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新的房间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凛受到了明显的颠簸，睡在一个狭小房间，床板坚硬,周遭是腥咸的味道。
沈凛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对面书桌旁男人。
背靠座椅，双手环胸,穿着一身宽松的水手服,棕色的头发长时间没打理,有些长地遮住眼睛，正在休息，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在沈凛望过来的时候，敏锐地睁开眼睛，浅色的瞳孔里没有刚醒来的模糊，反而锐利得深刻。
“醒？”晏修一声音低低地问，怕是吵着沈凛。
沈凛问他：“怎么事？”
“路过商船,说在海边发现我们，把我们都救下。”晏修一说。
沈凛：“……月沉乡呢？”
晏修一沉默片刻，然后说：“在商船把我们接来不久后,海岛突然下沉,等离开视野范围的时候，那座海岛刚刚消失。”
“那……”沈凛攥着被子，嘴唇颤抖下,没敢问出接下来的问题。
晏修一走过来，拂开额前碎发,摸了摸沈凛沁出汗水的额头：“再睡会儿。”
“我梦见很多事情,”沈凛摇摇头，说，“好像我就是莱莎,我看到了很多她经历事情，这个游戏太真实。”
晏修一“嗯”一声：“我也梦到了。”
房间又陷入沉默。
沈凛躺回去，闭上眼睛：“我再睡会儿。”
“嗯，”晏修一又应一声，坐在沈凛床边，看着沈凛侧过身子，背对着自己，有一瞬想过去从背后抱住沈凛冲动，但知道这个少年有不能被触碰傲气。
只需要静静地守在他身边。
然而，晏修一是忍不住伸手触碰下沈凛短发，指尖勾起一缕碎发，躬身吻了上去。
晏修一叹出一口气，下意识地说：“只是一个游戏，你总是这样入戏太深。”
沈凛身体一颤，没说话。
连晏修一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凛神清气爽，和晏修一一起站在甲板上。
海面风平浪静，海风吹拂着柔软的金色短发。
当天，商船入港，皇廷最大的港口热闹非常，沈凛从船上下来踩在地面的时候有种软踏踏的飘忽不定，周遭都是叫喊声音，商贩的、水手、孩童……在一堆乱七八糟声音里，沈凛清楚地听到有卖花女在大声吆喝着：“给您身边的小姐买束花吧，先生！她那样美丽！适合这样的百合花了！”
沈凛看到金色的发尾在眼前划过，很快就没入人群消失不见。
百合馨香飘来，晏修一一手抄在裤子口袋，一手漫不经心地递给沈凛一支百合：“给。”
沈凛低头看着那支百合，说：“她本来的名字叫莉莉姆，是百合意思，也是魔女和妖精。”
望向金色发尾消失的街角。
港口的海风带来腥咸的气息，生命的烟火炒热了人间一角。
希望她所在的世界再无不幸，能有满室芬芳。
“走吧！”拜尔迫不及待地说，“我们赢，这个狗比游戏总该可以放我们回去了吧？赛季末要结算，老子要拿黄金皮肤呢！”
弗洛伊笑笑，心情也是很好：“我书还没看完。”
娜娜没说话，她眼里透出担心，而事实证明，女性的第六感果然很准。
又恢复成纸片人装扮的魔术师笑着对他们说：“这只是第一道门而已。”
“么叫第一道门？！”拜尔非常激动。
kp打个响指，世界陷入静止，随后一切繁华和吵闹就像是落下帷幕迅速褪去。
们站在一片漆黑世界，耳边响起海浪的声音，不远处，相对伫立着一排高大的房门，有顶端亮着红色的灯光，有顶端则亮着绿色的，有光从缝隙之中蔓延出来，可那光太过厚重，像是一连串流动的黑泥。
“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98号kp说话时候，轻轻打一个响指，一枚雕刻有触手金币浮空出现，“这是嘉奖，将奖励给表现出色的那个人，天眼会全程监控你们的行为，它将给予公正平等评判，运气和技巧都是评判的标准。”
金币径直地向沈凛飘荡过去，落在沈凛面前。
kp说：“如果有意见可以当场提出。”
“我没意见。”
“我也没有。”
所有人都没意见。
沈凛接过那枚金币。
“剩下人每个可以获得一个铜币，”kp说，“请收好你们的铜币，喔，提前说一句，一旦在游戏中被淘汰那就意味着你会失去你所有钱币。”
“一旦被淘汰？”
“是的，比如说在刚才那个模组中被撕卡的休文，也就是刘发财。”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死亡？”
kp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从侧面说：“当然也不是没有补救机会，你可以用一个金币换取一次复活的机会，这个金币不限于你自己。”
“么意思？”
“如果你队友也拥有金币话，可以复活你，但会失去这枚金币，每一局游戏里，金币多可以使用三次，第一次使用时扣除1个，第二次使用扣除2个，第三次使用扣除4个。”
沈凛摩挲着手里金币，质感和普通金币没什么区别，表面纹路一看就是掉san玩意。
问道：“所以通关条件究竟是什么？”
“6枚金币，”kp幽幽地说，“只要攒齐6枚金币你们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三个铜币可以兑换一个银币，三个银币可以兑换一个金币，你们还可以去商店购买游戏道具，具体价格可以在商店看，每回只有在长廊时候可以购买。”
“长廊？”
“就是你们所在的这个长廊，也就是每轮游戏的间隙。”
脱下拜尔皮的韩千秋又恢复成汗衫大裤衩邋遢样子，问道：“能看下都能换什么东西吗？”
“当然。”
kp手里多出一个手杖，单手撑在手杖上，背后突然落下一个巨大的红色帷幕，如同正在等待开演舞台。
如同一个魔术师，打响一个神秘莫测响指，帷幕逐渐拉开，十几个骰子出现在舞台上。
“简单介绍一下，”98号kp说，“这里有【奖励骰】，分别有1d3，1d6和1d10，可以提高你检定成功概率。比如说你想过一个侦查，你侦查的数值是50，而你投出了51点，高于50点，差1点就可以通过检定，你可以使用1d3奖励骰，这个奖励骰能让你检定结果再减去1-3随机一个数字，你投出1点就可以得到50/51-1检定结果，通过检定；你可以使用这个奖励骰来规避大失败或者得到一个大成功，总之很好用。”
“【再生骰】，经过这个新手模组之后，你们要自行创造游戏角色，到时候你们可以投掷三组数值，从中选择一组作为你们的基础属性，这个再生骰可以增加一组数值，让你们多一个选择，万一碰见黑鬼呢？”
“【复活骰】可以免除一次死亡和永久疯狂。”
韩千秋：“礼貌问价。”
kp：“别问了，你买不起，我就是拿出来馋馋你们。”
众人：“……”
沈凛指着上面那个六面都画着问号的骰子，问道：“金色的骰子是什么？”
kp：“那是个随机骰，如果你运气好的话，可以得到翻倍金币。”
“哦，”沈凛说，“来一个。”
kp：“？？？”
其他人：“…………”
“疯了？”张阳习惯性推下眼镜，紧张地说，“好不容易得来的金币，别这么浪费。”
沈凛把手里头的金币抛给kp，kp匆忙捧住，沉默地看着沈凛，问道：“你确定？”
沈凛：“怎么？打算买一送一？”
kp：“……”
金色的火花闪烁，一个六面都写着问号的骰子出现在沈凛面前。
“都有么？”
“么都有，”kp说，“一切奖励还有一切惩罚，运气不好可能会被没收所有钱币，”哽了一下，“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有点晚？”
沈凛轻笑，弹指在骰子上一嘣，骰子飞快转动。
众人屏住呼吸，沈凛神色淡淡地看着，骰子在他们面前停下，蹦出五彩斑斓火花。终，六面问号的花纹全都变成两枚叠加到一起的金币图样。
双倍金币。
沈凛：“哦？”
其他人：“……”
kp：“……”
杀不尽的欧洲狗。
沈凛：“再来两个？”
kp：“你当个人吧，赌狗赌到最后……”
沈凛：“应有尽有？”
kp面无表情。
沈凛笑笑，懒懒散散地说：“开个玩笑。”
两枚金币落入沈凛手中，沈凛抛玩着其中一枚，对kp说：“上一个模组没用完奖励骰可以兑换钱币或者带到下一个模组吗？”
kp：“可以。”
沈凛：“行，我没问题。”
红色的帷幕拉上，世界又恢复一片寂静。
“好啦！给你们当kp日子就到此为止，非常感谢各位玩家到来，也很遗憾刘发财先生有这么悲惨的结局。作为过来人，我希望你们能明白，游戏里被撕卡是常态，珍爱生命，远离骚操作。你们可以准备第二场游戏了，”kp让开位置，白色的纸片小人变得越来越淡薄，逐渐退出他们的视野：“绿色的门都可以进，是还没满人的状态，但有门进入会有要求，比如说游戏场次，比如说身上钱币数……一旦进入就不能退出房间，希望各位谨慎挑选。”
尾音散在虚空房间，身影彻底在眼前散去。
韩千秋上去抱住沈凛：“凛妹！！我要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死亡也不可以！”
沈凛：“快滚，你在叫谁？！”
“你女装太让人印象深刻了，”韩千秋呜呜叫着，“我觉得我得做春梦。”
屁股被人踢一脚，韩千秋整个人往前扑，哀怨地回头，晏修一腿长，稍微一抬就能把踢个盆满钵满。
韩千秋：“一哥……”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眼神幽暗。
韩千秋从善如流地上去抱住晏修一大腿：“两位哥哥带带弟弟。”
“别鬼哭狼嚎了，挑房间。”沈凛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几人挨个看过，那些房门远比看起来还要高耸，每个房间的门口都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子。
【神圣光荣之星】
人数：6人；限制：3场以上；背景：1920s架空西方国家；标签：魔、对抗。
【阿卡拉赞歌】
人数：5人；限制：一枚金币；背景：20世纪印度；标签：探索、推理。
……
一个个房间看过去，张阳脚步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说：“抱歉，下一个模组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如果一直跟着小凛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一枚金币，我想早点回去，我妹妹要动手术，我想早点回去看她。”
沈凛理解地点了点头。
韩千秋遗憾地看着，主妇卡特想了想也说：“我也打算自己挑一个房间，刚才有个神厨争霸的主题，我觉得挺适合我。”
“好，”沈凛说，“祝你们顺利。”
两人分别加入各自的房间。
韩千秋站在空旷的走廊上，茫然地问：“凛妹，咱们去哪儿？”
沈凛抬头看向们身边的房间：“懒得挑，就这间吧。”
“啊？”顺着沈凛目光抬头看过去，门牌上写着——1024号病栋。
【1024号病栋】
人数：5人；限制：无；背景：21世纪架空时代；标签：探索、恐怖、悬疑
韩千秋：“……”
恐怖题材？！！
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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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对面书桌旁男人。
背靠座椅，双手环胸,穿着一身宽松的水手服,棕色的头发长时间没打理,有些长地遮住眼睛，正在休息，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在沈凛望过来的时候，敏锐地睁开眼睛，浅色的瞳孔里没有刚醒来的模糊，反而锐利得深刻。
“醒？”晏修一声音低低地问，怕是吵着沈凛。
沈凛问他：“怎么事？”
“路过商船,说在海边发现我们，把我们都救下。”晏修一说。
沈凛：“……月沉乡呢？”
晏修一沉默片刻，然后说：“在商船把我们接来不久后,海岛突然下沉,等离开视野范围的时候，那座海岛刚刚消失。”
“那……”沈凛攥着被子，嘴唇颤抖下,没敢问出接下来的问题。
晏修一走过来，拂开额前碎发,摸了摸沈凛沁出汗水的额头：“再睡会儿。”
“我梦见很多事情,”沈凛摇摇头，说，“好像我就是莱莎,我看到了很多她经历事情，这个游戏太真实。”
晏修一“嗯”一声：“我也梦到了。”
房间又陷入沉默。
沈凛躺回去，闭上眼睛：“我再睡会儿。”
“嗯，”晏修一又应一声，坐在沈凛床边，看着沈凛侧过身子，背对着自己，有一瞬想过去从背后抱住沈凛冲动，但知道这个少年有不能被触碰傲气。
只需要静静地守在他身边。
然而，晏修一是忍不住伸手触碰下沈凛短发，指尖勾起一缕碎发，躬身吻了上去。
晏修一叹出一口气，下意识地说：“只是一个游戏，你总是这样入戏太深。”
沈凛身体一颤，没说话。
连晏修一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凛神清气爽，和晏修一一起站在甲板上。
海面风平浪静，海风吹拂着柔软的金色短发。
当天，商船入港，皇廷最大的港口热闹非常，沈凛从船上下来踩在地面的时候有种软踏踏的飘忽不定，周遭都是叫喊声音，商贩的、水手、孩童……在一堆乱七八糟声音里，沈凛清楚地听到有卖花女在大声吆喝着：“给您身边的小姐买束花吧，先生！她那样美丽！适合这样的百合花了！”
沈凛看到金色的发尾在眼前划过，很快就没入人群消失不见。
百合馨香飘来，晏修一一手抄在裤子口袋，一手漫不经心地递给沈凛一支百合：“给。”
沈凛低头看着那支百合，说：“她本来的名字叫莉莉姆，是百合意思，也是魔女和妖精。”
望向金色发尾消失的街角。
港口的海风带来腥咸的气息，生命的烟火炒热了人间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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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拜尔迫不及待地说，“我们赢，这个狗比游戏总该可以放我们回去了吧？赛季末要结算，老子要拿黄金皮肤呢！”
弗洛伊笑笑，心情也是很好：“我书还没看完。”
娜娜没说话，她眼里透出担心，而事实证明，女性的第六感果然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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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叫第一道门？！”拜尔非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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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站在一片漆黑世界，耳边响起海浪的声音，不远处，相对伫立着一排高大的房门，有顶端亮着红色的灯光，有顶端则亮着绿色的，有光从缝隙之中蔓延出来，可那光太过厚重，像是一连串流动的黑泥。
“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98号kp说话时候，轻轻打一个响指，一枚雕刻有触手金币浮空出现，“这是嘉奖，将奖励给表现出色的那个人，天眼会全程监控你们的行为，它将给予公正平等评判，运气和技巧都是评判的标准。”
金币径直地向沈凛飘荡过去，落在沈凛面前。
kp说：“如果有意见可以当场提出。”
“我没意见。”
“我也没有。”
所有人都没意见。
沈凛接过那枚金币。
“剩下人每个可以获得一个铜币，”kp说，“请收好你们的铜币，喔，提前说一句，一旦在游戏中被淘汰那就意味着你会失去你所有钱币。”
“一旦被淘汰？”
“是的，比如说在刚才那个模组中被撕卡的休文，也就是刘发财。”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死亡？”
kp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从侧面说：“当然也不是没有补救机会，你可以用一个金币换取一次复活的机会，这个金币不限于你自己。”
“么意思？”
“如果你队友也拥有金币话，可以复活你，但会失去这枚金币，每一局游戏里，金币多可以使用三次，第一次使用时扣除1个，第二次使用扣除2个，第三次使用扣除4个。”
沈凛摩挲着手里金币，质感和普通金币没什么区别，表面纹路一看就是掉san玩意。
问道：“所以通关条件究竟是什么？”
“6枚金币，”kp幽幽地说，“只要攒齐6枚金币你们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三个铜币可以兑换一个银币，三个银币可以兑换一个金币，你们还可以去商店购买游戏道具，具体价格可以在商店看，每回只有在长廊时候可以购买。”
“长廊？”
“就是你们所在的这个长廊，也就是每轮游戏的间隙。”
脱下拜尔皮的韩千秋又恢复成汗衫大裤衩邋遢样子，问道：“能看下都能换什么东西吗？”
“当然。”
kp手里多出一个手杖，单手撑在手杖上，背后突然落下一个巨大的红色帷幕，如同正在等待开演舞台。
如同一个魔术师，打响一个神秘莫测响指，帷幕逐渐拉开，十几个骰子出现在舞台上。
“简单介绍一下，”98号kp说，“这里有【奖励骰】，分别有1d3，1d6和1d10，可以提高你检定成功概率。比如说你想过一个侦查，你侦查的数值是50，而你投出了51点，高于50点，差1点就可以通过检定，你可以使用1d3奖励骰，这个奖励骰能让你检定结果再减去1-3随机一个数字，你投出1点就可以得到50/51-1检定结果，通过检定；你可以使用这个奖励骰来规避大失败或者得到一个大成功，总之很好用。”
“【再生骰】，经过这个新手模组之后，你们要自行创造游戏角色，到时候你们可以投掷三组数值，从中选择一组作为你们的基础属性，这个再生骰可以增加一组数值，让你们多一个选择，万一碰见黑鬼呢？”
“【复活骰】可以免除一次死亡和永久疯狂。”
韩千秋：“礼貌问价。”
kp：“别问了，你买不起，我就是拿出来馋馋你们。”
众人：“……”
沈凛指着上面那个六面都画着问号的骰子，问道：“金色的骰子是什么？”
kp：“那是个随机骰，如果你运气好的话，可以得到翻倍金币。”
“哦，”沈凛说，“来一个。”
kp：“？？？”
其他人：“…………”
“疯了？”张阳习惯性推下眼镜，紧张地说，“好不容易得来的金币，别这么浪费。”
沈凛把手里头的金币抛给kp，kp匆忙捧住，沉默地看着沈凛，问道：“你确定？”
沈凛：“怎么？打算买一送一？”
kp：“……”
金色的火花闪烁，一个六面都写着问号的骰子出现在沈凛面前。
“都有么？”
“么都有，”kp说，“一切奖励还有一切惩罚，运气不好可能会被没收所有钱币，”哽了一下，“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有点晚？”
沈凛轻笑，弹指在骰子上一嘣，骰子飞快转动。
众人屏住呼吸，沈凛神色淡淡地看着，骰子在他们面前停下，蹦出五彩斑斓火花。终，六面问号的花纹全都变成两枚叠加到一起的金币图样。
双倍金币。
沈凛：“哦？”
其他人：“……”
kp：“……”
杀不尽的欧洲狗。
沈凛：“再来两个？”
kp：“你当个人吧，赌狗赌到最后……”
沈凛：“应有尽有？”
kp面无表情。
沈凛笑笑，懒懒散散地说：“开个玩笑。”
两枚金币落入沈凛手中，沈凛抛玩着其中一枚，对kp说：“上一个模组没用完奖励骰可以兑换钱币或者带到下一个模组吗？”
kp：“可以。”
沈凛：“行，我没问题。”
红色的帷幕拉上，世界又恢复一片寂静。
“好啦！给你们当kp日子就到此为止，非常感谢各位玩家到来，也很遗憾刘发财先生有这么悲惨的结局。作为过来人，我希望你们能明白，游戏里被撕卡是常态，珍爱生命，远离骚操作。你们可以准备第二场游戏了，”kp让开位置，白色的纸片小人变得越来越淡薄，逐渐退出他们的视野：“绿色的门都可以进，是还没满人的状态，但有门进入会有要求，比如说游戏场次，比如说身上钱币数……一旦进入就不能退出房间，希望各位谨慎挑选。”
尾音散在虚空房间，身影彻底在眼前散去。
韩千秋上去抱住沈凛：“凛妹！！我要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死亡也不可以！”
沈凛：“快滚，你在叫谁？！”
“你女装太让人印象深刻了，”韩千秋呜呜叫着，“我觉得我得做春梦。”
屁股被人踢一脚，韩千秋整个人往前扑，哀怨地回头，晏修一腿长，稍微一抬就能把踢个盆满钵满。
韩千秋：“一哥……”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眼神幽暗。
韩千秋从善如流地上去抱住晏修一大腿：“两位哥哥带带弟弟。”
“别鬼哭狼嚎了，挑房间。”沈凛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几人挨个看过，那些房门远比看起来还要高耸，每个房间的门口都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子。
【神圣光荣之星】
人数：6人；限制：3场以上；背景：1920s架空西方国家；标签：魔、对抗。
【阿卡拉赞歌】
人数：5人；限制：一枚金币；背景：20世纪印度；标签：探索、推理。
……
一个个房间看过去，张阳脚步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说：“抱歉，下一个模组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如果一直跟着小凛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一枚金币，我想早点回去，我妹妹要动手术，我想早点回去看她。”
沈凛理解地点了点头。
韩千秋遗憾地看着，主妇卡特想了想也说：“我也打算自己挑一个房间，刚才有个神厨争霸的主题，我觉得挺适合我。”
“好，”沈凛说，“祝你们顺利。”
两人分别加入各自的房间。
韩千秋站在空旷的走廊上，茫然地问：“凛妹，咱们去哪儿？”
沈凛抬头看向们身边的房间：“懒得挑，就这间吧。”
“啊？”顺着沈凛目光抬头看过去，门牌上写着——1024号病栋。
【1024号病栋】
人数：5人；限制：无；背景：21世纪架空时代；标签：探索、恐怖、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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