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阿卡姆监狱。
关押着无数超级罪犯的精神病院，里面的空气都令人作呕。
那些穷凶极恶、普通警察无法对抗的疯子都被牢牢地控制在这里，享受着一生的牢狱时光。
而小丑，则是这群罪犯中最特别，也是最危险的一位。
他的看守是整座监狱最多的，危险等级也是最高的，一般要见到这位人人谈之色变的罪犯可不容易，更别提把他从监狱中弄出来了。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阿卡姆并不是牢不可破的。相反，在那些高智商的罪犯眼中，阿卡姆的安全系统总有那么一些可以钻空子的地方。再加上某些贪污的警员，外边势力的配合，这些罪犯总能找到方法出去。
然后再被蝙蝠侠捉回来。
而杰森要做的很简单，他甚至不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只是单枪匹马冲进去，然后找到他想要的。
阿卡姆的守卫对他来讲根本算不了什么，而他也不担心会被所有的警察通缉，因为他不在乎。
在粗暴地撂倒所有来阻止他的守卫后，杰森来到了阿卡姆监狱的深处，见到了他此行的目标。
“好久不见啊，小丑。”杰森的声音被他自己压在了喉咙深处。
红色头罩之下的眼睛紧盯着那张惨白的脸。
他本以为他准备好了，准备好面对这张带给他这么多年噩梦的脸。
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杰森现在觉得想吐的要命，胃部有什么东西在翻腾，耳朵也在不停地嗡鸣。
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忽然变得好痛，浑身都忍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哦？”小丑绿色的眉毛高高挑起，他开口，恶心的牙齿露了出来。“嘿！朋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红头罩是小丑的！你这是侵权！我要告你的！”
“也许吧。”杰森断开门的安全系统，把戴着手铐的小丑扯了出来，带着他快步往外走。“但现在你可没有一个律师。”
“嘿！小心点儿！你弄坏了我最喜欢的一件衬衫！天呐！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没礼貌的吗！”小丑夸张地叹了一口气，红色的嘴唇更加瘆人。“不过小丑叔叔可以原谅你的无礼，前提是你得给我买一个蝙蝠口味的冰激凌！我喜欢蝙蝠！我也喜欢冰激凌！哦！等等等等，小丑叔叔有个问题，你觉得是黑色的蝙蝠好看，还是红色的蝙蝠好看？”
杰森紧抿着嘴唇，怒火正在燃烧他的理智，他在努力控制自己不现在就杀了手上的混蛋，而这并不容易，尤其是某个家伙的臭嘴还一刻不停。
“哦～好吧，看来这里没人喜欢小丑叔叔的问题，不过没关系！小丑叔叔会炒热气氛的！现在回答问题！”小丑大笑着，那张鲜红的嘴唇似乎正在裂开。“我最喜欢不会飞的红色蝙蝠！蝙蝠不飞！他在地上跑！在泥巴里面游！你想想，那会是多么有意思的一副场景啊！哈哈哈哈！”
“听着！小丑！”杰森忍无可忍，把小丑按在车门上。“这里没人喜欢你的那些烂笑话！”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噢……”小丑苦恼地皱着眉。“嗯……好吧，小丑叔叔总是被疏忽的那一个。呜～没人喜欢小丑叔叔。”
杰森强.硬地把小丑塞进车子里，然后坐上了主驾，启动了车子。
无视了身后那座警铃响动的监狱，车子飞快地行驶着。
“你要去哪里？年轻的红头罩。”小丑躺在后座，感兴趣得问着。
通过后视镜，杰森看了他一眼。
“一切开始的地方。”
………
“你说什么？红头罩劫持了小丑？”
蝙蝠侠正在前往信号消失的地点时，却突然从戈登那里得来了这个消息。
“是的，老天，他就像疯了一样，或者说他原本就是个疯子。”
电话里戈登局长的声音听上去疲惫极了。
“他强行闯入了阿卡姆，在里面横冲直撞，那些安全措施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用，他太了解阿卡姆的安全系统，蝙蝠侠，进入阿卡姆对他来说跟逛自家的后花园似的，你得查清楚这个。然后，他冲进了关押小丑的牢房，最短距离。紧接着，他带着他离开了，现在我的人正在全城搜捕他。你得抓住他，蝙蝠侠，这家伙太危险了。”
“了解。有什么线索吗，关于他去了哪里。”
“事实上，很清楚，蝙蝠侠，他留了一则消息——一切开始的地方。”
“我知道了。”蝙蝠侠挂断了电话。
一切开始的地方，而他带上了小丑，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小丑诞生的化工厂。
蝙蝠侠立刻调转方向盘，蝙蝠车的轮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但他还有一点不太明白。
为什么红头罩会突然这么冲动？
是因为他吗？因为他发现了他，他知道自己即将被发现。
但是他不是更应该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吗？
为什么会闯进阿卡姆，抓走小丑，又特意留下消息引他过去。
他与小丑有什么渊源？或者说他与自己与小丑有什么过去？
那么，红头罩来到哥谭是为了他和小丑吗？
蝙蝠侠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握紧了。
你究竟是谁，红头罩。
………
而在另一边，夜翼正在潜入杰森的安全屋。
经过好几天的排查与搜索，夜翼和罗宾终于通过一个摄像头找到了红头罩的线索。
他们顺着查下去，总算是给他们找到了红头罩的安全屋。
怎么说，他们熬的几天夜算得上是没有白费。
“罗宾，我已经进来了，只是这里好像没有人。”
[没人？]
夜翼从客厅的窗户翻进去，却没有看见任何有人的迹象，这里面静悄悄的，但电视却还开着，屋子里的人似乎走的很急。
“是的。”夜翼在客厅里转悠着。“哇哦，红头罩该不会是知道我们发现他了，所以连夜离开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红头罩很聪明，手下众多，有可能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所以走掉了。夜翼，好好找一下屋子里有什么可用的线索。]
“了解。”
在发现这里没有人后，夜翼也就没再小心翼翼地掩盖自己，他大摇大摆地在这个房子里参观起来。
“哦！我的天哪！”
[怎么了？夜翼！是陷阱吗？需不需要支援？]
“哦！不，不需要，只是一个该死的香蕉皮！”
夜翼嫌弃地把那个差点让自己滑倒的香蕉皮从自己脚底撕下来。
“我说，这间屋子里也太多香蕉了吧，都可以开个超市了。”
[这不是证明我们找的地方没错吗，想想那些孩子，他们似乎对香蕉有些……过度的狂热。]
“嗯哼，也许。”夜翼又在客厅里转了一会儿。
“说真的，我以为红头罩这样的一个罪犯，他的安全屋绝对会是那种……怎么说呢，血迹，枪支弹药，满地的烟头，还有横七竖八的酒瓶，这才是这种亡命之徒的标配嘛。
但是这里，它给我的感觉很像是……家？我不太确定，因为它看上去真的很温馨。厨房里有做好的食物，沙发上有一起坐过的痕迹，电视上甚至还在放着Frozen！还有你敢相信吗，这家伙甚至养了一棵草！”
夜翼毫不在意地扯了一下那株长相甚好的绿植，然后一片葱绿的叶子就被他扯了下来。
他握着那片叶子有点不知所措，两秒后，他就没有丝毫负罪感地把那片叶子塞回花坛里。
[真有趣，一个背负数十条人命的罪犯有一个让夜翼都说温馨的家。]
“我说真的，罗宾，你应该来看看，这里真的和一般罪犯住的地方不一样。”
[好，我知道了，这只能说明红头罩对他的那几个未成年手下很好。另外，你找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目前还没有。”
[拜托，夜翼，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想想我们失去的那些睡眠！给我拿出你的效率！]
“好的，罗宾！”
夜翼离开客厅，往卧室走去。
“哦！天呐！这家伙的床头居然摆着好几本厚厚的书！真没想到他还会看书。”
[停下你那些没脑子的惊讶，夜翼，你得加快进度了，刚刚收到消息，红头罩袭击了阿卡姆，他还带走了小丑，现在蝙蝠侠正在追击他。事态紧急，阿卡姆会需要我们的帮助的。]
“什么？他为什么会突然去找小丑？”
[谁知道呢，疯子的想法总是无可预估的，就像当初的哈莉奎茵一样，谁知道那样一位优秀的心理医生会被小丑洗脑成了小丑女呢。]
“好吧，我会再找找看，不过现在还没发现什么有用的……”夜翼的视线定格在床头的那些书后面，那里，有一张照片。
夜翼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夜翼。你的心跳现在不太对劲！]
“我……”
夜翼已经说不出话来，什么东西把他的声带碾碎。
他紧紧地盯着床头的那张照片。
照片温馨极了，是幸福有爱的一家人坐着摩天轮。
而照片上那个微笑着的男人，有着夜翼再熟悉不过的一张面孔。
那是不可能再见到的一个人。
[夜翼！你得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
“罗宾，你刚刚说蝙蝠侠去追红头罩了？”夜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是的，怎么了？]
“拦住他，不管做什么都好，快拦住他！”
他的声音，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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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着无数超级罪犯的精神病院，里面的空气都令人作呕。
那些穷凶极恶、普通警察无法对抗的疯子都被牢牢地控制在这里，享受着一生的牢狱时光。
而小丑，则是这群罪犯中最特别，也是最危险的一位。
他的看守是整座监狱最多的，危险等级也是最高的，一般要见到这位人人谈之色变的罪犯可不容易，更别提把他从监狱中弄出来了。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阿卡姆并不是牢不可破的。相反，在那些高智商的罪犯眼中，阿卡姆的安全系统总有那么一些可以钻空子的地方。再加上某些贪污的警员，外边势力的配合，这些罪犯总能找到方法出去。
然后再被蝙蝠侠捉回来。
而杰森要做的很简单，他甚至不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只是单枪匹马冲进去，然后找到他想要的。
阿卡姆的守卫对他来讲根本算不了什么，而他也不担心会被所有的警察通缉，因为他不在乎。
在粗暴地撂倒所有来阻止他的守卫后，杰森来到了阿卡姆监狱的深处，见到了他此行的目标。
“好久不见啊，小丑。”杰森的声音被他自己压在了喉咙深处。
红色头罩之下的眼睛紧盯着那张惨白的脸。
他本以为他准备好了，准备好面对这张带给他这么多年噩梦的脸。
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杰森现在觉得想吐的要命，胃部有什么东西在翻腾，耳朵也在不停地嗡鸣。
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忽然变得好痛，浑身都忍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哦？”小丑绿色的眉毛高高挑起，他开口，恶心的牙齿露了出来。“嘿！朋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红头罩是小丑的！你这是侵权！我要告你的！”
“也许吧。”杰森断开门的安全系统，把戴着手铐的小丑扯了出来，带着他快步往外走。“但现在你可没有一个律师。”
“嘿！小心点儿！你弄坏了我最喜欢的一件衬衫！天呐！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没礼貌的吗！”小丑夸张地叹了一口气，红色的嘴唇更加瘆人。“不过小丑叔叔可以原谅你的无礼，前提是你得给我买一个蝙蝠口味的冰激凌！我喜欢蝙蝠！我也喜欢冰激凌！哦！等等等等，小丑叔叔有个问题，你觉得是黑色的蝙蝠好看，还是红色的蝙蝠好看？”
杰森紧抿着嘴唇，怒火正在燃烧他的理智，他在努力控制自己不现在就杀了手上的混蛋，而这并不容易，尤其是某个家伙的臭嘴还一刻不停。
“哦～好吧，看来这里没人喜欢小丑叔叔的问题，不过没关系！小丑叔叔会炒热气氛的！现在回答问题！”小丑大笑着，那张鲜红的嘴唇似乎正在裂开。“我最喜欢不会飞的红色蝙蝠！蝙蝠不飞！他在地上跑！在泥巴里面游！你想想，那会是多么有意思的一副场景啊！哈哈哈哈！”
“听着！小丑！”杰森忍无可忍，把小丑按在车门上。“这里没人喜欢你的那些烂笑话！”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噢……”小丑苦恼地皱着眉。“嗯……好吧，小丑叔叔总是被疏忽的那一个。呜～没人喜欢小丑叔叔。”
杰森强.硬地把小丑塞进车子里，然后坐上了主驾，启动了车子。
无视了身后那座警铃响动的监狱，车子飞快地行驶着。
“你要去哪里？年轻的红头罩。”小丑躺在后座，感兴趣得问着。
通过后视镜，杰森看了他一眼。
“一切开始的地方。”
………
“你说什么？红头罩劫持了小丑？”
蝙蝠侠正在前往信号消失的地点时，却突然从戈登那里得来了这个消息。
“是的，老天，他就像疯了一样，或者说他原本就是个疯子。”
电话里戈登局长的声音听上去疲惫极了。
“他强行闯入了阿卡姆，在里面横冲直撞，那些安全措施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用，他太了解阿卡姆的安全系统，蝙蝠侠，进入阿卡姆对他来说跟逛自家的后花园似的，你得查清楚这个。然后，他冲进了关押小丑的牢房，最短距离。紧接着，他带着他离开了，现在我的人正在全城搜捕他。你得抓住他，蝙蝠侠，这家伙太危险了。”
“了解。有什么线索吗，关于他去了哪里。”
“事实上，很清楚，蝙蝠侠，他留了一则消息——一切开始的地方。”
“我知道了。”蝙蝠侠挂断了电话。
一切开始的地方，而他带上了小丑，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小丑诞生的化工厂。
蝙蝠侠立刻调转方向盘，蝙蝠车的轮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但他还有一点不太明白。
为什么红头罩会突然这么冲动？
是因为他吗？因为他发现了他，他知道自己即将被发现。
但是他不是更应该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吗？
为什么会闯进阿卡姆，抓走小丑，又特意留下消息引他过去。
他与小丑有什么渊源？或者说他与自己与小丑有什么过去？
那么，红头罩来到哥谭是为了他和小丑吗？
蝙蝠侠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握紧了。
你究竟是谁，红头罩。
………
而在另一边，夜翼正在潜入杰森的安全屋。
经过好几天的排查与搜索，夜翼和罗宾终于通过一个摄像头找到了红头罩的线索。
他们顺着查下去，总算是给他们找到了红头罩的安全屋。
怎么说，他们熬的几天夜算得上是没有白费。
“罗宾，我已经进来了，只是这里好像没有人。”
[没人？]
夜翼从客厅的窗户翻进去，却没有看见任何有人的迹象，这里面静悄悄的，但电视却还开着，屋子里的人似乎走的很急。
“是的。”夜翼在客厅里转悠着。“哇哦，红头罩该不会是知道我们发现他了，所以连夜离开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红头罩很聪明，手下众多，有可能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所以走掉了。夜翼，好好找一下屋子里有什么可用的线索。]
“了解。”
在发现这里没有人后，夜翼也就没再小心翼翼地掩盖自己，他大摇大摆地在这个房子里参观起来。
“哦！我的天哪！”
[怎么了？夜翼！是陷阱吗？需不需要支援？]
“哦！不，不需要，只是一个该死的香蕉皮！”
夜翼嫌弃地把那个差点让自己滑倒的香蕉皮从自己脚底撕下来。
“我说，这间屋子里也太多香蕉了吧，都可以开个超市了。”
[这不是证明我们找的地方没错吗，想想那些孩子，他们似乎对香蕉有些……过度的狂热。]
“嗯哼，也许。”夜翼又在客厅里转了一会儿。
“说真的，我以为红头罩这样的一个罪犯，他的安全屋绝对会是那种……怎么说呢，血迹，枪支弹药，满地的烟头，还有横七竖八的酒瓶，这才是这种亡命之徒的标配嘛。
但是这里，它给我的感觉很像是……家？我不太确定，因为它看上去真的很温馨。厨房里有做好的食物，沙发上有一起坐过的痕迹，电视上甚至还在放着Frozen！还有你敢相信吗，这家伙甚至养了一棵草！”
夜翼毫不在意地扯了一下那株长相甚好的绿植，然后一片葱绿的叶子就被他扯了下来。
他握着那片叶子有点不知所措，两秒后，他就没有丝毫负罪感地把那片叶子塞回花坛里。
[真有趣，一个背负数十条人命的罪犯有一个让夜翼都说温馨的家。]
“我说真的，罗宾，你应该来看看，这里真的和一般罪犯住的地方不一样。”
[好，我知道了，这只能说明红头罩对他的那几个未成年手下很好。另外，你找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目前还没有。”
[拜托，夜翼，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想想我们失去的那些睡眠！给我拿出你的效率！]
“好的，罗宾！”
夜翼离开客厅，往卧室走去。
“哦！天呐！这家伙的床头居然摆着好几本厚厚的书！真没想到他还会看书。”
[停下你那些没脑子的惊讶，夜翼，你得加快进度了，刚刚收到消息，红头罩袭击了阿卡姆，他还带走了小丑，现在蝙蝠侠正在追击他。事态紧急，阿卡姆会需要我们的帮助的。]
“什么？他为什么会突然去找小丑？”
[谁知道呢，疯子的想法总是无可预估的，就像当初的哈莉奎茵一样，谁知道那样一位优秀的心理医生会被小丑洗脑成了小丑女呢。]
“好吧，我会再找找看，不过现在还没发现什么有用的……”夜翼的视线定格在床头的那些书后面，那里，有一张照片。
夜翼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夜翼。你的心跳现在不太对劲！]
“我……”
夜翼已经说不出话来，什么东西把他的声带碾碎。
他紧紧地盯着床头的那张照片。
照片温馨极了，是幸福有爱的一家人坐着摩天轮。
而照片上那个微笑着的男人，有着夜翼再熟悉不过的一张面孔。
那是不可能再见到的一个人。
[夜翼！你得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
“罗宾，你刚刚说蝙蝠侠去追红头罩了？”夜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是的，怎么了？]
“拦住他，不管做什么都好，快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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