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疑惑_重生之公主在后宫逆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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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疑惑

  楚妃乃当朝首辅的嫡次女,与皇后又是嫡亲的姐妹,她进宫程府有何可担心,为何还要派人监视?这个疑惑,恐怕只有等她见着楚妃了才能解开。

  廊檐下冰凉的地上,明玉跪着继续说:“公主落水那日,田嬷嬷过来找奴婢和明玉,说是表小姐说的,公主您走失了,让奴婢们一起去后山找,等我们找到后山的时候,就发现公主浑身湿透躺在一个荷塘边。这……这公主可以问明月的,当时孔嬷嬷怕出事,就不让我们说出来,只说公主你是自己不小心掉到荷塘里的。后来公主一直高烧不退,表小姐就找到了奴婢,还给了奴婢一些银子打探公主的事,奴婢就……不过奴婢没说其他的,就回表小姐公主还昏迷。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公主,这次奴婢说的是全部实话,绝无半点隐瞒。”

  “行了,那你回院里来吧。”长乐放下茶盏,将手缩进了温热的汤婆子里,道:“不过这贴身宫女你是当不成了,就在这院里做个粗使丫鬟吧。”

  明玉迟疑了一下后,磕头谢恩,道:“奴婢谢公主!奴婢一定会好好表现,好好报答公主的。”

  长乐但笑不语,微微打了个哈欠,道:“就这样吧,我也困了。”

  明月、冬菊相互看了一眼,从彼此眼里都看出几分担忧。公主毕竟年纪还小,不懂御下之道,这背主的奴才哪能再用呢,哎,她们只有多替公主盯着这人了。

  长宁垂下微眯的眼皮,挥挥手就让人下去了。

  刚才明玉说了那么多话,长乐只信她原是被程府派来监视楚妃和自己的这一句话。至于她说的别的话真真假假,长乐也懒得去一一分辨,总之她不信明玉。

  厢房内,长乐梳好发髻后,便将象牙梳随意一搁。望着镜子里的人影有些心神恍惚。这张脸与前世的自己越来越相像了,就连长宁额间区分两人的那个小痣也变得越来越浅。她用小指沾了些胭脂,在额间的小痣上点了一点。

  “派人看着点明玉。”长乐望着镜中明月的影子说道。

  明月微讶,连忙点头就领命退下。

  待田嬷嬷知道明玉的事时,明玉已经搬到了院里下人住的房间。田嬷嬷特意赶到房里,对明玉耳提面命很是敲打了一番,最后才警告人不要再让她抓到什么把柄,否则下次就不是打板子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公主年纪小,心善,见你哭哭啼啼的就听信了你的话,我可不信。要是你再敢做出半点对不住公主的事,我非让人扒了你的皮!”田嬷嬷出门前又恶狠狠地威胁了明玉一番。

  待田嬷嬷走后,明玉才收起可怜兮兮的模样,对着门口小声呸了一口,道:“哼,等我做好表小姐交代的事,就能拿到一大把银子离开这里了,谁还怕你个老奴才。”

  摸了摸怀里,孔嬷嬷交给她的东西还在。接下来她只要找个机会把东西放到公主的吃食里就行,其他的事宫里自有别人接应,反正不用她操心。看了看这暖和的小屋,明玉舒心叹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再待在外院那个又冷又臭的屋子里了。

  冬菊放下托盘后,禀报道:“公主,今日明玉就在院子里搬花,然后与洪嬷嬷聊了一会儿。”

  “洪嬷嬷?”

  冬菊道:“洪嬷嬷是我们院里小厨房的一个粗使婆子,平时就负责给厨房劈劈柴,打打下手的。还有,洪嬷嬷有个侄女也在行宫里做事,不过是在外院。”

  长乐点点头,道:“明玉那边继续盯着就是,不要惊动了她。”放下手中的调羹,她擦了擦嘴,又问:“孔嬷嬷那边可有什么举动?”

  “昨日田嬷嬷去了孔嬷嬷那边,就说是明玉举报她偷听我们院里的事,打了她三十大板。”

  长乐闻言轻笑一声,问:“这孔嬷嬷可有为自己辩解?”

  冬菊摇摇头,道:“孔嬷嬷不停求田嬷嬷饶了她这回,其他倒是什么都没讲。”

  长乐笑了笑,那就奇了怪了,孔嬷嬷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子,就算犯了大错也得先狡辩一番。现在明玉胆敢举报她,按说她就算乱攀咬也得把明玉拉下水才是,这次居然这么安分地过去了?

  这应该是程芊梦指使两人用的苦肉计吧。一个立功,一个认罚,好一出里应外合的好戏呢。

  “公主,奴婢不明白,这明玉明明回来明明就是不安好心的,公主怎么还让她待在院里呢。”冬菊不无担忧地问。

  长乐拿起楚妃前几日托人给她带的书籍翻看,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京城书坊新出来的话本子,她轻笑了一声,道:“没饵鱼怎么上钩?你只管派人盯着她们就是了,我自有数。”

  连着下了几日的雨,整座京城都充斥着湿冷的寒意,湿气无孔不入,沁得人手脚发凉。早朝结束后,有几位大臣结伴同行,边搓手边说道:“今年的雨天怎这么多,又不下雪,太冷了。”

  几人纷纷附和,说道“就是就是”“太冷了”“手都冻僵了”。

  还有人担忧两日后的冬猎。

  “听说山里下过雪了,不知倒是冬猎会不会下啊,要是下雪山里如何打猎。”

  “又不用你亲自下场去打猎,你愁什么。”

  “就是,陈大人,这事不用我们这些臣子操心,就交给钦天监吧。”

  “听闻到时候那新科状元也会去啊。”

  “新科状元?文官如何会打猎。”

  “啧,我说的是武举状元,今年的状元我听说是东昌谢家的人。”

  “东昌谢家?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世家。”

  “你不知道吧,这东昌谢家啊,原先可是出过大人物的,当年太祖开国的时候,就有这谢家祖先的一份功劳,不过听闻是太祖登基后,谢家的那老祖宗就解甲归田了。”

  “原来如此。”

  秦展未与这些大臣一同走,他独自一人慢步走在皇城的石砖路上,路上偶有几个清理水坑的太监经过向他行了行礼。

  冬日里的太阳瞧着有些惨白,明晃晃地挂在当头的天空上,却不能驱走冬日的寒冷。有几名太监宫人小声抱怨天冷,见这些大臣走了过去后,就又缩成一团继续干活。

  秦展平日有练剑锻炼身体的习惯,所以走在路上也并未感到多冷,倒是等在宫门的下人一见到他就递了斗篷过来,唯恐他冻坏了似的。

  回到相府,一随从立即呈了一封信给他。

  梁令宜约他冬猎时见一面。

  秦展把拆开了的信件放在火盆里烧掉,双眼闭上躺在椅子上小憩片刻。有下人在门外敲门。

  “何事。”

  “大人,”一下人进来,道:“东院那边出事了,老夫人让大人下朝后就到荣安堂去。”

  等秦展走到荣安堂的时候,发现西院里的人都在,就连不受老夫人待见的林姨娘也在。秦二爷和秦玉是跪在地上的,秦二爷的脸上还有被人挠过的痕迹,一旁的秦二夫人正用帕子抹泪哭嚎道:“……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夫人要替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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