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脸盲烟云_霸总被迫咸鱼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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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脸盲烟云

  王卷轶硬着头皮,匆匆忙忙交代完研发方向,才拉着叶喻闲,在恶狼环伺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身后几个和尚边追边喊:“别跑呀,一零一,我们再比一次!最后一次!”

  好不容易钻进黄色小跑车,叶喻闲插上钥匙,又复杂地看了王卷轶一眼。

  王卷轶正在后视镜偷偷看叶喻闲,没想到正被抓个正着,他有点慌乱地错开眼神:“看我干嘛?”

  叶喻闲:“我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

  王卷轶偷看被抓,原本有点心虚——他最近不知怎的眼神总自己往叶喻闲身上飘。

  但听到叶喻闲的话之后,他本人又得意起来:“怎么?终于发现我厉害了?”

  叶喻闲:“是有点厉害,看你平时目不邪视像个正经人,没想到花花心思还挺多,骗过几个小姑娘了?”

  她说着,突然发动了汽车。

  王卷轶被后坐力压在椅背上,十分委屈:“牧志斤又造了什么谣,你就信了?”

  叶喻闲笑眯眯地:“哦,他说你去隔壁学校挨个教室选美,回来在作业里画了四张美人图。”

  说实话,叶喻闲听了是不信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看王卷轶的笑话。

  但是王卷轶憋了一会儿,却只是说:“我本来真是去隔壁听课的,那里有最好的老师……”

  叶喻闲点点头:“明白了,家花不如野花香嘛。”

  叶喻闲等了一会,发现王卷轶竟然再不开口了:“咦,你说本来……?那后来呢?”

  王卷轶咬定青山不放松:“没有后来了。”

  其实这个事也是王卷轶疑惑至今的一个悬案。

  话说王卷轶他虽然后来改了主意不再死磕历史,但却总感觉有点淡淡的留恋。

  所以他选定了导师直博之后,感觉再没什么挑战,又想起来历史学来。

  他要了隔壁京北大学的历史系课程表,妄图继续往历史方向卷起。

  但是毕竟多年没碰人文学科,王卷轶就干脆从入门级课程听起,决定一门一门筛选过来,再寻找最适合自己的老师。

  首先就是一门《史学理论》。

  王卷轶作为卷王,深知大学听课的第一要义就是坐在第一排。

  只要学会和老师深情对视,老师必定能受他精神污染,把他没听清楚的地方仔仔细细地重新讲一遍。

  等到下了课,老师又一定记得这个一直对自己连连点头的好学生,愿意为之解答任何问题——哪怕卷王的思维飘到天上。

  这是卷王门门功课第一名的制胜法宝。

  那一天,王卷轶虽然不是历史系的学生,却还是毫无心理障碍地坐到了第一排,捧着自己的老笔记本电脑,埋头苦记笔记。

  正赶上这个老师讲课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王卷轶产生的问题也就特别多。

  他正手速破万地写下自己的卷王三千问,背后却突然有人戳了戳自己。

  王卷轶:???

  他被戳了好几次,才茫然地回了头,却见到一个陌生的女同学紧张地递给了自己一张纸条。

  王卷轶的大脑立即指示:专注当前任务,禁止插队指令。

  他把纸条顺手扔到地下的书包里,面无表情地继续记笔记。

  等到下了课,王卷轶追着老师问了数十条问题,整个教室的人已经走空了。

  他回到座位,翻出纸条,发现上面是一道填空题:

  “你好,请问你的志愿是想成为_______”

  王卷轶的脑海中迸发出了无数个答案:世界首富、卷王榜永远的第一名、新编程语言之父……等等等等。

  然而王卷轶满怀憧憬地想了一会,却四顾无人,只好拿着纸条走了。

  又一天,这次是另外一堂课《考古与文博》,王卷轶坐在另外一间教室的第一排,同样激情记笔记。

  没过多久,身后又出现了熟悉的戳戳。

  王卷轶上次没回答成问题,心中正难受,好不容易重新接到这张字条,他终于没克服了自己跃跃欲试的好奇心,立刻展开查看,却发现字迹变了、问题也变了:

  “同学你好,请问你是想做划时代的_______”

  王卷轶:这和我准备好的答案不匹配啊。

  他只好又一次把纸条压在电脑下面,埋头记笔记。这一次他一心二用想了一会儿,很快寻了个间隙填上答案:“人工智能。”

  没错,他想做划时代的人工智能!

  他把纸条递还给女同学,但那人接过以后毫无反应,只是低头玩手机。

  王卷轶放下心头一个大石:看来此问题没有标准答案。

  结果又又一天,《中国制度史》课上,王卷轶又又一次被戳了。

  回头又又是一张陌生的脸,而那张纸条上的问题又又换了,变成了是非题:

  “你好,同学,请问你想成为划时代的历史学家吗?”

  王卷轶此时已经把自己曾经的中二事迹忘得干干净净,看到这里忍不住皱眉。

  ——受历史课程熏陶,他现在最崇拜的的史学家是钱穆,并且觉得最厉害的历史学家不是要划时代,而是要文以载道。

  简而言之,王狗子变心了。于是他直接在纸条上画了一个大x,礼貌地还给了那位陌生的女同学。

  这次,他回学校之后终于忍不住跟胖大海说起这回事,批判现在历史系的学生眼高手低,妄想划时代。

  胖大海哈哈大笑:“你以为人家是和你探讨历史学吗?人家明明是看上了你!我们卷哥长着这么张脸,呆在京华真是浪费了!”

  王卷轶一脸茫然:“不可能吧,递给我纸条的是3个不同的人。”

  胖大海才不相信:“你肯定是脸盲,要真是三个人,你就告诉我都长什么样子,或者把人家联系方式给我……让我问个清楚……”

  王卷轶鄙视:“你真猥琐。”

  但他终于对这件事上了心,等到又又又一次上课时,他等了又等,终于等到身后有个人戳了戳自己的后背。

  他一回头,突然发现这笑靥如花的面庞有些面熟,王卷轶的心里有点慌了:

  ——该不会,之前真的都是一个人吧?

  ——该不会,我真的是个脸盲吧?

  他盯着这张脸看了好一会儿,发现这脸蛋不仅有些熟悉,而且还很顺眼。他憋了一会儿,终于在课堂上说了一句闲话:“一直,都是你?”

  那女孩子惊喜地说:“你竟然能认出来?所以,你就是划时代的历史学家吗?”

  王卷轶恍惚地转头,确认自己是个脸盲。

  他大受打击——连人工智能都能学会认脸,自己竟然能把同一张脸认成四个人。

  这一天,王卷轶认识到自己生命的局限,他在众目睽睽之中站起身,抱起电脑,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那间教室,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再后来,他恍恍惚惚,在作业里用代码画了四张脸出来,终于确认那是四个不同的人。

  他把画拿给胖大海看,证明自己不是脸盲。

  胖大海说:“我看只有第四张脸清清楚楚,是个美人,前面那三个没什么样子——木匠,你来看呢?”

  ……

  一传十,十传百,京华大学就流传出了卷王四画美人图的传说。

  ……

  ……

  王卷轶一直把这件事深深埋在心里,他拒绝承认自己是个间歇性脸盲,更拒绝承认是自己的代码画工不到位,于是索性装作这从未存在。

  叶喻闲在后视镜里端详了一会卷王纠结的表情,淡定地说:“没有以后就算了。”

  反正牧志斤也说过,当年他截图留了档,等找出来就发给她看。

  叶喻闲:计划通。

  王卷轶不知道叶喻闲心里的小九九,他把这事一翻篇,坐在这熟悉的跑车里,立即就想起来路上的那点事。

  按叶喻闲的意思,初恋替身=我?

  王卷轶干一行爱一行,他一旦对号入座,就想做精做强,于是首先就要搞清楚:所谓的替身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想起叶喻闲说过绿网文,他于是贴到座椅一角,拿起手机就输入了“替身”“总裁”“初恋”几个关键词。

  然后就看到了搜索结果:

  《冰山总裁爱上我之初恋攻略》

  《霸道总裁替身妻》

  《穿成总裁的替身情人后我把初恋踢走了》

  《替身竟是总裁自己》

  ……

  王卷轶偷偷瞟了一眼叶喻闲,看她还在专注开车,于是小心翼翼地、点开了第三本……

  踢走初恋,嗯,听起来应该是个合格的替身该干的事情。

  他如饥似渴地学习了起来。

  叶喻闲把车停在地下车库,转头就发现王卷轶还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看得面色通红。

  她好奇地探头过去,想看一看他到底在看什么,却见王卷轶手一抖,把手机摔到了地上。

  叶喻闲想弯腰帮他捡手机,却被王卷轶眼疾手快地抢了先。

  他把手机像宝贝似的捧在胸口里,看着叶喻闲,痛心疾首地说:

  “你平时都看些什么东西!!!”

  叶喻闲:???

  王卷轶:“如果初恋那么香,你就去找他吧,我王大总裁不奉陪了。”

  叶喻闲:你绝对是个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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