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碗狗血_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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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碗狗血

  萧靖悲凄一笑,踉跄着,走向内室。

  多少天了,师兄对他不闻不问,匆匆相逢时,眼神也冷漠如冰。

  萧靖心如死灰,被魔修一掌击中的胸口又在隐隐作痛,他不甘心,他要师兄回心转意!

  眼前,陆长渊盘腿坐在床上,脸色潮红,衣襟松松垮垮的,却眼神冷漠,“你疯了,竟对我下情毒?”

  萧靖红唇似血,如泣如诉道:“师兄,你终于正眼瞧我了。”

  不管鄙夷或嫉恨,此时此刻,你的眼中只有我呢。

  陆长渊脸色铁青,斥责道:“你行事荒唐,放浪形骸,行不耻之事,言痴言疯语,简直有辱门风!”

  陆长渊想不明白,他的师弟怎么变成了这般?

  他们自幼一起长大,也曾一同修炼,陆长渊年长几岁,又是师兄,对萧靖如兄如友,对他抱有厚望。

  曾经,他们执双剑,扫荡天下邪魔,也曾对战各门各派,闻名遐迩。

  渐渐的,萧靖步入了歧途。

  身为师叔,他嫉恨年幼的师侄,屡次言语侮辱,更出手伤人,在长辈的训斥下,仍不知悔改。

  他……不配执剑!

  陆长渊撇过头,闭上双眸。

  萧靖心头酸涩。如今,他连多看自己一眼也不愿意了。

  薄如蝉翼的外袍飘落在地,一缕幽香在洞府中缭绕,萧靖衣裳半褪,肌骨如冰玉,美得不可方物。

  他轻笑一声,跨坐在男人的腰际,一双玉臂圈住他的脖子,柔嫩的双唇如杏花初开,泛着浅浅的红色,诱人采撷。

  “师兄,”萧靖在男人的唇边吹气,呢喃道:“你的胸膛好烫,你……心乱了。”

  陆长渊身形一顿,大动肝火道:“你疯了!”

  刹那间,萧靖强装笑脸,眼角却泛着迷蒙的水雾,“我早就疯了……”

  萧靖目光坚定,仿佛下了决心,胡乱拨开男人的衣襟,生涩吻上他精壮的胸膛,泄愤般啃咬。

  温热的唇舌贴在肌肤上,男人的身体蓦然一僵。

  “萧靖,你敢辱我,罪该万死!”陆长渊一贯清冷,被他一再冒犯,不禁勃然大怒。

  “罪该万死?”萧靖眼神悲凄,深深望着他,悲恸问:“师兄,你曾说,要与我结为道侣,你忘了吗?”

  他守着这个飘渺的念想,等了一年又一年,你……食言了吗?

  陆长渊如遭雷劈,记忆中,一段尘封的记忆悄然再现。

  彼时,他们奉命下山,前往枫林城歼灭魔修,却遇到一群高阶魔修的埋伏。

  两人浴血奋战,在两天两夜中,将上百魔修绞杀殆尽,萧靖修为较弱,被一击重创丹田,奄奄一息。

  那天,在一处幽静的山洞中,萧靖浑身是血,脸上带笑,虽疼得发抖,仍在安慰他。

  “师兄,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生平第一次,陆长渊慌了,他将储物袋中的丹药都翻出来,找来找去,都不尽意。

  “师弟,你别说话了。”陆长渊心慌意乱,双手微微发抖,改口说:“你还是说说话吧。”

  萧靖笑容脆弱,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师兄,你怕我死了?不会的……”

  他还舍不得死。

  可萧靖伤得太重了,不止丹田破裂,还为陆长渊挡了一掌,小命堪忧,意识也渐渐模糊了。

  陆长渊悔不当初,沉声道:“师弟,你撑下去,我就满足你的愿望,让你当一次师兄,我都听你的。”

  萧靖气息奄奄,虚弱一笑:“听我的?我……心悦师兄,想与你结为道侣……”

  陆长渊大为震惊,缓缓点头:“好。”

  或许是为了心中的期盼,萧靖愣是撑到了师父寻来,得以保住小命,根基却受损了。

  陆长渊看向萧靖,仿佛第一次用心瞧他。

  萧靖爱他,比爱自己更爱他。

  人尽皆知,青莲真人爱他若狂,几近疯魔。

  如果他能安分守己,别妄想太多,以修行为重,对同门友善,不暗害白儿,在宗门里,还有一席之地。

  说到底,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陆长渊的眼神渐渐冰冷,明晃晃的厌弃如锋芒,根根刺在萧靖的心头。

  萧靖眼含泪水,用冰凉的手盖住他的双眸,红唇微张,想亲吻他的嘴角。

  “滚!”陆长渊撇过头,神色厌烦:“你的靠近,让人作呕。”

  作呕?

  萧靖心头绝望,俯身向前,他却往后仰,两人一追一躲,迟迟不能唇齿相依。

  一口瘀血涌上心头,萧靖的嘴角渗出一缕鲜血,他神情悲凉,胡乱拭去血水,叹息道:“师兄,与我结为道侣,我就放开你。”

  陆长渊冷笑一声,“痴心妄想!”

  下一刻,陆长渊凝神静气,一举冲破了困灵索的束缚,一掌拍向他的胸膛。

  “噗!”

  萧靖从半空中摔落在地,口中喷血,疼得紧拽衣襟,脸色煞白,蜷缩在地,一动不动的,如破碎的瓷娃娃。

  陆长渊蹙眉,训斥道:“事到如今,你仍在装模作样!”

  那一掌,他完全可以躲开,却硬生生受下了,还故作疼痛。

  哼,自作自受,陆长渊不会怜惜他半分。

  萧靖冷汗涔涔,疼得眼冒金星,气若游丝道:“师兄,我好疼……”

  陆长渊一顿,垂下眼眸,不耐烦道:“你对我下情毒,我可以既往不咎,但……结为道侣一事,休要再提!”

  “不,”萧靖的额头抵在手肘处,倔强道:“我就提……”

  出尔反尔的是他,为何不提,就要提。

  话虽如此,可他都胸口怎么又闷又痛,就连泪水,就连泪水都不争气地流下。

  萧靖咬紧牙关,不泄出一丝啜泣声,可微微颤抖的肩膀,让他清瘦的躯体愈发可怜了。

  陆长渊面露不虞,抬脚踹开他,头也不回道:“死性不改,你无药可救。”

  “你去哪?”萧靖踉跄起身,大喊:“你要去找柳元白,是不是?”

  陆长渊微微侧头,冷笑问:“与你无关。”

  萧靖身形不稳,脑子嗡嗡的,两眼发黑。

  背影远去,他又惊又急,捂着疼痛的胸口,紧追不舍。

  房门大开,朦胧的月色洒落在大地,一道道长长的影子如黑蛇扭动。

  门外,七八个弟子一哄而散,他们忸忸怩怩,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向洞府中。

  一名身着月牙白长袍的弟子走出来,他样貌不俗,肤色如雪白,腰间系着一根红色的丝带。

  “白儿,你怎么在这?”

  柳元白轻咬下唇,恭敬道:“师父,我见你许久不归,前来看看。”

  大比后,他们想外出历练,前来请示明渊真君,不料撞破了这丑闻。

  柳元白强颜欢笑,浅浅的眼眸泛起泪光,黯然神伤道:“师父,我不该来的,这就离开。”

  言罢,他转身就走。

  陆长渊稍稍整理衣袍,皱眉道:“并非你想的那般。”

  门内,萧靖脸色潮红,衣裳不整地追了出来,他脚步虚浮,往前倒下。

  陆长渊心思烦乱,往右侧挪了两步,没让他碰着自己。

  萧靖本就身负重伤,气急攻心下,嘴角又溢出鲜血,猛地跌倒在地,全然没了往日的风采。

  衣袍滑落,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月色下莹莹生辉,销魂的幽香飘飘荡荡,艳美绝俗。

  这时,旁观的弟子们都看直了眼,青莲真人的盛名不虚,他堪称绝色。

  可惜啊,心思用错了地,这香味……是合欢宗赫赫有名的情毒吧。

  一时间,众人的眼光都变了。

  啧,这就是名动一时的青莲真人呢,这下作手段,令人不齿。

  暗含讥讽的眼神如有实质,萧靖视而不见,倔强地抬起头,拢了拢衣襟,傲然问:“你们看什么?”

  弟子们一惊,纷纷撇过头,暗暗使眼色。

  柳元白脸色苍白,行了一礼,颤抖问:“师叔,你……还好吗?”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不问他们做了什么,刻意避开师尊,将风头引向萧靖。

  “与你无关。”

  柳元白小脸煞白,身子摇摇欲坠,难堪道:“我多嘴了。”

  这时,一名陪在柳元白的弟子看不惯,急冲冲道:“青莲真人,你太过分了!”

  萧靖忍住心头的剧痛,刚烈道:“我的事,轮不到你评判。”

  那弟子想争辩,柳元白心急如焚,拦在他身前,祈求道:“别说了,他是我师叔。”

  “师叔?他算哪门子的师叔,言行无度,令人不齿!”

  萧靖咳出一口血,二话不说,朝他拍了一掌。

  凌厉的掌风如雷霆之怒,劲风猎猎。

  刹那间,柳元白惊呼一声,飞身一挡,疼得冷汗涔涔。

  萧靖笑了,那一掌,他不过用了一成力,给他们一个警告罢了,还不至于痛得满地打滚。

  陆长渊见状,反手一拍,重重的威压如刀锋冷冽。

  萧靖气血上涌,却倔强地咬紧牙关,双腿打着颤,即便弯了脊柱,痛不欲生,他也不能跪下。

  他是青莲真人,剑宗的天之骄子,岂能在人前下跪!

  陆长渊冷笑一声,威压更甚。

  萧靖嘴角渗血,冷冷看着他,明明已是樯橹之末,仍不愿示弱。

  刹那间,陆长渊迟疑了,那般冷漠又孤傲的眼神,让他心头一紧。

  这时,柳元白跪在师尊的跟前,哭求道:“师父,求您收手吧,师叔不敢了。”

  闻言,陆长渊眼神一冷,寒声道:“你比不上白儿。”

  这一言,将萧靖推入了绝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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