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提宝，你有发现他的踪迹吗？”
一从犯罪巷出来，迪克就开车往蝙蝠洞赶，在钻进蝙蝠洞之后，迪克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奔到蝙蝠电脑前，开始和提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还没有。”提姆没有多分一个眼神给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迪克，电脑屏幕幽蓝的光在他的眼中跳跃着。
“这家伙很聪明，他特意避开了所有的监控，极有可能是知道我们有黑入哥谭监控的能力。我现在正在调取他还有那三个孩子去超市之前的录像，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噢，这会是一个很大的工程，”迪克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开始协助提姆。“准备好连续几天不睡觉了吗？提宝，接下来可没有时间让我们好好休息。”
这话倒让正投入进工作中的提姆诧异地回头。
他挑了挑眉。
“我以为平时我已经是家里那个工作最多、睡的最少的人，鉴于某个跟父亲闹掰了的大哥十分不负责任地逃去了另一个城市，把公司所有的工作都扔给了我。”
“……”迪克噎住，他的本能告诉他千万不要惹现在的提姆。“哇哦，那确实是一个不怎么负责任的大哥呢。”
………
“嘿！他的肝不还是好的吗？把他的肝给我挖下来，抵了他的债。”
“不！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个衣衫褴褛且瘦小的男人跪在地上，颤抖着嘴.唇，试图去亲吻面前穿着考究的男人的鞋面，祈求着得到一条活路。
但是，今天的死神显然没有达到绩效要求，没能放过这个可怜的男人。
几个壮汉架起男人的胳膊，把他拖到了房间里。
几分钟之后，房间内传来一声尖叫。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脸平静，对这种场面已经是见怪不怪。
太多了，这种事发生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纵使一开始有过震惊、悲悯这些情绪，也在这一次次的尖叫声中泯灭了。
但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小个子男人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从他们眼前跑出了房间，完好无损。
尖叫的人不是他！
那么会是谁！
所有人惊恐未定。
灯，忽然灭了。
这个本就昏暗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是谁！”男人气急败坏地发泄，他身后的保镖在第一时间抽.出了枪。
但是，不到十秒钟，黑暗中不断传来重物倒地声。
有什么存在，潜藏在黑暗里，却又狩猎黑暗。
灯，终于再次打开。男人的脚边已经躺满了人。
“吉恩格尔曼？”
这声音在男人——也就是吉恩格尔曼身后突然响起，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做到这样无声无息。
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吉恩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堪称重度喉.癌的嗓音，在哥谭除了蝙蝠侠还有谁会有！
那个蝙蝠怪物！那个狗屁的哥谭骑士！他来找自己了！
吉恩格尔曼十分上道地举起双手，开始一股脑地吐露出自己的罪行。
“我没杀人！那些人都没有死！我……我在手术完之后都会扔了他们！我发誓！而且，而且他们都欠我钱！没有其他办法偿还！真的！”
“我需要你手上的所有黑市医生的资料，尤其是在昨天和今天做过手术的，以及他们的医疗记录。我知道你会留着那些东西，格尔曼。”
“就在我的电脑里！我带你去！”吉恩格尔曼快速说道。
深知自己无法反抗的吉恩格尔曼立刻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
他不敢有任何动作，这个蝙蝠怪还不知道有着什么能力，万一识破了他的小动作，吉恩觉得他可能活不过今天。
“都在这里了。”吉恩格尔曼调出所有的资料。
他浑身发抖，目不斜视，就怕不小心看到了什么他不该看的东西。冷汗一直从他的额头滴下来，他甚至不敢拿西装上的手帕擦一擦。
忽然，他的身边伸出来一只黑色的手。
怪物啊！
吉恩格尔曼抑制住了喉咙深处的尖叫。
因为他看清楚了那只是蝙蝠怪物戴着的手套而已。
吉恩格尔曼看着他把印有蝙蝠形状的U盘插.进电脑，开始拷贝。
拷贝的速度很快，但是吉恩格尔曼却觉得度秒如年。
“很好，感谢你的帮助。”
那只带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有伸了出来，取走了U盘。
几分钟过后，吉恩格尔曼感觉到身后已经完全没有了声音。
他回过头，发现黑色的怪物已经不在了。
“哦……”吉恩格尔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用还在颤抖的手拿出西装兜里的手帕，为自己擦擦汗。
片刻过后，他站了起来，恢复了往日的神气。
“那只可恶的蝙蝠怪物！他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吉恩格尔曼啐了一口痰，走了出去。
“都给我起来！你们这些蠢货！废物！没用的家伙！”
吉恩格尔曼的神气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很快，几乎是在他出来的同一时刻，大门被撞开了。
“别动！警察！”
看到这一幕，吉恩格尔曼几乎要把自己的牙咬碎。
那只该死的蝙蝠！
但蝙蝠侠现在可没有那个时间接受一个罪犯的怒火，他正在完成一个很大的工程。
坐在蝙蝠车内，布鲁斯开始将刚刚拷贝完成的资料传入电脑，一个个对比起来。
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红头罩会选择去黑市找医生，但是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办法。
这需要耗费很多时间，甚至可能会一无所获。不过没关系，他会总会找到他的。
红头罩太过危险，他必须在对方犯下更大的罪之前将他逮捕。
而且，布鲁斯确定他的孩子们也在寻找着红头罩的踪迹。
出于私心，布鲁斯并不想迪克他们私下对上红头罩，那会让他处于危险之中，甚至有失去性命的可能。
布鲁斯没办法，他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
感觉到眼前一阵恍惚，布鲁斯揉了揉眼睛，他疲惫地把头靠在方向盘上，眼气开始颤抖，不堪重负地落了下来，为他遮住了最后的光亮。
他实在太累了。
在这个不知名字的小巷，在这个无法算得上舒适的蝙蝠车内，这位人类的英雄难以控制地，开始打起盹儿。
………
刚从瑟琳娜那里回到安全屋的杰森还没有发现蝙蝠家为了他再次集结，出动全力。
他正在思考刚刚发现的线索。
“嘿，伙计们，你们之前有告诉过其他人你们的名字吗？”杰森问道。
凯文：【小黄人语】“当然了，老大，我们之前有过很多个老大，每一个老大我们都告诉了名字。”
“那他们有叫过你们的名字吗？”
凯文想了想。
凯文：【小黄人语】“我们之前的老大都不太爱跟我们讲话，而且也不太听我们说的话，老大你是第一个每天都和我们说话的人。”
“emm……”杰森眯着眼睛。
看来凯文他们身上确实存在着某种魔法，那魔法能够改变其他人对他们的认知。
在其他人眼中，凯文他们只是普通的小孩子。
哪怕他们看到凯文他们有着黄色的皮肤，矮小到不成比例的身子，斯图尔特甚至只有一只眼睛……哪怕他们能明确地描述出来凯文他们真实的样子，他们的大脑也无法帮助他们正确地认知到凯文他们是“奇怪的”。而名字，可以暂时解除。
这像是某种催眠魔法，作用于人类的大脑。
但是这可比三流法师做出的小把戏厉害多了，想想吧，连蝙蝠侠都没能看出来不对劲，这魔法的效用得有多大！
“这倒是能让你们安全地活在现在的这个世界上。”杰森微笑。
但是杰森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为什么能够听懂？
这里面可能有什么别的东西存在，某种杰森未曾见过的力量，它让他成为了“小黄人的特别”。
但是为什么会选择他？杰森想不出原因，他与其他人的区别不过是死了一次。
想想超人，那还是唯一的一个氪星人呢。
杰森伸手把正在照顾蒂米熊的鲍勃搂进了怀里，捏了捏他的手，那奇妙的触感不禁让杰森再度沉迷。
或许这手感也是他们的保命手段之一？
杰森好笑地想着。
“嘿，伙计们，过几天把你们送到瑟琳娜那里去怎么样？”
【小黄人语】“老大？你要抛下我们自己去做事吗？我们能跟着吗？我们会很有用的～”
三个……啊不，是两个小黄人立刻泪眼汪汪，除了斯图尔特，那家伙现在一听到瑟琳娜的名字就会立刻陷入一种无法言说的状态。
在经过无数次的实践过后，小黄人们已经对这个百试百灵的方法轻车熟路，他们相信，老大会答应他们的。
“抱歉，这次不行，伙计们。”
看吧，就说老大一定会答应他们的，他说不行……不行！
【小黄人语】“为什么啊！老大！我们是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凯文和鲍勃立刻就趴在杰森身上开始发动他们的第二攻势。至于斯图尔特，他好像对去瑟琳娜那里还挺满意的……
气的凯文恨铁不成钢地跑过去打了他一巴掌！
“我很抱歉，伙计们，这次真的不可以，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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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从犯罪巷出来，迪克就开车往蝙蝠洞赶，在钻进蝙蝠洞之后，迪克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奔到蝙蝠电脑前，开始和提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还没有。”提姆没有多分一个眼神给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迪克，电脑屏幕幽蓝的光在他的眼中跳跃着。
“这家伙很聪明，他特意避开了所有的监控，极有可能是知道我们有黑入哥谭监控的能力。我现在正在调取他还有那三个孩子去超市之前的录像，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噢，这会是一个很大的工程，”迪克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开始协助提姆。“准备好连续几天不睡觉了吗？提宝，接下来可没有时间让我们好好休息。”
这话倒让正投入进工作中的提姆诧异地回头。
他挑了挑眉。
“我以为平时我已经是家里那个工作最多、睡的最少的人，鉴于某个跟父亲闹掰了的大哥十分不负责任地逃去了另一个城市，把公司所有的工作都扔给了我。”
“……”迪克噎住，他的本能告诉他千万不要惹现在的提姆。“哇哦，那确实是一个不怎么负责任的大哥呢。”
………
“嘿！他的肝不还是好的吗？把他的肝给我挖下来，抵了他的债。”
“不！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个衣衫褴褛且瘦小的男人跪在地上，颤抖着嘴.唇，试图去亲吻面前穿着考究的男人的鞋面，祈求着得到一条活路。
但是，今天的死神显然没有达到绩效要求，没能放过这个可怜的男人。
几个壮汉架起男人的胳膊，把他拖到了房间里。
几分钟之后，房间内传来一声尖叫。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脸平静，对这种场面已经是见怪不怪。
太多了，这种事发生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纵使一开始有过震惊、悲悯这些情绪，也在这一次次的尖叫声中泯灭了。
但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小个子男人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从他们眼前跑出了房间，完好无损。
尖叫的人不是他！
那么会是谁！
所有人惊恐未定。
灯，忽然灭了。
这个本就昏暗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是谁！”男人气急败坏地发泄，他身后的保镖在第一时间抽.出了枪。
但是，不到十秒钟，黑暗中不断传来重物倒地声。
有什么存在，潜藏在黑暗里，却又狩猎黑暗。
灯，终于再次打开。男人的脚边已经躺满了人。
“吉恩格尔曼？”
这声音在男人——也就是吉恩格尔曼身后突然响起，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做到这样无声无息。
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吉恩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堪称重度喉.癌的嗓音，在哥谭除了蝙蝠侠还有谁会有！
那个蝙蝠怪物！那个狗屁的哥谭骑士！他来找自己了！
吉恩格尔曼十分上道地举起双手，开始一股脑地吐露出自己的罪行。
“我没杀人！那些人都没有死！我……我在手术完之后都会扔了他们！我发誓！而且，而且他们都欠我钱！没有其他办法偿还！真的！”
“我需要你手上的所有黑市医生的资料，尤其是在昨天和今天做过手术的，以及他们的医疗记录。我知道你会留着那些东西，格尔曼。”
“就在我的电脑里！我带你去！”吉恩格尔曼快速说道。
深知自己无法反抗的吉恩格尔曼立刻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
他不敢有任何动作，这个蝙蝠怪还不知道有着什么能力，万一识破了他的小动作，吉恩觉得他可能活不过今天。
“都在这里了。”吉恩格尔曼调出所有的资料。
他浑身发抖，目不斜视，就怕不小心看到了什么他不该看的东西。冷汗一直从他的额头滴下来，他甚至不敢拿西装上的手帕擦一擦。
忽然，他的身边伸出来一只黑色的手。
怪物啊！
吉恩格尔曼抑制住了喉咙深处的尖叫。
因为他看清楚了那只是蝙蝠怪物戴着的手套而已。
吉恩格尔曼看着他把印有蝙蝠形状的U盘插.进电脑，开始拷贝。
拷贝的速度很快，但是吉恩格尔曼却觉得度秒如年。
“很好，感谢你的帮助。”
那只带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有伸了出来，取走了U盘。
几分钟过后，吉恩格尔曼感觉到身后已经完全没有了声音。
他回过头，发现黑色的怪物已经不在了。
“哦……”吉恩格尔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用还在颤抖的手拿出西装兜里的手帕，为自己擦擦汗。
片刻过后，他站了起来，恢复了往日的神气。
“那只可恶的蝙蝠怪物！他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吉恩格尔曼啐了一口痰，走了出去。
“都给我起来！你们这些蠢货！废物！没用的家伙！”
吉恩格尔曼的神气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很快，几乎是在他出来的同一时刻，大门被撞开了。
“别动！警察！”
看到这一幕，吉恩格尔曼几乎要把自己的牙咬碎。
那只该死的蝙蝠！
但蝙蝠侠现在可没有那个时间接受一个罪犯的怒火，他正在完成一个很大的工程。
坐在蝙蝠车内，布鲁斯开始将刚刚拷贝完成的资料传入电脑，一个个对比起来。
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红头罩会选择去黑市找医生，但是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办法。
这需要耗费很多时间，甚至可能会一无所获。不过没关系，他会总会找到他的。
红头罩太过危险，他必须在对方犯下更大的罪之前将他逮捕。
而且，布鲁斯确定他的孩子们也在寻找着红头罩的踪迹。
出于私心，布鲁斯并不想迪克他们私下对上红头罩，那会让他处于危险之中，甚至有失去性命的可能。
布鲁斯没办法，他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
感觉到眼前一阵恍惚，布鲁斯揉了揉眼睛，他疲惫地把头靠在方向盘上，眼气开始颤抖，不堪重负地落了下来，为他遮住了最后的光亮。
他实在太累了。
在这个不知名字的小巷，在这个无法算得上舒适的蝙蝠车内，这位人类的英雄难以控制地，开始打起盹儿。
………
刚从瑟琳娜那里回到安全屋的杰森还没有发现蝙蝠家为了他再次集结，出动全力。
他正在思考刚刚发现的线索。
“嘿，伙计们，你们之前有告诉过其他人你们的名字吗？”杰森问道。
凯文：【小黄人语】“当然了，老大，我们之前有过很多个老大，每一个老大我们都告诉了名字。”
“那他们有叫过你们的名字吗？”
凯文想了想。
凯文：【小黄人语】“我们之前的老大都不太爱跟我们讲话，而且也不太听我们说的话，老大你是第一个每天都和我们说话的人。”
“emm……”杰森眯着眼睛。
看来凯文他们身上确实存在着某种魔法，那魔法能够改变其他人对他们的认知。
在其他人眼中，凯文他们只是普通的小孩子。
哪怕他们看到凯文他们有着黄色的皮肤，矮小到不成比例的身子，斯图尔特甚至只有一只眼睛……哪怕他们能明确地描述出来凯文他们真实的样子，他们的大脑也无法帮助他们正确地认知到凯文他们是“奇怪的”。而名字，可以暂时解除。
这像是某种催眠魔法，作用于人类的大脑。
但是这可比三流法师做出的小把戏厉害多了，想想吧，连蝙蝠侠都没能看出来不对劲，这魔法的效用得有多大！
“这倒是能让你们安全地活在现在的这个世界上。”杰森微笑。
但是杰森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为什么能够听懂？
这里面可能有什么别的东西存在，某种杰森未曾见过的力量，它让他成为了“小黄人的特别”。
但是为什么会选择他？杰森想不出原因，他与其他人的区别不过是死了一次。
想想超人，那还是唯一的一个氪星人呢。
杰森伸手把正在照顾蒂米熊的鲍勃搂进了怀里，捏了捏他的手，那奇妙的触感不禁让杰森再度沉迷。
或许这手感也是他们的保命手段之一？
杰森好笑地想着。
“嘿，伙计们，过几天把你们送到瑟琳娜那里去怎么样？”
【小黄人语】“老大？你要抛下我们自己去做事吗？我们能跟着吗？我们会很有用的～”
三个……啊不，是两个小黄人立刻泪眼汪汪，除了斯图尔特，那家伙现在一听到瑟琳娜的名字就会立刻陷入一种无法言说的状态。
在经过无数次的实践过后，小黄人们已经对这个百试百灵的方法轻车熟路，他们相信，老大会答应他们的。
“抱歉，这次不行，伙计们。”
看吧，就说老大一定会答应他们的，他说不行……不行！
【小黄人语】“为什么啊！老大！我们是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凯文和鲍勃立刻就趴在杰森身上开始发动他们的第二攻势。至于斯图尔特，他好像对去瑟琳娜那里还挺满意的……
气的凯文恨铁不成钢地跑过去打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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