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异世界的时间线_费伦大陆的棋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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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异世界的时间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动荡之年这个词刚从泰隆的嘴里冒出就吸引了张元的全部注意力。

  作为一个dnd游戏的老玩家,平时也爱好阅读相关的dnd背景小说,对于其故事背景费伦大陆的一些历史背景也有特意的了解和研究过,自然不可能不了解这个词代表着什么。

  动荡之年起始于神上之神ao命令众神以圣者形态降临托瑞尔,结束于众神返回外层位面。

  该事件发生在1358dr,阴影之年(yearofshadows),即谷地开垦纪元1358年;之后人们制定的新历法“现世纪元”时,将这一年定为现世纪元第1年,即1pr。

  死亡三神(纷争之神:班恩、死者之神:米尔寇、谋杀之神:巴尔)希望得到超过其他神的力量,于是偷走了神上之神ao的命运石板,企图发现这三块石板的秘密。

  ao发现石板被盗后极其震怒,对看守石板的海姆进行了处罚,并且ao将诸神贬到主物质位面,只留下秩序中立的护卫之神海姆看守主物质位面返回外层位面的通道,ao勒令每个神只能拥有一个圣者,“一具凡人的躯体、一个人类的生活”,命令他们去找回命运石板史称:动荡之年。(以上资料来自百度)

  发生在这一年的最有名的事件,莫过于死亡三神包括博德之门主角的便宜老爸巴尔的陨落,魔法女神密斯特拉的被杀,以及幸运儿希瑞克的一步登天。

  动荡之年指的可不仅是诸神的下凡或陨落。更可怕的是整个秩序被从根本上颠覆推翻之后带来的一系列反应和后果。

  无数的野心家崭露头角,无数的阴谋初现端倪,而随之而来的,更是无休止的纷争和动乱,血腥和哀嚎。这是枭雄们的盛宴,更是平民的灾殃。

  也无怪乎泰隆提到这个词时候的焦虑和痛苦,对于经历过那场灾难的人来说,五年实在太短,短到根本不足以抚慰心中的伤痕。

  对于他的个人经历和情绪张元并没有什么兴趣去了解,但是动荡之年已过去五年这个信息却让他找到了这个异界的时间线的道标点。

  于是,世界观的最后一块拼图被找到。

  早在之前,张元就想了解当下具体的日期,可是找不到机会开这个口。

  不知道具体日期还能用忙昏了头来解释,连年份都不知道?那该怎么圆回来?

  他依稀记得巴尔之子也就是游戏主角阿伯戴尔.阿德里斯的于动荡之年的十年前出生,也就是1348dr。

  杀戮者·大仲马·巴尔当真是志存高远,在自己陨落的十年前便开始了自己布种天下的宏图伟业。

  而据官方的设定,巴尔之子在他二十岁的那年开始作为时代主角的波澜壮阔的冒险生涯,即1368dr,巴尔陨落的十年后。

  可还行,好歹有五年的时间去准备即将到来的种种事件和剧变,现在唯有冀望现实的时间线不要偏的太离谱了。

  不过毕竟有五年的偏差,一些在原本游戏世界里发生的事件,存在的物品现在是否能够按图索骥仍未可知。

  只是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连个落脚点都没有的张元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安稳的住处,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屋。

  目送玛兹和泰隆搀扶着地中海男子离去的背影,张元也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吧台前排出十五个铜板说到:“来壶瑟伦玉石酒。”

  惊讶于这名顾客的大方,酒保没直接把钱收下,反而认真的问了一句:“你确定要么?这可是我们这儿仅次于爱弗迷酒第二贵的酒了,当然,她绝对会让你觉得物有所值。”

  “是的,请给我一壶玉石酒。”张元重复确认了一遍。

  只见酒保把桌面上的铜币收入钱柜之中,而后转身,小心翼翼的从吧台后的酒架上取出了一个小型的酒桶。

  接着从吧台下方的一个柜子中取出一柄仿佛银制的酒壶,缓缓的将桶里的酒导入其中。

  “你的玉石酒,请享用。”酒保将酒壶和一个配套的小杯子放在圆盘上递了过来。

  “多谢。”接过盘子的张元问出了自己的早已打好腹稿的问题:“我前天才来到这座城市,除了街头巷尾的游吟诗人那半真半假的传闻和佣兵们吹牛时的醉话,我对她几乎是一无所知了。”

  听了这话的酒保似是好意的说道:“不如你先在我们酒馆暂住一阵子?不是我南屈跟你吹牛,博德之门这你可找不到比我们更舒适的旅店了。”

  “哦?”张元玩(滑)味(稽)的笑了笑,“那精灵之歌呢?”

  酒保还想说的话直接就被堵回了肚子里,怎么也不好继续夸口自己的酒馆比博德最奢侈舒适的精灵之歌还受欢迎。

  “这位客人,您既然知道这么多,就不必开老南屈的玩笑了。”意识到对面的外乡人并非是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无所知的巴佬,酒保赔了个笑,说话也正经了不少。

  小小刺了一下对方的张元也没咄咄逼人,同样正色说道:“我这几天就在你们酒馆过夜了,没有任何对你们旅舍的不满,只不过相信你也能明白,每个人总得有点自己的空间。”

  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他的述说:“我打算在这座城市居住,我也需要一间属于我自己的房屋,不知道你能否给我个建议?”

  说罢张元竭力摆出一副真诚诚恳的表情看向酒保南屈。

  不曾想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听到张元请求的酒保边思索着什么边低头擦拭吧台上的酒杯。

  眼角都瞪酸了的某人只好眨了眨自己无辜的眼睛,也低下头欣赏把玩盘子上的酒壶。

  要说是一分价钱一分货,比起装啤酒的老旧木杯,这次的酒壶简直是艺术品。

  纤细修长的壶颈如同舞女的细腰,自顶端逐渐向下收束,直至到整体的三分之二的位置,攸地以一种圆润无碍的姿态鼓胀起来,使得整个壶身好似一名身形柔美的女子。

  银质的壶体上布满了精美细腻的凸起雕纹,看其波涛海浪与三叉戟的图案的似乎是对那位贱后的颂赞。

  正当张元打算进一步赏析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酒保低沉的嗓音,“博德之门从不曾缺少过漂亮舒适的住宅,只不过这并非是给所有人准备的。”

  “两千金币!这是底限,想要在内城区拥有自己的房子最少也要这个数。”从酒保口中吐出了让某个小气鬼心惊肉跳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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