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61)_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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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61)

  至于失落,他不知怎么的就将它扔的不见影了。岳瑛好像想不起来之前为何失落了,就像此时不明自己有什么好高兴的一样。

  但是岳瑛现在更多的是兴奋,因为和尚马上就是他的了,他一个人的。

  岳瑛离开了,温希恩站在原地,突然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岳瑛离开时的笑容,让她感觉头皮发麻。

  实在是岳瑛的模样太过于自信了,好像真的能如他所说一般。

  ……

  眼前下着鹅毛般的大雪,颖都最为繁华的平安街上,两侧摊贩云集。

  临近年关,卖的都是春联、年糕、腊肉等年货,红彤彤的灯笼挂了一整条街,孩童们穿着花棉袍在街上跑来跑去,笑得天真单纯。

  一个三、四岁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拿着个糖葫芦蹒跚跑来,她穿着蓝色的袄子,鹅黄色的小裙子,脸上被冻得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水灵可爱,在人来人往中,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小女孩迷茫的抬头一看,就对上男人风流的桃花眼,她往下面一看,就发现自己手上的糖葫芦黏在了男人的衣袍上,留下了糖渍。

  她急急忙忙的后退了一步,“大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皱着眉头,视线落到小女孩手上的冰糖葫芦,一阵恍惚。

  小女孩见男人直直的盯着她手中的糖葫芦看,以为男人也想要吃,可是这是她刚买的,自己都舍不得吃一口,但是男人的目光太过于炽热,小女孩迟疑了一下。

  “大哥哥,你想吃糖葫芦吗?”小女孩小心翼翼的问。

  男人眨了眨眼睛,这次反应过来,收回来目光,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觉的盯着冰糖葫芦看,就是觉得很熟悉。

  揉了揉眉骨,男人没有理会小女孩,离开了。

  ——

  平生在断崖浇花时,就瞧见两个和尚神色匆匆的过来,这断崖这几年,除了平生被允许可以随便走出之外,没有人在来过断崖了,平生觉得奇怪就迎了上去。

  两个和尚站在四处巡睃一周,落在温希恩身上,垫绕开平生,逆行来到温希恩身旁。

  “净尘师兄,方丈召你去佛堂。”

  时间一半都还没有到,在雍和庵从来都没有过禁过的时间没有到就放出去的道理。

  温希恩突然想起来岳瑛那天走之前说的话和他胜券在握的样子,她脊背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朝平生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很快移开,她站着没动,过了半晌才轻轻点头:“嗯。”

  和尚不敢催促,等了会儿见温希恩仍旧没有要走的意思,才抬手引路道:“净尘师兄请吧,别让方丈久等。”

  温希恩垂下视线,跟着两个和尚走了。

  平生离的近,始终关注温希恩的动作,见温希恩突然要随和尚离开,心头涌起不详预感,抬脚便要跟去瞧瞧,却被迎面过来的另一个和尚拦住,拉着他一边说话一边往里面走。

  平生当然也知道里面的不对,可是他一心都挂念在温希恩身上,一有时间就窜到温希恩这边来,根本就没有听到别的事情。

  慌张的问和尚,和尚也只是说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方丈的脸色很不好看,平生不管再急,夜只能目光微错,转身随和尚入内。

  温希恩跟着和尚,走得很慢,

  穿廊桥,绕池塘,行过假山,佛堂里面只坐着一个人。

  佛堂大门打开着,禅香袅袅,香灯摇晃着,照亮了每一个角落,檀香寥寥升起,白雾色在空中挥散。

  方丈在蒲团上盘膝而坐,闭目诵经,一派安然。

  温希恩无声的走过去,跪坐在另一张蒲团上,双手合十的面相佛祖。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直到方丈念完了一本佛经才徐徐的挣开了眼睛。

  “净尘。”

  方丈的声音仿佛是从远方传来,无悲无喜。

  温希恩低着头,等待着方丈下一句话。

  让温希恩意外的是,方丈沉默了许久叹了一口气,她不禁疑惑的抬眸望去。

  木鱼停了下来,方丈终于还是说出来口:“你回去吧,雍和庵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温希恩愣住了,她像是不理解方丈的话,微微的歪着脑袋,“师父……为何?”

  方丈复杂的看着温希恩,“净尘,你知道雍和庵的规矩,这里不收女弟子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净尘,你糊涂了。”

  温希恩身体一僵,纤长的睫毛猛颤,脸色发白都到了透明的程度,她喃喃细语:“我……方丈……我……”

  明明有一肚子的话,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一向沉重稳重的净尘大师终于慌了,她不想离开雍和庵,却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出家人不打诳语,温希恩却从一开始就破了戒,她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却不知纸是包不住火的。

  方丈闭上了眼睛,心里也不平静,可以说温希恩是他从小看着长大了,他又如何可以狠的下心,只是说是天意难违。

  方丈狠着心:“净尘,你我师徒一场,缘分也到尽,你走吧,从此以后和雍和庵也毫无关系。”

  “师父……”

  温希恩慌张的唤着,眼角泛起了泪花,淡色的唇瓣抿的紧紧的。

  生长了十几年的地方,哪里可以说走就走,在这么长的时间中和相处的过程中,温希恩早就把方丈当做唯一的亲人,可是想着是方丈亲自赶她走,这简直比刀割还要难受。

  可是净尘从来都不是死缠烂打之人,她也无法让方丈为难,离开是唯一的选择,只是疑惑,好像给方丈添了太多的麻烦。

  方丈闭着眼睛,敲着木鱼,不闻不问的模样,但是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佛堂里面只有敲木鱼的声音,温希恩起身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在最后一个的时候,温希恩的头抵在地板上,唇瓣颤抖着,泪水凝结在睫毛上一滴一滴的下滑。

  “师父,徒儿不孝,给您丢脸了,我走之后,还请您多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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