作没看到。
“......”西琳冷静地看着接近地莫墨，没有轻举妄动。
“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了？是那些大人带你出来的吗？”莫墨脸上挂着“疑问”，向西琳询问道。
“......”西琳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盯着莫墨看。
【莫仔，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吧......】
沉默的气氛维持了一会之后，西琳点了点头，但是她很快也回问道，“那你呢？”
西琳很清楚，在实验人员被自己全杀了的情况下，根本不存在有人给他们开门的可能性。
那么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手法。
用问题掩饰着自己，西琳已经运转起了体内的崩坏能，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我把门给扯开了！”莫墨骄傲了秀了秀自己的手臂，“怎么样，我厉害吧！”
“......”看了眼莫墨那完全看不出肌肉的手臂，西琳头一次露出了看傻逼一样的表情。
“我真的掰开了！不信我们回去看！”莫墨辩解道，然后问起另一个问题，“不过我刚才找了你很久，一个实验人员都没看到，都去哪了呢......”
听到这个敏感的问题，西琳顿了顿，但依然没有选择出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这样啊......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总感觉这里很危险的样子。”莫墨“心虚”地朝四周望了望，说道，“而且你怎么能到处乱走呢，脚上的伤还没好吧。”
西琳微微点了点头。
“这样很不好的......”莫墨叹了口气，背对着西琳蹲了下来，“我背你回去，上来吧。”
莫墨的举动让西琳愣住了。
“不要逞强了，受了伤必须好好休息才行。”莫墨强调了一遍，“还是说你不喜欢背着想让我抱你回去？”
【变态。】系统这时终于插了一句嘴。
【滚！】
西琳呆立在原地想了想，看了眼脚上系着蝴蝶结的绷带。思前想后，最终还是选择扭扭捏捏地趴到了莫墨并不宽厚的背上。
勾起西琳的两只脚，莫墨站了起来。身后娇小的身躯并没有带来多少重量。
“虽然实验人员消失了是好事，不过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不过我也可以先去把其他的门也给拆下来，但是肚子好饿感觉使不上力气，对了，你知道吃的东西放在哪里吗......”
“......”
西琳靠在莫墨的背上沉默不语，对莫墨的絮絮叨叨视若罔闻，只是觉得这样的体验熟悉而又陌生。
记忆中似乎也有着妈妈背着自己的画面，只是已经逐渐模糊，让人忘记了这样的感触。
而打破这无忧无虑的罪魁祸首就是天命。
就是那些恶心的大人！
西琳变为金色的双眼中逐渐露出了凶光。
耳边没有停歇的话语声也逐渐听不见，西琳能清晰地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丝毫顾虑的把自己的要害暴露了出来。
322个......还太少了。
轻轻地抬起了手，西琳悄无声息的伸向了莫墨的脖颈。
【莫仔，她要动手了！】
【......】
莫墨没有反应。
【你没听到吗！】
莫墨还是没有反应。
纤细的手已经离人体的脆弱近在咫尺，西琳的嘴角已经咧起了弧度。
就在这时莫墨突然身形一晃，朝前一扑，不过还好在摔倒前就稳住了重心。
只是吓得西琳收回了手。
“啊，抱歉，太久没吃东西了，肚子饿，用不上力气......”莫墨歉笑着说道，“没有吓到你吧。”
“......”西琳摇了摇头。
吃的东西，不是让给我了吗？
真是个蠢货。
瞥了一眼右脚上的蝴蝶结，西琳在心里悄悄盘算着。
看在他还有点用的份上，先暂且扰他一命......不然的话就要自己走回去了，好累，超麻烦。
【嘿呀，她好像放弃了？不错啊莫仔。】
【可我是真的饿......】
忍受着空腹的折磨，莫墨还是打起精神和西琳搭话，“我说我把门给拆掉的事情，你是不是还觉得我是在吹牛？”
“哼。”这是西琳第二次在莫墨面前发出这不屑的嗤笑声。
“想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吗？”莫墨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
西琳的好奇心也被稍微勾起来了。
虽然这个人的确有两下子，但想打开那样牢固的铁门也是做不到的吧。
“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莫墨说道，“其实，只要一直在想着‘我很强，我比任何人都要强’这句话，就能做到哦。”
“哼。”
第三次了。
“不相信吗？”莫墨哑然一笑，“我可没有骗你，越是感到绝望越是感到无计可施的时候就越要坚信这一点。”
顿了片刻，莫墨接着说道，“这之前是只属于我的暗号，不过现在我就分享给你啦。”
“哼。”
好吧，现在已经是第四次了。西琳看上去完全是不屑一顾。
【不是我说，你这也太唯心了吧，我都不信。】
【你这个本身就唯心的家伙没有资格说我！】
“对了，我的名字叫莫墨，莫墨的莫，莫墨的墨，是莫墨不是墨莫也不是莫莫更不是墨墨！一定要记住哦。”莫墨强调了好多回，“你的名字呢？”
“......”靠在莫墨的背上，西琳沉默不语。
【看来你的水平还不到家。】
“西......”莫墨的背上传来了微弱的声音，“西......琳......”
【......】
【看来系统你的水平才是真的不到家。】
“西琳，嗯，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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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这里也没有......”
紫色的身影在漆黑的通道间来回穿梭，只在空气中留下略带焦躁的喃喃自语。
不管走遍多少地方，莫墨都没有发现哪怕一个人影，偌大的高塔内所有的实验人员通通都宛如蒸发了一般失去了踪影，只有在种种场合中留下的杂乱无章和渐渐干涸的血迹能成为点点的蛛丝马迹。
即使是把令和时代的福尔摩斯搬到这里，想必也没有办法推理出这里究竟发生了一场怎样令人胆战心惊的惨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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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仔，看来你来晚了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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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真的很难
【系统，你知道那个什么崩坏炉在哪里吗？】莫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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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仔，在那之前我姑且问你一下，你想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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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系统回答道，【那回归原题，如果你发现到最后她已经彻底暴走，无可救药，那你要怎么做，回答我，莫仔！】
【......】莫墨沉默了半晌，面具下坚定的目光射向了未知的远方，【我会让她解脱的，尽我全力。】
【记住你这句话，然后，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系统也收起了轻浮的腔调，【我会帮你的。】
再长的通道都有跑完的那天，只是看着面前的入口，莫墨却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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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仔！有谁从那里面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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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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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到门口之后，西琳听到了一阵清晰脚步声，让她不禁停下了脚步。
巴比伦实验室全322个实验人员应该已经不留活口了才对，那些身为实验品的小女孩也没有主动离开牢笼的权利，那么，在这个时候发出脚步声的会是谁呢？
难道说......闹鬼了？西琳逐渐膨胀起来的内心稍微收紧了些。
很快，西琳就见到了那个人的全貌。
是个在西琳看来不可能出现的家伙。
“原来你在这里呀，我找你好久了。”莫墨看见西琳之后快步走了过来，一眼就看见那金色的双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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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琳冷静地看着接近地莫墨，没有轻举妄动。
“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了？是那些大人带你出来的吗？”莫墨脸上挂着“疑问”，向西琳询问道。
“......”西琳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盯着莫墨看。
【莫仔，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吧......】
沉默的气氛维持了一会之后，西琳点了点头，但是她很快也回问道，“那你呢？”
西琳很清楚，在实验人员被自己全杀了的情况下，根本不存在有人给他们开门的可能性。
那么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手法。
用问题掩饰着自己，西琳已经运转起了体内的崩坏能，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我把门给扯开了！”莫墨骄傲了秀了秀自己的手臂，“怎么样，我厉害吧！”
“......”看了眼莫墨那完全看不出肌肉的手臂，西琳头一次露出了看傻逼一样的表情。
“我真的掰开了！不信我们回去看！”莫墨辩解道，然后问起另一个问题，“不过我刚才找了你很久，一个实验人员都没看到，都去哪了呢......”
听到这个敏感的问题，西琳顿了顿，但依然没有选择出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这样啊......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总感觉这里很危险的样子。”莫墨“心虚”地朝四周望了望，说道，“而且你怎么能到处乱走呢，脚上的伤还没好吧。”
西琳微微点了点头。
“这样很不好的......”莫墨叹了口气，背对着西琳蹲了下来，“我背你回去，上来吧。”
莫墨的举动让西琳愣住了。
“不要逞强了，受了伤必须好好休息才行。”莫墨强调了一遍，“还是说你不喜欢背着想让我抱你回去？”
【变态。】系统这时终于插了一句嘴。
【滚！】
西琳呆立在原地想了想，看了眼脚上系着蝴蝶结的绷带。思前想后，最终还是选择扭扭捏捏地趴到了莫墨并不宽厚的背上。
勾起西琳的两只脚，莫墨站了起来。身后娇小的身躯并没有带来多少重量。
“虽然实验人员消失了是好事，不过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不过我也可以先去把其他的门也给拆下来，但是肚子好饿感觉使不上力气，对了，你知道吃的东西放在哪里吗......”
“......”
西琳靠在莫墨的背上沉默不语，对莫墨的絮絮叨叨视若罔闻，只是觉得这样的体验熟悉而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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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琳变为金色的双眼中逐渐露出了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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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个......还太少了。
轻轻地抬起了手，西琳悄无声息的伸向了莫墨的脖颈。
【莫仔，她要动手了！】
【......】
莫墨没有反应。
【你没听到吗！】
莫墨还是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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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吓得西琳收回了手。
“啊，抱歉，太久没吃东西了，肚子饿，用不上力气......”莫墨歉笑着说道，“没有吓到你吧。”
“......”西琳摇了摇头。
吃的东西，不是让给我了吗？
真是个蠢货。
瞥了一眼右脚上的蝴蝶结，西琳在心里悄悄盘算着。
看在他还有点用的份上，先暂且扰他一命......不然的话就要自己走回去了，好累，超麻烦。
【嘿呀，她好像放弃了？不错啊莫仔。】
【可我是真的饿......】
忍受着空腹的折磨，莫墨还是打起精神和西琳搭话，“我说我把门给拆掉的事情，你是不是还觉得我是在吹牛？”
“哼。”这是西琳第二次在莫墨面前发出这不屑的嗤笑声。
“想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吗？”莫墨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
西琳的好奇心也被稍微勾起来了。
虽然这个人的确有两下子，但想打开那样牢固的铁门也是做不到的吧。
“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莫墨说道，“其实，只要一直在想着‘我很强，我比任何人都要强’这句话，就能做到哦。”
“哼。”
第三次了。
“不相信吗？”莫墨哑然一笑，“我可没有骗你，越是感到绝望越是感到无计可施的时候就越要坚信这一点。”
顿了片刻，莫墨接着说道，“这之前是只属于我的暗号，不过现在我就分享给你啦。”
“哼。”
好吧，现在已经是第四次了。西琳看上去完全是不屑一顾。
【不是我说，你这也太唯心了吧，我都不信。】
【你这个本身就唯心的家伙没有资格说我！】
“对了，我的名字叫莫墨，莫墨的莫，莫墨的墨，是莫墨不是墨莫也不是莫莫更不是墨墨！一定要记住哦。”莫墨强调了好多回，“你的名字呢？”
“......”靠在莫墨的背上，西琳沉默不语。
【看来你的水平还不到家。】
“西......”莫墨的背上传来了微弱的声音，“西......琳......”
【......】
【看来系统你的水平才是真的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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