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33)_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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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33)

  可能是于萱笑的太过于明艳,熏染的温希恩的眉眼也越发的温和。

  她把香囊挂在腰带上,“这香囊很好看。”

  谁也没有发现,在院子的角落处,地上投射着一道黑影,被拉的很长很长,期间一下子都没有动过。

  ——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于萱睡意朦胧,她把别院里的烛火都灭了,手中举着小笼灯回去睡觉。

  这条路于萱走了千万遍,可是不知为何,今日却觉得暗的可怕,风吹在脸上都有些刺骨,可是岚州四季如春,很少有寒风。

  揉了揉起了鸡皮疙瘩都手臂,于萱把着手臂脚步加快。

  突然,凌厉的剑势带一股劲风直将于萱额前垂着的鬓发拂得打卷儿,像一丛带着杀意的黑旋风,剑尖湛湛的青光都凝在他眼中,淬成冷硬的寒铁。

  于萱的心一窒,手一抖,手中的小笼灯掉在了地上,这一瞬间于萱被吓到发不出声音。

  在月色中,姑娘的脸上发白,睫毛微颤,却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模样,颇有几分姿色。

  就是这张脸,就是用这样的表情,天天在净尘面前晃,用这么恶心的表情让净尘心软,讨净尘欢喜。

  他警告过她的,可是她偏偏不听话,不听话就要付出代价。

  这个凡人怎么这么敢的!

  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

  ……柯长庆阴冷地对着于萱一笑。

  那便留她性命不得。

  柯长庆胸腔里憋着燥郁,他只要想着和尚对他越来越冷淡,却对着于萱笑,如今见了于萱是一股脑都涌到了心口,像一只利爪撕扯得他胸腔锐利而又沉闷的疼。

  他眼睫黑鸦鸦地垂遮着眼里一闪而过的红光,野兽似的龇了一下牙,指尖一动,便见寒光乍现。

  于萱是万万没有想到攻击他的是这个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少年,虽是猜测到柯长庆对她有些反感和厌恶,却也着实未料柯长庆对她起了杀心,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惹到这个少年厌恶到想要杀她的。

  也没有想到柯长庆能有如此身手,且出手果断狠辣。

  她瞥见柯长庆手中寒光,像是悬崖的暴雨,是逼人入死镜的寒峭。

  于萱已是反应迅速,然而柯长庆的反应更快,即便她勉强一个侧身躲过了直直刺向她眉心的剑尖,仍是被那薄利的刃割破了脸颊的皮肉

  于萱惊魂未定地抚上脸颊刺痛的位置,狭长可见里肉的一道伤痕正往外渗着血,血珠子顺着于萱的面颊淌到下巴,聚成一颗浑圆的血珠。

  柯长庆看着那颗血珠子啪嗒一声滴落在地,几不可见地砸溅成更为细小的血珠,他的视线又至下往上,冰冷地滑到于萱的面颊。

  于萱无端生出一种,像被毒蛇信子舔舐的错觉,仿佛脸上黏答答往下淌的,是毒蛇的口腔令人作呕的,带着腥气的粘液。

  柯长庆嘴角抿出一个微微上扬的弧度——破相了好,破相了好啊,他可巴不得把这张脸划得皮开肉绽。

  不过一个胭脂俗粉,如此面相在人间也完全算不上顶好的,更是比不上他,怎么就能叫净尘对她笑呢,还哄骗净尘收下香囊。

  不过,即便破相了……柯长庆的指尖紧绷地张着,骨节用力到突起。

  ……也不过是难看点的死法。

  他今日,怎么也不会让于萱活着走出去。

  柯长庆手背的青筋暴起,连着手臂一块都是狰狞的跳动,即要以凌厉之势拧断于萱的喉咙之际,却被一掌小小的柔软握住了。

  柯长庆几乎是瞬间就僵硬住了,再难动弹分毫。

  是温希恩的手。

  也就在此刻,于萱突然爆发,她手中抓着簪子,向柯长庆刺过去。

  这对柯长庆来说轻轻松松的就躲过去了。

  于萱好像现在才知道温希恩来了,她踉踉跄跄的躲在了温希恩的背后,双手紧紧的抓着温希恩的衣角。

  “大师大师,救救我,他,他想杀我!”

  于萱明显被吓得不轻,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柯长庆面色难以言喻的难看,颤着嘴唇喑哑道:“你护着她?”

  温希恩低着脑袋,叫人看不清她的面色,既不说话,也没个动作回应。

  柯长庆的声音一下拔高,尖利得几乎要刺穿人的耳孔,“可她刚才要杀我!”

  “你竟是要护着她!”

  “你可是向着她?”

  说到最后,柯长庆的嗓音已是咬牙切齿的阴森。

  若是柯温希恩向着于萱,他今日便是露了原形,也要在温希恩面前活剐了此人。

  于萱听到柯长庆如此厚颜无耻的话,剧烈的愤怒让她瞬间忘记了恐惧。

  “明明是你先不分青红皂白要杀我的,怎么说的你好像才是受害者。”

  “你难道不该死吗?谁叫你敢亵渎净尘,香囊的意味,净尘不知,难道你还不知吗?不知廉耻的女人难道不该杀吗?”温希恩被柯长庆尖利凄凌的声音刺得一抖,终是抬起头,看着柯长庆,摇了摇头。

  “长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说完温希恩偏着头,对着躲在她身后的于萱淡淡的说道,“于姑娘,你这样只会毁了自己的名誉。”

  于萱激动的说道,“可是我不在乎,大师,我从来都不敢肖想什么,那只是我的一片心意。”

  侧脸苍白漂亮的和尚只是抿了抿唇,和尚的声音很好听,可是现在在于萱的耳朵里却是冰冷的几乎不近人情。

  净尘说,“可是贫僧在乎。”

  闻言,于萱几乎要站不稳,难以置信地看着温希恩,哪怕她亲耳听到和尚毫不留情的拒绝,也依旧不肯相信,如此冷漠狠绝的话是眉眼慈善的净尘嘴里说出来的。

  柯长庆的情绪倒总算稳定了些,一寸一寸放松了紧绷的手,但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于萱,他反握住温希恩的手腕,用温希恩熟悉的粘人软糯的腔调唤道:“净尘。”

  “那你把香囊还给她,不要她的,净尘你是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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