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在家里，杰森与凯文三个一起度过了最和平的几天。
在这几天里，杰森一次都没有出去过，就连平时必须的采购也是直接让人送到这里来。
需要做的工作也是，都是在手机上吩咐手下去做，本人一次都没有露面过。
因为这，黑帮里都有传言，说红头罩已被蝙蝠侠捉住。众多黑势力都在暗中蠢蠢欲动，就等着消息确认后，第一时间冲出来瓜分红头罩的地盘。
对此，杰森并不担心，他已经敲打好了最重要的那几个手下，确保他们不会背叛自己，并且还找到并培养了一个衷心于自己的接班人。如果自己真的没能活下来，他会接替他的位置。
地下势力他辛辛苦苦才重新洗牌，打出了自己的天地，如果这么容易就被重新瓜分那就太不值当了。
他拿出手机，给他的接班人打去电话。
电话几乎在第一声响起的同时就被接通了，接班人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出来。
“先生，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吗？”
声音很年轻，低沉，喑哑，带着男人特有的沙砾感。
“嘿，莱克特，黑面具往纽约运的那批军火有拦截到吗？”
“是的，先生，并且我们成功剿灭了黑面具的一个据点，我想他现在很有可能正在办公室里发火呢。”
莱克特用低沉的嗓音开着玩笑。
但语气中没有对杰森丝毫的不尊敬，相反，他的声调一直保持在比杰森低一个度上，并且通常是确认杰森不会再说话后才发言。
“做的很好，莱克特。”杰森说道。
那边的声音忽然停了一瞬，等再度响起时却染上了一丝压抑着的兴奋。
“这是我应该做的，先生。”
杰森无声地笑了笑。
他这个接班人就是这一点不太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容易为一句随口的夸奖高兴，杰森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或许你会因此觉得这样的一个人很单纯，但是杰森会告诉你，别惹莱克特。
因为如果你惹怒了他，他会让你在灵魂上感到恐惧。
杰森还记得他与莱克特的第一次见面，他才回哥谭没多久，就在一次黑帮火拼中发现他正站在一旁。他不参与，却也没离开，只是站在旁边，弱小又斯文的他跟其他人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他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
但是，他身上的那份从容却更让杰森无法忽视。
他不害怕，甚至眼睛里带着兴味，就好像其他人都是供他消.遣的玩具或者研究的猴子。
他是个疯子，是个天生的狩猎者，杰森在见到他第一眼时就确认了。
那浑身的危险感让杰森不得不重视他。
杰森清楚，如果他能被好好领导，那么他将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可如果扔下他不管，那么世界上将会多出另一个超级反派。
后者不是杰森想看到的。
所以，杰森在解决完那次火拼之后便收下了他，悉心教导了一段时间。这其中有多少是因为杰森看到了自己影子的成分在，那他就不知道了。
后来，杰森了解到莱克特是为了查询自己的一段过往才来到哥谭，杰森问过他是怎样的一段过往，莱克特也不详说，只是说是与他死去很久的妹妹有关，他来哥谭是寻仇的，为此甚至离开了扶养他长大的姑姑。
对此杰森没有任何意见。他还承诺他会用自己的关系网为他寻找他的仇人，但是被拒绝了。莱克特告诉他他要亲自找到他们，为他的妹妹复仇。
总之，从那时起，汉尼拔莱克特就已经成为了杰森的接班人。
“先生，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了，接下来你只需要看好我们的地盘，我相信你能做到这个的。”
“这是当然的，先生。”
挂断电话，杰森抱着一堆香蕉回到沙发那边，继续着这难得的悠闲的生活。
凯文：【小黄人语】“老大！快来一起看电视啊！”
沙发上，小黄人们正乖乖坐好，他们特意把中间的位置为他留了出来。
凯文向杰森招招手，让他快点过来。
“知道了，马上就来。”杰森快步走过去。“电影开始了吗？”
凯文：【小黄人语】“还没有，我们在等你呢老大，说好了是我们全家人的电影之夜！”
“当然。”杰森坐到沙发中间的位置，把香蕉分给了他们。
【小黄人语】“耶！巴那那！”
不管经过多久，杰森永远都了解不了凯文他们对香蕉的这股热情。
讲真，虽然香蕉确实很好吃，但是吃了这么多真的不腻吗？
杰森想起小家伙们买的那一堆占满了一个私人仓库的香蕉，瞬间觉得牙疼。
“伙计们，你们打算看什么？”
凯文：【小黄人语】“哦，鲍勃想看Frozen，斯图尔特想看爱情电影，我想看英雄片，所以我们还没选好。老大，你想看什么？”
“我？”杰森想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看一部文艺片或者纪录片之类的。”
【小黄人语】“哦！好的！”
杰森惊讶地挑挑眉。要知道迄今为止他还没遇到一个与他一样喜欢看文艺片的同好。
老头子都不行，杰森可不认为，平时活泼程度远超一般人的小黄人们能够做到，看完一整部文艺片这种事。
“你们知道那些是什么吗？”杰森不禁开口问道。
而三个小黄人也十分诚实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小黄人语】“不知道。”
杰森：……
果然他就不该有什么期望。
“这样吧，公平起见，我们抽签决定。”
杰森找来几张纸，写上他们各自想看的电影，折好。
“那么，谁想来当抽签的人？”
【小黄人语】“我！我！我！”
三个小黄人一起举起自己的双手。
“emm，那就鲍勃吧。”
鲍勃：【小黄人语】“好耶！”
鲍勃在那一堆纸条里精挑细选，他心中不停默念“FrozenFrozenFrozen……”
最终终于选定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
杰森沉默了，纸条上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他选的一部文艺片……
“well，你们需不需要再来选一次？”杰森试着友好地提议。
这毕竟是他们的第一次电影之夜，如果就这样毁了杰森也不愿意。
【小黄人语】“没关系，不用的，老大！”
“……好吧。”
在把碟片放进放映机里的时候，杰森已经开始盘算待会儿要不要给他们做点吃的提提神，至少要让他们撑过半小时。
电影开始了。这是一部讲述了法国历史的电影，画面十分精美，服化道也十分考究，场景也百分百还原了真实的景眶，演员的演技也很逼真，可以称得上是一部制作精良的上等电影了。
只是，对于大部分的人而言太过无趣。
电影只是平平无奇地讲述着法国的历史，没有惊心动魄的场面，也没有绚烂夺目的特效，有些地方还有些晦涩难懂，整体十分沉闷，沉闷的就像是中学数学老师的课堂。
但是对于杰森来说，这可谓是他的天堂。
很快，杰森就被带入进电影的节奏里，为电影所呈现出来的历史而沉迷。
看了十多分钟，杰森忽然记起来凯文三个的存在，他转头想看看三个小家伙的情况。
很意外的，三个小家伙居然还没睡着，甚至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你们看得懂吗？”杰森轻声问，不想打扰到这难得的奇迹场面。
三个小黄人一起看着他。
【小黄人语】“看不太懂，但是里面的人有好多我们都认识。”
“什……什么？”杰森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小黄人语】“是的，就比如这个肚子大大的老头，他的爸爸曾经当过我们一段时间的老大。”
“然后呢？”
【小黄人语】“额……老大我们继续看电影怎么样？”
三个小黄人尴尬地笑了笑，提出自己的意见。
因为他们记得，当初这个老大让他们送一份信件到自己的友人那里去来着，但是他们那时候不小心把地点看错了，把信误送去了警察局，然后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多好多警察都跑到老大家里，把他带走了。
之后，那个老大就再也没回来过。
“嗯……这个人历史上是因为犯下多起奸.杀案而被枪毙，据说他的恶行被披露还是因为一封被送去警察局的信件，也不知道是谁送去的。”
凯文三个紧张地咬了一口巴那那。
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杰森好笑地看着三个小家伙紧张地几乎要把香蕉皮吃进肚子里。
“好了伙计们，我们继续看电影。”
【小黄人语】“当然！老大！”
小黄人赶紧装作沉浸在电影中的样子。
杰森见状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了过后，又控制不住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几天呢。
………
而在另一边，奋战了几天的蝙蝠侠终于排除了名单上的大多数人选，最终他的电脑里只剩下了几个人。
亚伦戈恩。
贝兹卡洛。
肖恩墨菲。
……
这些医生在那两天接下的病人都有着相似的伤。
现在只需要一个一个地排除，就能够找到为红头罩医治的人，进而找到红头罩的线索。
但，蝙蝠侠的视线却在肖恩墨菲的医疗记录上不断徘徊。
他紧紧盯着记录上的那个名字，杰森陶德，顿时觉得胃部一阵绞痛。
只是同名而已，蝙蝠侠告诉自己。
那只是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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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几天里，杰森一次都没有出去过，就连平时必须的采购也是直接让人送到这里来。
需要做的工作也是，都是在手机上吩咐手下去做，本人一次都没有露面过。
因为这，黑帮里都有传言，说红头罩已被蝙蝠侠捉住。众多黑势力都在暗中蠢蠢欲动，就等着消息确认后，第一时间冲出来瓜分红头罩的地盘。
对此，杰森并不担心，他已经敲打好了最重要的那几个手下，确保他们不会背叛自己，并且还找到并培养了一个衷心于自己的接班人。如果自己真的没能活下来，他会接替他的位置。
地下势力他辛辛苦苦才重新洗牌，打出了自己的天地，如果这么容易就被重新瓜分那就太不值当了。
他拿出手机，给他的接班人打去电话。
电话几乎在第一声响起的同时就被接通了，接班人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出来。
“先生，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吗？”
声音很年轻，低沉，喑哑，带着男人特有的沙砾感。
“嘿，莱克特，黑面具往纽约运的那批军火有拦截到吗？”
“是的，先生，并且我们成功剿灭了黑面具的一个据点，我想他现在很有可能正在办公室里发火呢。”
莱克特用低沉的嗓音开着玩笑。
但语气中没有对杰森丝毫的不尊敬，相反，他的声调一直保持在比杰森低一个度上，并且通常是确认杰森不会再说话后才发言。
“做的很好，莱克特。”杰森说道。
那边的声音忽然停了一瞬，等再度响起时却染上了一丝压抑着的兴奋。
“这是我应该做的，先生。”
杰森无声地笑了笑。
他这个接班人就是这一点不太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容易为一句随口的夸奖高兴，杰森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或许你会因此觉得这样的一个人很单纯，但是杰森会告诉你，别惹莱克特。
因为如果你惹怒了他，他会让你在灵魂上感到恐惧。
杰森还记得他与莱克特的第一次见面，他才回哥谭没多久，就在一次黑帮火拼中发现他正站在一旁。他不参与，却也没离开，只是站在旁边，弱小又斯文的他跟其他人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他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
但是，他身上的那份从容却更让杰森无法忽视。
他不害怕，甚至眼睛里带着兴味，就好像其他人都是供他消.遣的玩具或者研究的猴子。
他是个疯子，是个天生的狩猎者，杰森在见到他第一眼时就确认了。
那浑身的危险感让杰森不得不重视他。
杰森清楚，如果他能被好好领导，那么他将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可如果扔下他不管，那么世界上将会多出另一个超级反派。
后者不是杰森想看到的。
所以，杰森在解决完那次火拼之后便收下了他，悉心教导了一段时间。这其中有多少是因为杰森看到了自己影子的成分在，那他就不知道了。
后来，杰森了解到莱克特是为了查询自己的一段过往才来到哥谭，杰森问过他是怎样的一段过往，莱克特也不详说，只是说是与他死去很久的妹妹有关，他来哥谭是寻仇的，为此甚至离开了扶养他长大的姑姑。
对此杰森没有任何意见。他还承诺他会用自己的关系网为他寻找他的仇人，但是被拒绝了。莱克特告诉他他要亲自找到他们，为他的妹妹复仇。
总之，从那时起，汉尼拔莱克特就已经成为了杰森的接班人。
“先生，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了，接下来你只需要看好我们的地盘，我相信你能做到这个的。”
“这是当然的，先生。”
挂断电话，杰森抱着一堆香蕉回到沙发那边，继续着这难得的悠闲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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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小黄人们正乖乖坐好，他们特意把中间的位置为他留了出来。
凯文向杰森招招手，让他快点过来。
“知道了，马上就来。”杰森快步走过去。“电影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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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杰森坐到沙发中间的位置，把香蕉分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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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想起小家伙们买的那一堆占满了一个私人仓库的香蕉，瞬间觉得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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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都不行，杰森可不认为，平时活泼程度远超一般人的小黄人们能够做到，看完一整部文艺片这种事。
“你们知道那些是什么吗？”杰森不禁开口问道。
而三个小黄人也十分诚实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小黄人语】“不知道。”
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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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公平起见，我们抽签决定。”
杰森找来几张纸，写上他们各自想看的电影，折好。
“那么，谁想来当抽签的人？”
【小黄人语】“我！我！我！”
三个小黄人一起举起自己的双手。
“emm，那就鲍勃吧。”
鲍勃：【小黄人语】“好耶！”
鲍勃在那一堆纸条里精挑细选，他心中不停默念“FrozenFrozenFrozen……”
最终终于选定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
杰森沉默了，纸条上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他选的一部文艺片……
“well，你们需不需要再来选一次？”杰森试着友好地提议。
这毕竟是他们的第一次电影之夜，如果就这样毁了杰森也不愿意。
【小黄人语】“没关系，不用的，老大！”
“……好吧。”
在把碟片放进放映机里的时候，杰森已经开始盘算待会儿要不要给他们做点吃的提提神，至少要让他们撑过半小时。
电影开始了。这是一部讲述了法国历史的电影，画面十分精美，服化道也十分考究，场景也百分百还原了真实的景眶，演员的演技也很逼真，可以称得上是一部制作精良的上等电影了。
只是，对于大部分的人而言太过无趣。
电影只是平平无奇地讲述着法国的历史，没有惊心动魄的场面，也没有绚烂夺目的特效，有些地方还有些晦涩难懂，整体十分沉闷，沉闷的就像是中学数学老师的课堂。
但是对于杰森来说，这可谓是他的天堂。
很快，杰森就被带入进电影的节奏里，为电影所呈现出来的历史而沉迷。
看了十多分钟，杰森忽然记起来凯文三个的存在，他转头想看看三个小家伙的情况。
很意外的，三个小家伙居然还没睡着，甚至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你们看得懂吗？”杰森轻声问，不想打扰到这难得的奇迹场面。
三个小黄人一起看着他。
【小黄人语】“看不太懂，但是里面的人有好多我们都认识。”
“什……什么？”杰森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小黄人语】“是的，就比如这个肚子大大的老头，他的爸爸曾经当过我们一段时间的老大。”
“然后呢？”
【小黄人语】“额……老大我们继续看电影怎么样？”
三个小黄人尴尬地笑了笑，提出自己的意见。
因为他们记得，当初这个老大让他们送一份信件到自己的友人那里去来着，但是他们那时候不小心把地点看错了，把信误送去了警察局，然后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多好多警察都跑到老大家里，把他带走了。
之后，那个老大就再也没回来过。
“嗯……这个人历史上是因为犯下多起奸.杀案而被枪毙，据说他的恶行被披露还是因为一封被送去警察局的信件，也不知道是谁送去的。”
凯文三个紧张地咬了一口巴那那。
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杰森好笑地看着三个小家伙紧张地几乎要把香蕉皮吃进肚子里。
“好了伙计们，我们继续看电影。”
【小黄人语】“当然！老大！”
小黄人赶紧装作沉浸在电影中的样子。
杰森见状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了过后，又控制不住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几天呢。
………
而在另一边，奋战了几天的蝙蝠侠终于排除了名单上的大多数人选，最终他的电脑里只剩下了几个人。
亚伦戈恩。
贝兹卡洛。
肖恩墨菲。
……
这些医生在那两天接下的病人都有着相似的伤。
现在只需要一个一个地排除，就能够找到为红头罩医治的人，进而找到红头罩的线索。
但，蝙蝠侠的视线却在肖恩墨菲的医疗记录上不断徘徊。
他紧紧盯着记录上的那个名字，杰森陶德，顿时觉得胃部一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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