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第 120 章·魔女
晏修一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当他拿起尼伯龙根之眼的候，沈凛有一瞬间仿佛看到眼球上的红血丝蔓延进晏修一的指尖,扎入他的皮肤，但他稍微眨下眼睛,那种奇妙的画面又消失不见。
这眼球触感很奇怪,表面光滑,质感坚硬，晏修一指尖在表面摩挲下，皮肤上有被冷气渗入的丝丝刺痛感，还没仔细想这是什么东西，便看到有人他扑过来。
kp：“战斗轮，埃罗尔偷袭攻，修过敏捷。”
晏修一投掷敏捷。
75/85,失败。
kp：“埃罗尔投掷伤害1d3=1，晏修一掉1点血。”
晏修一被撞个正着，但埃罗尔太过瘦弱,这拼命的闷撞击只让晏修一往后退一小步。
“过斗殴。”晏修一说。
他投掷斗殴。
70/25,成功。
埃罗尔默认闪避失败，被晏修一反手擒拿压在上，晏修一膝盖顶在埃罗尔的后背上,用力一顶就牢牢压制住埃罗尔。
沈凛眯眯眼，晏修一这张卡是生意人？生意人这战斗力？
列车警卫赶来,但碍于埃罗尔的身份,没敢武力压制，但埃罗尔太不老实，不停挣扎,被晏修一直接一手刀劈晕过去。
kp：“在场所有人，过聆听。”
众人投掷，检定成功的人清楚听到背后有围观的面目模糊的npc正在小声议。
“听说埃罗尔少爷发疯，我当还不信，在看来是真的……”
“都说他是因为被多拉蒙德生拒绝艾莉丝小姐的求婚才变得疯疯癫癫，哈，据说还被狠狠得羞辱一番，你看刚才，他只盯着艾莉丝小姐想要拍的东西，可见是恨透他们。”
“拒婚？羞辱？这我倒是没听说，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以埃罗尔的身份，怎么配得上艾莉丝小姐，虽然埃罗尔有爵位在身，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子爵，多拉蒙德生富可敌国，家只有一位艾莉丝千金继承爵位，肯定看不上子爵出身的埃罗尔生。”
“不只是看不上埃罗尔生，听说连公爵大人的公子也被多拉蒙德生婉拒。”
“天啊，”闲聊的人低叹，“他是想让艾莉丝小姐当王后不成？”
“谁知呢，反正多拉蒙德家财大气粗，本身也有爵位，当王后也能配得上那个位子，可当今唯一的王子才六岁，艾莉丝小姐虽然美丽，却不一定能等得那么久。”
他们说话的候，埃罗尔的侍战战兢兢把他扶起来，年轻的侍为主人而感到羞耻，更是在流言蜚语中抬不起，还得硬着皮周围的人致歉，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好不容易才在警卫员的帮助下撑扶着埃罗尔离开。
沈凛想埃罗尔聊聊，但眼下显然不是个好机。
“凛。”艾莉丝明显对晏修一有厌憎情绪，她唤沈凛一声，低声对沈凛说，“那个尼伯龙根之眼，你帮我那人手拿过来，我不喜欢他，不想他有任何接触。”
“是，”沈凛走晏修一，对他说，“生，你手的东西是我们小姐刚拍卖会上拍到的，麻烦您还给主办方，由他来完成拍卖程序转交我们小姐。”
晏修一看沈凛一眼，目光越过他又落在艾莉丝脸上，他身体微微前倾，在沈凛耳边低声说：“她很危险。”
回想起刚才埃罗尔对艾莉丝“魔女”的称呼，沈凛轻轻点，低声说：“想办法，偷换掉尼伯龙根之眼，不知有没有人点伪造。”他想想，对晏修一说，“等下你去问问情妇尼娅，她可能有。”
晏修一应声，把珠子交给一旁托着托盘迎上来的适应生。
一的闹剧暂平息，各自回去。
沈凛陪同迫不及待的艾莉丝找到主办方，把筹码兑换成金钱，换来那颗尼伯龙根之眼。
尼娅也在场，她愧疚看着沈凛，找个机会，低声通信：“伪造得过困难成功，不仅没过，还差点大失败，吓得我魂都飞。”
“凛。”艾莉丝把沈凛唤回自己身边。
“小姐，”沈凛试探说，“刚才我同那位生说话的候不小心触碰这颗神奇的珠子，在那个瞬间，我看到一些奇异的画面。”
“奇异的画面？”艾莉丝警惕问，“你看到什么？”
“看到无尽的黑暗，”沈凛垂下眼睛，略显恐惧说，“我看到这节火车驶无穷无尽的深渊，仿佛被什么巨大的生物吞噬，漆黑的世界只有一点厚重的浓绿色光芒，这太恐怖，艾莉丝小姐。”
艾莉丝惊讶看着沈凛，她渐渐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若有所思说：“是因为受到我的影响吗……凛，除这个，你还看到什么？”少女认真问。
“我还看到，”沈凛目光一沉，给艾莉丝下一剂重药，“多拉蒙德生死在自己房间。”
kp：“………………”我操.你怎么就直接说出来？！
因为是kp，他不能有任何干涉行为，但沈凛这话已说出口简直是在雷区蹦迪，18号kp还是一回看到有人把这个副本的剧情这么快就推进到这。
艾莉丝的瞳孔瞬间收缩，她比之前还要惊讶，嘴唇微张，呼吸急促，她突然紧抿下嘴唇，再开口，嗓音颤抖问：“凛，你看到他是怎么死的？”
“被触手缠绕，浑身满是淤青。”
艾莉丝：“……”
kp：“……”他已经习惯，无沈凛说什么他都不会再惊讶。
“只是稍微碰触下就看到这样匪夷所思的画面，而您经常梦魇，也这个尼伯龙根之眼有关系吗？”沈凛轻声问。
艾莉丝垂着没有应声，这让沈凛想到他之前看到的幻象——年幼的艾莉丝坐在华丽的床上，孤单恐惧抱着垂耳兔玩偶。
沈凛担忧看着艾莉丝：“您最近休息得越来越差，我很担心您的身体。”
艾莉丝深沉的眼眸变得清透起来，她双手垂放在身前用力交握在一起，沉默片刻，忽然抬眸，弯着眉眼，微着看沈凛：“凛，你知莫比乌斯环的理吗？”
他知，他甚至曾经一度对这个神奇的闭环充满兴趣，但他为在艾莉丝这套出更多的消息，谦卑摇摇：“那太深奥，小姐，我只是您的执事。”
“可你比大多数人都冷静聪明，凛，”艾莉丝柔，“如果你是数学家或者物理学家，一定可以做出很多惊人的成就，可我舍不得让你去做数学家物理学家，你只要做我的执事就好。我来告诉你，什么是莫比乌斯环。”
她的讲解浅显易懂，也与沈凛熟知的莫比乌斯环是同样的概念。
“这种环，没有边界，没有内外的别，是一个永续循环的闭环。我昨晚做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我陷入莫比乌斯环，不知是谁截取火车上的一段间，其拼凑成一个一直在重复的环，我一直在绕着环奔跑，可是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
艾莉丝所说的话她晨起表出的疲惫状态可以对应上，但并不是没有漏洞，沈凛问：“既然忘，您为什么还会知那是一个莫比乌斯环？”
“因为神明的预兆，”艾莉丝虔诚说，“在我拉大提琴的候，我得到神明的启示，他让我想起一些事情。我看到你所说的一样的画面，但画面支离破碎，我只能想起一部内容，其中就有你所说的那些片段。所以，凛，你我一样，你也得到神明的启示。”
沈凛懵懂问：“是今早的那段琴声吗？”
kp：“……”
艾莉丝点点：“是的，看来你也在那段琴音得到启示，我很高兴，凛。”
艾莉丝上前，她看着沈凛，优雅提起裙摆，沈凛伸出手：“我一起拯救这辆列车吧，凛，帮助我们所有人摆脱这个无限循环的圆。摆脱的关键便在于这个尼伯龙根之眼，陪我一起把它唤醒，凛，我需要你，你要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在她说这话，沈凛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
那香味浓郁又香甜，让人晕目眩。
晏修一跟列车组的乘务人员打过招呼后，来到埃罗尔少爷的门前，他敲响房门。仆开门看到晏修一脸色一白，这人在拍卖会上压制少爷的样子太过凶狠悍利，他在一旁被吓得大气不敢出。
“您、您怎么来？”年轻的仆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躲在门口，小心翼翼问。
“埃罗尔醒吗？”晏修一目光一掠房间，便看到埃罗尔气势汹汹冲过来。
“混蛋！”埃罗尔比晏修一矮一个，还偏偏架势十足，苍白的面容因为过于狰狞的神色显得有些滑稽，他推开仆，一把抓起晏修一的衣领，“是你阻止我！是你让那个魔女带走尼伯龙根之眼！”
晏修一蹙眉问：“尼伯龙根之眼究竟是做什么的？”
“无知的愚民！”埃罗尔呵斥，“你会害死这一整辆火车的人！她是魔女，她要让一整个列车的人都成为她的祭品！”
埃罗尔形容疯癫，说话也疯言疯语，他瞪着晏修一的候双眼几乎凸出眼眶，情绪绷到极点。
晏修一推开埃罗尔，他稍微一用力就把埃罗尔怼进门，埃罗尔倒在上，不敢置信仰看着晏修一，还没说完的话全都沉进肚子。
房门在背后关上，整个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埃罗尔沉重的呼吸声，他似乎在意识到自己与晏修一的实力差距之后，突然冷静下来。
晏修一把变成鹌鹑的埃罗尔上拎起来按进沙发，他扫视左右，目光定格在仆上。
仆缩缩脑袋，下意识抖着声音问：“您要喝水吗？”
晏修一：“……”
晏修一轻轻点：“谢谢。”
仆忙去给晏修一倒水。
晏修一把水杯推到埃罗尔的面前，确认埃罗尔情绪稳定之后才说：“埃罗尔生，做个自我介绍，我是宾西警署的警察官，借着记者的身份来查有关多拉蒙德生的一些事情。有关那块尼伯龙根之眼，我希望你能把你知的一切都告诉我。”
kp：“过说服。”
“不过说服，”晏修一冷冷说，“过恐吓。”
kp：“……你这样也算是警察官吗？”
“车卡你给验过，无误。”
kp哽住。
晏修一投掷恐吓，成功。
埃罗尔捧起水杯一饮而尽，随后狠狠把空杯子摔在上，他咬咬牙，说：“警官生，虽然一切都来不及，您也很快就会忘记这一切，但没关系，我会把我知的都告诉你。所谓尼伯龙根之眼是创造真实的魔物，拥有这颗魔眼的人可以所有的一切幻想都化为真实。那个魔女，艾莉丝，如果被她拥有这个魔眼，她会杀整个列车的人，你、我包括车上的每一个男女老幼都会死在魔眼的献祭，我亲眼所见。”
晏修一无法辨认他话的真假，英挺的眉紧紧皱起来，他沉声反问：“你亲眼所见？”
“是的，”埃罗尔颤抖说，“我亲眼所见，幸运的是，一定是主的庇佑，给我扭转的机会，在所发生的事情重新来过，我们还有机会魔女手中抢过尼伯龙根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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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一被撞个正着，但埃罗尔太过瘦弱,这拼命的闷撞击只让晏修一往后退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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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掷斗殴。
70/25,成功。
埃罗尔默认闪避失败，被晏修一反手擒拿压在上，晏修一膝盖顶在埃罗尔的后背上,用力一顶就牢牢压制住埃罗尔。
沈凛眯眯眼，晏修一这张卡是生意人？生意人这战斗力？
列车警卫赶来,但碍于埃罗尔的身份,没敢武力压制，但埃罗尔太不老实，不停挣扎,被晏修一直接一手刀劈晕过去。
kp：“在场所有人，过聆听。”
众人投掷，检定成功的人清楚听到背后有围观的面目模糊的npc正在小声议。
“听说埃罗尔少爷发疯，我当还不信，在看来是真的……”
“都说他是因为被多拉蒙德生拒绝艾莉丝小姐的求婚才变得疯疯癫癫，哈，据说还被狠狠得羞辱一番，你看刚才，他只盯着艾莉丝小姐想要拍的东西，可见是恨透他们。”
“拒婚？羞辱？这我倒是没听说，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以埃罗尔的身份，怎么配得上艾莉丝小姐，虽然埃罗尔有爵位在身，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子爵，多拉蒙德生富可敌国，家只有一位艾莉丝千金继承爵位，肯定看不上子爵出身的埃罗尔生。”
“不只是看不上埃罗尔生，听说连公爵大人的公子也被多拉蒙德生婉拒。”
“天啊，”闲聊的人低叹，“他是想让艾莉丝小姐当王后不成？”
“谁知呢，反正多拉蒙德家财大气粗，本身也有爵位，当王后也能配得上那个位子，可当今唯一的王子才六岁，艾莉丝小姐虽然美丽，却不一定能等得那么久。”
他们说话的候，埃罗尔的侍战战兢兢把他扶起来，年轻的侍为主人而感到羞耻，更是在流言蜚语中抬不起，还得硬着皮周围的人致歉，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好不容易才在警卫员的帮助下撑扶着埃罗尔离开。
沈凛想埃罗尔聊聊，但眼下显然不是个好机。
“凛。”艾莉丝明显对晏修一有厌憎情绪，她唤沈凛一声，低声对沈凛说，“那个尼伯龙根之眼，你帮我那人手拿过来，我不喜欢他，不想他有任何接触。”
“是，”沈凛走晏修一，对他说，“生，你手的东西是我们小姐刚拍卖会上拍到的，麻烦您还给主办方，由他来完成拍卖程序转交我们小姐。”
晏修一看沈凛一眼，目光越过他又落在艾莉丝脸上，他身体微微前倾，在沈凛耳边低声说：“她很危险。”
回想起刚才埃罗尔对艾莉丝“魔女”的称呼，沈凛轻轻点，低声说：“想办法，偷换掉尼伯龙根之眼，不知有没有人点伪造。”他想想，对晏修一说，“等下你去问问情妇尼娅，她可能有。”
晏修一应声，把珠子交给一旁托着托盘迎上来的适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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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陪同迫不及待的艾莉丝找到主办方，把筹码兑换成金钱，换来那颗尼伯龙根之眼。
尼娅也在场，她愧疚看着沈凛，找个机会，低声通信：“伪造得过困难成功，不仅没过，还差点大失败，吓得我魂都飞。”
“凛。”艾莉丝把沈凛唤回自己身边。
“小姐，”沈凛试探说，“刚才我同那位生说话的候不小心触碰这颗神奇的珠子，在那个瞬间，我看到一些奇异的画面。”
“奇异的画面？”艾莉丝警惕问，“你看到什么？”
“看到无尽的黑暗，”沈凛垂下眼睛，略显恐惧说，“我看到这节火车驶无穷无尽的深渊，仿佛被什么巨大的生物吞噬，漆黑的世界只有一点厚重的浓绿色光芒，这太恐怖，艾莉丝小姐。”
艾莉丝惊讶看着沈凛，她渐渐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若有所思说：“是因为受到我的影响吗……凛，除这个，你还看到什么？”少女认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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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丝的瞳孔瞬间收缩，她比之前还要惊讶，嘴唇微张，呼吸急促，她突然紧抿下嘴唇，再开口，嗓音颤抖问：“凛，你看到他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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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丝：“……”
kp：“……”他已经习惯，无沈凛说什么他都不会再惊讶。
“只是稍微碰触下就看到这样匪夷所思的画面，而您经常梦魇，也这个尼伯龙根之眼有关系吗？”沈凛轻声问。
艾莉丝垂着没有应声，这让沈凛想到他之前看到的幻象——年幼的艾莉丝坐在华丽的床上，孤单恐惧抱着垂耳兔玩偶。
沈凛担忧看着艾莉丝：“您最近休息得越来越差，我很担心您的身体。”
艾莉丝深沉的眼眸变得清透起来，她双手垂放在身前用力交握在一起，沉默片刻，忽然抬眸，弯着眉眼，微着看沈凛：“凛，你知莫比乌斯环的理吗？”
他知，他甚至曾经一度对这个神奇的闭环充满兴趣，但他为在艾莉丝这套出更多的消息，谦卑摇摇：“那太深奥，小姐，我只是您的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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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讲解浅显易懂，也与沈凛熟知的莫比乌斯环是同样的概念。
“这种环，没有边界，没有内外的别，是一个永续循环的闭环。我昨晚做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我陷入莫比乌斯环，不知是谁截取火车上的一段间，其拼凑成一个一直在重复的环，我一直在绕着环奔跑，可是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
艾莉丝所说的话她晨起表出的疲惫状态可以对应上，但并不是没有漏洞，沈凛问：“既然忘，您为什么还会知那是一个莫比乌斯环？”
“因为神明的预兆，”艾莉丝虔诚说，“在我拉大提琴的候，我得到神明的启示，他让我想起一些事情。我看到你所说的一样的画面，但画面支离破碎，我只能想起一部内容，其中就有你所说的那些片段。所以，凛，你我一样，你也得到神明的启示。”
沈凛懵懂问：“是今早的那段琴声吗？”
kp：“……”
艾莉丝点点：“是的，看来你也在那段琴音得到启示，我很高兴，凛。”
艾莉丝上前，她看着沈凛，优雅提起裙摆，沈凛伸出手：“我一起拯救这辆列车吧，凛，帮助我们所有人摆脱这个无限循环的圆。摆脱的关键便在于这个尼伯龙根之眼，陪我一起把它唤醒，凛，我需要你，你要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在她说这话，沈凛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
那香味浓郁又香甜，让人晕目眩。
晏修一跟列车组的乘务人员打过招呼后，来到埃罗尔少爷的门前，他敲响房门。仆开门看到晏修一脸色一白，这人在拍卖会上压制少爷的样子太过凶狠悍利，他在一旁被吓得大气不敢出。
“您、您怎么来？”年轻的仆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躲在门口，小心翼翼问。
“埃罗尔醒吗？”晏修一目光一掠房间，便看到埃罗尔气势汹汹冲过来。
“混蛋！”埃罗尔比晏修一矮一个，还偏偏架势十足，苍白的面容因为过于狰狞的神色显得有些滑稽，他推开仆，一把抓起晏修一的衣领，“是你阻止我！是你让那个魔女带走尼伯龙根之眼！”
晏修一蹙眉问：“尼伯龙根之眼究竟是做什么的？”
“无知的愚民！”埃罗尔呵斥，“你会害死这一整辆火车的人！她是魔女，她要让一整个列车的人都成为她的祭品！”
埃罗尔形容疯癫，说话也疯言疯语，他瞪着晏修一的候双眼几乎凸出眼眶，情绪绷到极点。
晏修一推开埃罗尔，他稍微一用力就把埃罗尔怼进门，埃罗尔倒在上，不敢置信仰看着晏修一，还没说完的话全都沉进肚子。
房门在背后关上，整个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埃罗尔沉重的呼吸声，他似乎在意识到自己与晏修一的实力差距之后，突然冷静下来。
晏修一把变成鹌鹑的埃罗尔上拎起来按进沙发，他扫视左右，目光定格在仆上。
仆缩缩脑袋，下意识抖着声音问：“您要喝水吗？”
晏修一：“……”
晏修一轻轻点：“谢谢。”
仆忙去给晏修一倒水。
晏修一把水杯推到埃罗尔的面前，确认埃罗尔情绪稳定之后才说：“埃罗尔生，做个自我介绍，我是宾西警署的警察官，借着记者的身份来查有关多拉蒙德生的一些事情。有关那块尼伯龙根之眼，我希望你能把你知的一切都告诉我。”
kp：“过说服。”
“不过说服，”晏修一冷冷说，“过恐吓。”
kp：“……你这样也算是警察官吗？”
“车卡你给验过，无误。”
kp哽住。
晏修一投掷恐吓，成功。
埃罗尔捧起水杯一饮而尽，随后狠狠把空杯子摔在上，他咬咬牙，说：“警官生，虽然一切都来不及，您也很快就会忘记这一切，但没关系，我会把我知的都告诉你。所谓尼伯龙根之眼是创造真实的魔物，拥有这颗魔眼的人可以所有的一切幻想都化为真实。那个魔女，艾莉丝，如果被她拥有这个魔眼，她会杀整个列车的人，你、我包括车上的每一个男女老幼都会死在魔眼的献祭，我亲眼所见。”
晏修一无法辨认他话的真假，英挺的眉紧紧皱起来，他沉声反问：“你亲眼所见？”
“是的，”埃罗尔颤抖说，“我亲眼所见，幸运的是，一定是主的庇佑，给我扭转的机会，在所发生的事情重新来过，我们还有机会魔女手中抢过尼伯龙根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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