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98)_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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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98)

  陈冬生报了医院的名字,还不等孟令汗问清楚,他就一声不吭的挂掉了。

  孟令汗赶过去的时候,还是把林华带过去了,就算她不带也得带,林华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医院的走廊上,偶尔只有医生护士路过,身形高大的男人靠在雪白的墙上,低垂的头,让人看不清脸。

  “陈冬生!”

  是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男人像是生锈了的机器一般缓慢的抬起头,望着匆匆走过来的女人,还有冲到他面前的男人。

  林华的表情狰狞,他问,“恩恩现在在哪里?!”

  相比于他们的狼狈和急切,陈冬生冷静的几乎有些不正常,他笑了一声,指了指抢救室。

  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在里面呢。”

  林华像是被人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脑袋好像卡顿了,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拼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还是孟令汗先回过了神,“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恩恩为什么进去……”

  抢救室门上的红光是那么的刺眼,陈冬生揉了揉眼睛,不知道是用的力气太大了还是怎么的,眼睛都被他揉红了。

  “哮喘病发作了,没有按时吃药。”

  这冷漠的语气直接把孟令汗给惹怒了,她愤怒的质问,“你把她带走了,明明知道她有哮喘病还不给她吃药,你成心想逼死她,对吧?!”

  女人尖锐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着,林华就像一个木头一样柱在那里,死死的盯着抢救室,心里祈祷了无数遍,保佑恩恩啊,老天爷……

  不要让她有事,求求你了……

  陈冬生仔细的细嚼着孟令汗的话,眼底血丝交缠,他身形颀长高挑,脸部线条硬朗锐利,眼眸深邃,突然笑了起来,“我是在帮她,我没有在害她。”

  孟令汗都快被他这句话气的心脏病发作了,“有你这么帮人的吗?”

  林华目光锋锐,冷冷与他对视,眉间皱起,寒声道:“你有什么资格替别人决定生死?你以为你是谁?”

  陈冬生抿唇不语,眼眸晦暗。

  林华走近,瞟了眼孟令汗,抬手捏住陈冬生肩膀,男人的骨骼在他铁钳般的力道下“咯噔”作响。

  “你不过是眼红,明明是你的嫉妒心在作祟,哪来的脸说的这么高尚,要是我的恩恩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很奇怪,林华说的这段话说的很平静,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好像只是聊聊家常,可就是这样更显得诡异,这平静的表面之下,好像是要随之要爆发出来的岩浆。

  陈冬生挺直的肩背绷得似一把钢刀,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的捏紧。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红灯灭了,门被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一群人瞬间就围了上去,没过几秒,抢救室就跑出来好几个医生护士,匆忙的脚步声中隐约能听见有人在说“病人断了呼吸”,然后医生就用最快的速度做准备进了病房。

  林华听到那句话就有些懵了,他怔愣地看着被围着抢救的温希恩,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去使劲拍着玻璃窗,抖着声音喊:“温希恩!”

  他拼着一股想要进去,但是却被堵到了外面,孟令汗和医护人员赶忙伸手扶着他往后退,他还在使劲挣扎,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一遍一遍地喊温希恩。

  他挣扎得太过厉害,让那些人都控制不住,几次都差点让他挣脱开了。

  这边的响动太大,早有医生护士跑了过来。

  林华完全不配合,眸底一片血红,还在挣着要往前走。

  孟令汗没办法,只能让保安强行把他压在墙上,让医生过来给他打镇静剂。

  他被压制着,却还紧紧地盯着玻璃窗里的人,眼泪从他脸上落下来,他一声接着一声喊着温希恩的名字,声音哀痛嘶哑,几乎让人不忍去听。

  直到打了镇定剂,林华身上的劲才没了,让他们通通都松了一口气。

  从始至终陈冬生就在站在旁边看着,只有在看到玻璃窗里的让时瞳孔剧震了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了。

  陈冬生默不作声的走到走廊外,医院里面的空气让他有些窒息,他走到窗户边,外面还下着雪。

  初下雪时,往往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随着风越吹越猛,空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丈把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也不知道小傻子走的时候冷不冷。

  ————

  陈冬生的番外

  陈冬生把小傻子带到了乡村里面,就是生他们的地方,这个村里这么多年过去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这个地方穷乡僻壤,几乎很难让人找到,哪怕谢蔚有天大的本事也一时间找不到这里来。

  这个房子已经放了很久都没有人住了,陈冬生打扫了好久才打扫了干净。

  这村里已经通电了,但这些房子因为很久都没有很久的原因,还一直没有通电,陈冬生去小超市买了一包蜡烛,顺便买了一些菜。

  他原本以为小傻子等一下就会醒过来,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小傻子一睡就睡了一天。

  当晚满室寂暗,烛火明灭不定,陷入一种极度诡异的静谧中。

  陈冬生极力压制住忐忑狂乱的心跳,一步一步谨慎走向床,下面有火坑,所以床上很温暖。

  一席单薄人影安静平躺,露出来的肌肤白玉般泛起光芒。

  苍白皮肉下隐隐揉出胭脂般的醉红,额角耳侧渗出细密汗珠。

  她像一朵活色生香的芙蓉花,在浓烈颓靡中透出凋敝零落的绝望。

  明明如此火热潮湿,却处处蘸满趋近死亡的气息。

  陈冬生从小就过的很苦,他在小的时候就看惯了人情世故。

  母亲经常不回家,没有人做饭,才六岁的他就开始学会做饭了,在很小的时候,他很向往母爱,哪怕母亲从来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但他依旧很爱他的母亲,这个世界上的除了母亲之外,好像就没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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